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危坐,哪像刚才那个样子啊。
    我败给他了:“你故意的吧!”
    他眯了眯眼睛,说道:“对自己的老婆表达爱意就是故意吗?”
    我:“服了你了。”
    补充:“不过你有没有觉得,你们俩还挺配的。”
    他:“谁?”
    我:“你和服务员小哥哥。”
    他脸色有些难看:“你是不是个女人?”
    我:“我怎么就不是了?”
    他怀疑:“你的xing向是不是不正常?”
    我:“意|yin一下就是xing向不正常了?”
    他上上下下看我一遍,点头:“也对,你全身上下也没哪儿正常过。“
    ☆、钱与野男人
    不听不听乌龟念经第二十章
    我在这里不得不承认的是,陈深很优秀,他的优秀不仅仅体现在工作上,最主要的还是自律,早饭必须在八点半之前吃完,无论工作假期,每天运动量不少于一个半小时,无论酷暑寒夏,每天必须看一个小时的书,无论时间多晚,一周做工作总结,一个月听一场音乐剧,半年做一次体检,活得简直像个中世纪的老头子,我嫁给他之前我是不知道这些的,结婚之后知道了,悔得我肠子都青了,都感觉自己是被骗婚的,这个男人一点儿也不浪漫,而且要求还特别多,我和他简直是两个极端,我懒散又随意,这俩类人怎么生活得幸福呀??
    某天他从他的书架上找到一本绿皮书,是那本我们谈恋爱的时候他曾经送我的一本《简爱》还是外文版,我那时候就恶寒了一把,我说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会有这种老古董送书来当做定情信物呢(至少我觉得是定情信物),随手就甩在家里的书架上,再也没翻开过,但我也不舍得随便丢,毕竟是他送的礼物嘛,后来结婚的时候整理东西,不知道怎么的也把这本书拿来了。
    他问我怎么书上有黑色的手印,还有些业脚翻起来。
    我说可能是侄子来家里玩的时候不小心弄的。
    他:“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你就这么不爱惜?”显然有些不满。
    我安抚他,说道:“你知道我又不爱看书,就放在家里没动过,你该庆幸的是这本书这么多年了还在。”
    他:“哦,那看来以后都不用再给你买什么东西了,你得到了又不会珍惜。”
    我着急:“我可没这么说,只怪你太不解风情。”
    他:“那你告诉我解风情是怎么样的?”
    我:“温柔体贴有品位,关键送的礼物得浪漫,你送我一套社会主义的书,还指望我用马克思理论和你谈恋爱吗?”
    他一脸认真:“有什么不可以吗?”
    我:“我终于相信你这个奇葩真的只谈过我一个人了。”
    生活如此无聊啊,我们就组了一趟牌局,有我,陈深,小旗还有家烨,玩了一下午的牌,当然要不是我拖着,陈深这个老狗是不可能陪我们三个玩一下午的牌的,因为他的牌技很好,要不是牌特别臭的话,他基本上是不会输的。
    我总是和家烨或着小旗一组,然后我就总是输,小金库输的七七八八,晚上数钱的时候可心疼了,陈深在旁边嘲笑我:
    “要是我牌技这么烂,还真不敢这么玩。”
    我听他的话就来气,数落他:“你看看嘉烨,多让着小旗,你呢,就知道强盗我的钱!你这个死东西,我要打死你!”
    他三两下翻到我的身上,捉住我两只手放在身侧,黑黑的眼睛揶揄地看着我,说:“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吗?”
    我:“不一样,我们签了财产公证,要是以后离婚该怎么分还得怎么分。”
    他的脸色变了,说:“不会有这么一天。”
    我只是开玩笑地说:“谁知道啊,世事无常。”
    他放开我坐起来:“那我们现在就去修改协议。”
    我拦着他:“什么呀。”
    他:“如果有一天我们离婚了,或者我爱上了别人,那我就把所有的家当都赔给你,连同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都给你。”
    我忍不住笑他:“你这还真是\'净身出户\'啊。”
    他:“谢凡,我是认真的。”
    我:“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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