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睡在一个房间吗?”
    安何亦这话一问出口就多此一举了,安何亦不觉得尴尬,当事人楚清月却尴尬了。
    这话问的未免太过直白。
    “额……”楚清月不知该如何回答。
    安何亦又接着解释道:“是这样……我是说……我的房间……他可以过来睡……”安何亦别别扭扭地说,企图用说话不利索的表象来掩饰他的内在动机和心虚。
    房间里的风以樊听得清清楚楚,对于安何亦的目的,风以樊不用脑袋想用脚指头想都能猜得到。
    他对楚清月的感情果然不简单,不过眼下去他房间将就一晚上也不是不可取,对楚清月来说是再好不过了。
    风以樊起了身,走到楚清月身后。
    “如果不觉得打扰的话,那就麻烦了。”风以樊对安何亦说着,楚清月回头瞥了他一眼。
    “可以,不打扰的。”安何亦回答。
    “好。”风以樊应声,转头嘱咐楚清月道:“我刚才已经跟前台的人说了让他们上来将我们的衣服拿下去烘干,你好好休息一晚,明天雨停了我们就走。”
    话毕,风以樊转身出门。
    “等等。”楚清月这时叫住了风以樊。
    “怎么了?清月。”风以樊转头看她。
    楚清月出了门,拉住风以樊的袖子意欲将他留下,“你还是别走吧。”楚清月说。
    风以樊一阵诧异,看着楚清月的脸突然说不出话里,眼里七分诧异,三分惊喜。
    安何亦是一脸的懵圈。
    “我不放心你,本来应该要去医院检查的,怕你晚上再有什么不适,我可以顺便观察一下。”楚清月坦言道。
    是这样,风以樊和安何亦恍然大悟。
    风以樊点头,转头对安何亦说:“既然这样,那我就不过去了,谢谢你的好意,谷英霆。”
    安何亦的条件反射中枢对谷英霆这三个字还稍有些迟钝,闻声几秒后才抬起头来,落寞和不知所措写在脸上。
    风以樊一眼就看透了。
    “你早点休息吧,我们也要休息了。”风以樊主动握住楚清月的手,牵着她往房间里走,楚清月跟安何亦点头示意了一下,随后转身进门。
    楚清月和风以樊进去房间后,安何亦还呆呆地愣在原地没有走开,刚才的一切发生得有些快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风以樊牵着楚清月的手进了房间,两个人都换上了干爽的浴袍,房间里暖色的灯光照亮了房间,有些迷醉的感觉。
    风以樊转头看了楚清月一眼,握住的手忘记松开,两人一对视,楚清月的目光便转到了别处。
    风以樊反应过来,立刻将楚清月的手松开,抬手将房间内的白色吊灯打开,房间瞬间明亮起来,这让楚清月原本有些紧绷的心,得到放松。
    风以樊冲楚清月一笑,揉了揉她尚未干透的长发,“去吹吹头发吧,小心别感冒了。”
    楚清月瞥了他一眼,便走开了,房间那么小,就从门口走到床边而已。
    气氛依旧有些尴尬,楚清月轻易都不敢动弹,说吹头发就认真吹起头发来了。
    风以樊看着楚清月紧绷的姿态,不用深究,都察觉到楚清月此刻的紧张心情,她在紧张什么?
    风以樊迈开步子,朝着楚清月走了过去,风以樊每挪动一步,楚清月的心跳便提速一次,莫名其妙的紧张心情。
    风以樊观察着这房间小得不能再小的布局,那么狭窄的空间里,还硬塞下了一张两人位的沙发,风以樊眼珠一转,看来今天晚上就要这张小沙发上栖身了。
    风以樊试着躺了上去,他一米八的大个子躺在上面两条大长腿只能悬空放着了,好歹身子有地方放,还能平躺,知足了,左右不过难受一晚上而已。
    “清月,今天晚上我就睡沙发了,感觉还不错,挺舒服的。”风以樊找了个勉强舒服的姿势躺下,通知楚清月说。
    楚清月将发根发尾吹干,关了吹风机往后一看,就看到风以樊别别扭扭地躺在那小沙发上面。
    楚清月没有作声,眉头微微锁住,过了一会儿,她起了身走到风以樊跟前,“起来,你今天晚上不能睡在这里。”
    没有商量,是命令,是决定。
    “啊?那我睡哪里?”风以樊顿时愣了一下,眼珠子一转,又作出一个决定,他腾地一下坐起来,结束他别扭的躺姿。
    “我看着地板上铺的地毯,打地铺应该也不错,要不我还是打地铺吧。”风以樊没心没肺一笑,正要起身却被楚清月一把给按住了,坐回了沙发上。
    “听我的,你睡床上去,我,睡这里。”楚清月瞥了一下这小沙发,对风以樊说。
    风以樊当然立马反对,“那可不行,这小沙发怎么能睡人?”
    敢情刚才风以樊就没把自己当人看,不管怎样,风以樊说什么都不同意,不管楚清月的阻拦,腾地一下起了身,抓着楚清月的肩膀头子,语重心长地说:“你是女孩子,我是男人,将就一晚没关系的,听话哈,头发吹干了吗?”风以樊上手摸了摸楚清月的头发,“嗯,可以睡觉了,休息吧,清月,听我的。”
    风以樊哄着楚清月说,楚清月一言不发地等着风以樊的眼睛,“我说让你睡床,我是一生你是医生?受伤的是你还是我?”楚清月拿出医生的七魄对风以樊施压。
    “没那么严重吧……”风以樊犹疑地说,除了头间歇性的有些疼,身体的其他零件都好好的,头疼是老毛病了,应该没啥事。
    “你是医生我是医生?”楚清月质问道。
    风以樊挑眉跟受训的孩子一样,讪讪地回答,“你是……”
    “那就听我的,过去睡在床上。”楚清月说着拿开肩头上风以樊的手,将他往床沿上一推,便要往沙发上坐。
    风以樊左右是不能答应,他可真不忍心。
    “不行!”风以樊一把将楚清月拎了起来,他突然的动作一不小心将楚清月的浴袍都拎动了,楚清月低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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