后来他们逛着笑着,直到周亦妍瘫倒在路边长椅上,大喊走不动了才停下来。
    “那我去把车开过来,你在这儿等我。”
    周亦妍点头,看着周江衍离去的背影,周遭视野迅速变得模糊。
    夏天的风吹在身上,有些凉意。她用手背擦了擦,望着上面的水渍出神,然后视野很快又变得模糊。
    这么坐在那里发呆了一会儿,听到汽车喇叭声,抬头一看是哥哥的车开过来了。
    车灯的晕染下,周江衍向她走来,如同神邸,向她伸出救赎之手,停在她面前。
    “回家了。”
    她看了看哥哥,又看了看那只手。金色的背景灯里,哥哥优越的轮廓,一直细致到风吹动的柔软发丝,从来都让她怦然心动。
    爱是霸占是摧毁是不择手段,也许不怪她,是想得到的东西实在太过美好,她一直以来是被冥冥之中的神之手推着前进,这双手把她放在襁褓里送到他身边的时候,也把她的心送给了他。
    “其实我一直都有很多机会结束这一切,可我每一次都贪婪的抓住了你的手。”
    她喃喃自语,周江衍却听清了,也读懂了她脸上的落寞。
    “神会原谅我们吗?”她仰着小脸,扯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那一天的最后,周江衍主动牵起周亦妍的手,紧紧握住:“反正哥哥永远原谅你。”
    暑假过得很快,周亦妍如愿以偿的接到了医科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虽然不是周江衍直属院,但是反正都是临床。全家人都很开心,去爷爷家见亲戚,周妈的气势都比平时高出一截。
    周爷爷还问起林爱后来怎么都不来了,周爸周妈的目光一下子就看向周江衍,她也紧张的握紧小手,可是哥哥只是耸了耸肩,随便编了一个理由搪塞过去。
    周爷爷一听,还要接着给哥哥介绍女孩子,周江衍连忙打马虎眼躲避,大家看他这样子也哈哈大笑,他就在那笑声中看着周亦妍。
    他看向她的时候,她的世界总会变的异常安静。时间仿佛被引力拉长,万籁俱寂,只有我和你。
    她不知道哥哥是怎么摆平林爱的,就像兴奋去极化,一切都像她梦里一样,不可抑制的向快乐顶点冲锋,每天都和哥哥见面,随时约会,偷偷亲吻。
    她因为太幸福变得更爱哭了,多梦但没有记忆,醒过来枕头都哭湿一半,偷偷去哥哥房间,他就会像对待小孩子一样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哄她睡觉。
    近在咫尺就是周江衍那样好看的一张脸,她只需要抬头就可以吻上去,他也会在睡梦中调节好姿势配合她,仿佛两个人就是这样子出生一般,嘴唇贴着嘴唇。
    爸妈忙于补课也不再管他们,家里的第二层就亚当和夏娃的天堂。
    周亦妍觉得自己各方面都在退化,每天“哥哥,抱抱”的喊个不停,像个初生婴儿。
    “哥哥,喝奶奶~”她喜欢逗他。
    周江衍就会拎起埋在他胸前的那颗小头,顺手从睡衣下面握住妹妹的胸,反将一军:“从小喂你喝奶,现在该反过来了。”
    她动情,他就会满足她。
    爸妈不在家的时候,哥哥可以打她很狠。跪在椅子上,想着哥哥无数个日夜都坐在这上面学习,她就会湿的很快。
    比起性,她更喜欢受虐挨打。
    仿佛只有肌肤上够痛,才会掩盖真正痛苦的地方。
    在窒息中,体会大脑放空的快感,连最爱的人的身影也变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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