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都是有人精心布下的局。好一个一石二鸟的计谋啊,先是下yàodu死我儿,再把罪名嫁祸到我孙儿娘儿俩身上。嫡长子嫡长孙死了,这样,爵位就可以落到他唐家手里!”
    “是不是这样!唐将军!”老侯爷厉声质问,声音浑厚洪亮,字字句句都彰显着自己的悲愤与怒气。
    唐统始终不承认,只说:“老侯爷莫要血口喷人。当初,可是您老人家日日去刑家门前闹,也是您老人家给京兆府衙门压力,极力主张加大刑罚的。如今,倒是把自己撇得干净,全数把罪责往本将身上推?”
    “那是老夫眼瞎!”老侯爷情绪始终十分激动,指着唐统,“竟没看出你是那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又跪朝天子禀明情况:“陛下,当初一切证据皆指向萧儿母子,老臣是被蒙蔽了双眼。可如今,老臣等人寻到了新的证据,老臣之子并非萧儿母子所du害?而是……唐氏母子兄妹!”
    又说:“那唐姨娘好歹还算有点良心,做了对不起老大的事儿,大病了一场后,终是悔悟了。这件事情,京兆府的赵大人也听到了。”说到这里,老侯爷故意停顿了下。
    陛下咳了一声,没接话,只说:“老侯爷,你继续说。”
    老侯爷便继续说了道:“想翻案,自然得通过官府衙门。这一点,唐将军自然心中清楚。所以,他便趁老臣送唐姨娘去衙门的时候,半路埋伏,yu杀人灭口!亏得老臣事先有所防范,这才没有误入他的圈套。”
    “可老臣万万没想到,两家的私事,唐将军竟然敢调遣朝廷的军队。亏得嬴王及时赶至,救了老臣一家。否则的话,怕是老臣一家此刻不但被吃得骨头不剩,反过来,说不定还会被扣上一个‘造反’的罪名。”
    唐统跪在地上,幽幽抬眸瞪着老侯爷,目光又du又辣。
    “叶老侯爷,你们一家可真是高估了本将。下了这么大的一盘棋,招招都是致命之招。本将乃一介武夫,不懂什么权谋之术。本将还是那句话,私调外城军入内城,是本将的错。但是,本将也是为了陛下思虑。”
    “到底是为了陛下,还是为了自己,唐将军自己心中有数。”老侯爷也不yu与其争辩,该说的都说了,事情真相怎么回事,陛下心中清楚。
    圣上自有定论。
    “陛下。”老侯爷又说,“老臣犬子的案子,人证物证,如今都有。京兆府衙门开不开堂,还得您一句话。”
    之前京兆尹进宫陈述案情,高宗根本不在意叶家,又想着唐统还有些用处,所以,也就随便寻个借口打发了京兆尹。但眼下,情况却是大大不同的。很显然,高宗对唐统胆敢私自调军一事十分反感。
    不管是出于何种原因,在没有他这个天子的准许下,任何人都没有资格调派军队。何况,所谓的为他这个天子考虑,不过就是借口。
    打着为他考虑的幌子,满足自己的私yu。这样的人,高宗自然是不会再信任的。
    勤政殿内一时间沉默了,半饷,高宗装模作样询问一旁嬴王意见:“嬴王殿下怎么看?”
    把定夺大权jiāo至嬴王手中,在场的人,心中皆有数了。
    谁不知道唐统是陛下立来对付嬴王的靶子,嬴王比谁都想弄死唐统。如今,却是询问嬴王意见,可想而知,高宗是不想保唐统了。
    左右如今新贵立了起来,没有唐统,自然还有别人。
    嬴王眯了下眼,望了望匍匐在地的唐统,又望向叶老侯爷……而后,才回答天子的话:“臣不敢妄言,一切还得陛下您下旨。”说自己不敢妄言,但偏又加了一句,“按照大康朝的律法,如唐将军这般不得圣牌又无不得已理由而私调军队的,最轻,也得处以流放之刑。”
    叶老侯爷追咬不放:“还有老臣犬子xing命一案。”
    事情发生的突然,唐统又没有急智之才,而魏昭给他设陷阱的时候,也是琢磨透了他的脾xing与天子的脾xing。如今,唐统私调军队是事实,下du谋害叶侯府长子一案也确是证据确凿。
    陛下不过问此案,也就是说,不会再保唐统。所以,京兆府重新受理此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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