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成了猪肝色。
    陈汐有些担心:“你喝酒上头吗?脸红成这副样子,说明肝脏解du功能不太好。”
    “我还……还好。”
    江帆远抓起擦桌子的湿抹布擦了把脸,发现不对劲为时已晚:“这味道,快赶上我老家的臭菜梗了!”
    陈汐又笑出声来:“吃饭聊天容易走神吧?我也是,一说话就干蠢事。”
    童玥脑海闪过一丝喜悦。她望向霍飞,两人眼中均写着“有戏”二字。
    “肉汤凉了,我去热热!”
    霍飞的大嗓门吓得江帆远一哆嗦:“我的胆被你吓破了……你真是天天喝酒吃肉,中气十足。”
    “哥们,你没那么脆弱。”霍飞说。
    “你俩胃口这么好,要不要再添碗面?”童玥仔细观察陈汐和江帆远的神色变化,嘴上却不紧不慢地说,“怎么样,吃尽兴了吗?”
    江帆远刚要开口,第二个饱嗝比他想说的话更准时。他红着脸下了桌子:“谢谢童医生,我饱了。远离在节目组吃糠咽菜、哦不、吃泡面盒饭的日子,我幸福得直想大喊大叫。”
    陈汐随即起身,朝江帆远发问:“大江,我吃撑了,你陪我出去散散步。”
    “啊?”
    见江帆远脑子短路一般,童玥赶忙走到门口,高高打起棉门帘:“晚上没风,空气新鲜,黄历上说,今天适宜外出,也包括遛弯,还等什么?快去吧!”
    “你可真行——”江帆远回过味,手背在身后竖起大拇指,权当是对童玥的褒奖。
    目送他们走远,童玥一回身,恰巧撞上霍飞的胸膛。
    “你穿铁甲了吗?撞得我鼻子疼。”
    童玥的嘟哝,仿似一股妙不可言的电流,准确地击中了霍飞的心脏。他抱她入怀,一只手去解开衫里衬衣的纽扣。
    “如假包换的胸大肌,来,摸摸。”霍飞握紧童玥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手感怎样?我很久没做系统增肌训练了,幸好每天干体力活,这些肌肉还在。”
    “再到夏天又会晒黑吧?”由于秋冬穿衣服厚重,霍飞的前胸已从之前的古铜色转为小麦色,童玥感受他皮肤绷紧后的质感,心怦怦乱跳,“很滑,很好摸。”
    忽然,霍飞的嘴唇贴上童玥的耳朵。
    “先预热一下,晚上让你摸个够!”
    自然保护区的开发加快了进程,矗立于保护区与天成牧场之间的坎达萨尔峰因此被列为开发重点。
    提起这座巍然屹立的山峰,没人比霍飞更熟悉了。
    他初来榆西县,就看中了这处天然的固体水库。坎达萨尔峰的冰冻期是每年的十月中旬至次年三月上旬,其他月份天气和暖,山顶的冰雪融化成水,可以灌溉方圆几百亩的植被,更能汇成河流,为牧场及周边定居点提供优质水源。
    春暖花开之时,霍飞的新项目正式破土动工。
    他在坎达萨尔峰山脚下选中一块面积两百亩的土地,修建水塘发展水产养殖。
    对此创举,童玥深感意外。她长年生活在内陆城市,无法理解霍飞的脑回路。
    “榆西县的海拔和生态条件,适合养鱼养螃蟹吗?”
    “只要打造一个稳定的食物链,鱼和螃蟹不仅能存活,还能长得肥壮。”霍飞放下图纸,轻柔地吻上童玥的唇,“我们先把水塘建好注满水,再请技术人员调解酸碱度、栽种水草,五月初我回一趟家,把联系好的鱼苗和蟹苗运过来。”
    童玥一时恍然,只觉自己所学的专业知识派不上用场了。
    不过,从霍飞脸上她读出了“自信”。
    最后她说:“我支持你,无条件的!”
    四月一日愚人节,童玥心里憋着大主意,准备中午十二点之前跟所有人开个夸张的玩笑。她前一天晚上着手列计划,最后敲定了第三套方案。
    光是想想可能达到的效果,童玥就欢喜不已。
    当然,她本意不是捉弄谁,而是帮霍飞减压,他最近这段日子确实太累了。
    一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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