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儿女见自己的老爹因为喝酒确实是头疼的要命,嘟囔着自己的不满来到王廷的头前一左一右为王廷揉捏起来。
    “嗯,很是舒服!”王廷闭着眼睛享受着儿女的孝敬,口中不停的夸奖着。
    “爹爹,今天医者来了!”王笑无所事事的说着今天家里发生的事情。
    “家里谁有恙了?”王廷闭眼问道。
    “是给娘亲看肚肚的,娘亲说肚子疼!是不是娘亲肚子里有小妹妹了?”王夏真是受不了王廷的酒气,剩下的话她替王笑说了,当然自己也躲到一边去了,剩下王笑自己在给王廷揉捏。
    “给你哪个娘亲看肚肚?”王廷可是分不清是谁,要说怀孕的,目前只有董白了,而且也确实是快要出生了。
    “是绝儿娘亲!”王笑此刻已经下了炕,穿上自己的鞋子正准备跑出去,临出门前补上一句话,然后就飞快的彻底摆脱了这劳命之苦。
    “绝儿?爹爹去看看!”王廷一听是刘绝,赶忙翻身起来,也不让王笑给自己按头了。
    自从上次刘绝说自己肚子不舒服,医者就来看过一次,那次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怎么现在几个月过去了,肚子又开始犯起病来。
    这事情一定要重视,这可是在古代,虽然身边有华佗和张仲景。但王廷知道,即使有俩尊大医神在,许多病情还是无法彻底根除或者医治,别在肚子中长个瘤子什么的自己就真的傻眼了。
    来到刘绝房间,刘绝正躺着呢,手里拿着一本书盖在脸上,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假寐。
    “绝儿!”王廷坐在刘绝身边,小声的唤道。
    “夫君!”刘绝听到有人叫自己,挪开书见是王廷,也没有起来,而是身子挪了挪,头躺着王廷的腿上,仰面看着王廷。
    “听笑儿说今天你肚子又不舒服了,看出结果来吗?”王廷问道。
    “夫君,今日医者来,还是诊断不出!”刘绝的心情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她自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应该有个生命在活动,而大夫确是怎么也摸不出喜脉来。
    “是不是吃东西坏了肚子?”王廷身上轻抚刘绝柔白的脸庞,轻声说道。
    “夫君,吾感觉怪怪的,总有一种心命相连之感,可医者又言并无喜确是为何?”刘绝终于把自己感觉说了出来。
    “夫君给你听听!”王廷说着真的附身趴在刘绝的肚子处认真的听起来,除了刘绝蓬蓬的心跳声什么也没有。
    王廷又用手轻按了按,里边也没有什么明显的硬物,皱眉道:“没有什么啊!”
    “我看是不是绝儿你有心病吧!这几日夫君多陪陪你,也让你怀有子嗣!”王廷觉得也许是刘绝看到比自己小的董白都有孕了,可能是心病,毕竟怀上夫君的孩子是每一个女人的愿望。
    “恩,有劳夫君了!”听了王廷的话,刘绝的小脸一红,想到自家夫君那独创的七十二路炕上之大法就加速了心跳。
    “夫君,看你今日饮酒颇多,是否有喜事?”刘绝放下了心事,关心起王廷的事情来。
    “是啊,如今冀州已降,唯有幽州了,周瑜等人已经至渔阳,恐其日也不远亦!”王廷一说起正事,脸上立刻翻开了花。天下一统在即,终于能全身心的放在民生上了,然后自己就要好好的规划下澳洲等飞地,除了享受就是享受了。
    君王一途,还是放些权的好,虽然自己所提的民主到现在没有多大的起色,但至少那人民代表制度走上了征途。虽然是封建社会特色的人民制度,但给自己多些时间,这种放权于民,让民监督政府的另一种民主也是非常不错的。到时候嘛,自己就真的能想做些什么就做些什么事情做了,唯有苦了那帮跟随自己的弟兄们了。
    不过还好,他们也愿意劳神劳力,弟兄们无私奉献的精神还是值得鼓励嘉奖的。
    “夫君,妾身一求,请夫君应之!”刘绝听了王廷的话心里也是一喜,但总是心里挂念一事,也不再腻在王廷的怀里,起身说道。
    “绝儿怎如此客气,夫妻一体同气连枝,有话但讲!”王廷对自己的女人才不会小气,妻子就是用来疼爱的,天下都是自己的了,什么事情还能难倒自己了。
    “备已去,虽吾在宫中之时,族人甚少连络,但夫君得了天下,还请夫君放过一些刘姓族人,特别是刘虞叔父!”刘绝的心是软的,当初自己在洛阳后宫中差点落入董卓之手,刘姓宗室之人无一人顾忌到他们姐妹俩人,但此时时过境迁,心境也发生了大的变化。
    “好好,就依绝儿,除了那罪大恶极之人,夫君皆可特赦之!不过绝儿也莫要过于担心,虽然诸多刘姓宗亲在幽州反抗于我,不是还有些人能看清形势独创出一番事业吗!”这个要求不高,毕竟是她的族人,心生怜悯是人之常情,这更显现出刘绝的本心乃是善的。
    “夫君是指?”刘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看着王廷问道。
    “哈哈哈,刘璋等人在藩国做的就非常不错啊,绝儿可是忘记了!”王廷笑着说道。
    说起来这帮家伙别看无才少德的,完全一帮纨绔二世祖流氓小混混,却是完全适应这消金窟的娱乐行业。这也许就是龙有龙行,虾有虾道吧。
    到现在为止,这帮家伙不但在藩国立住了脚,就连自己暗探都需要借助他们的力量,不断的从他们那里得来自己所需要的情报。
    当时自己就是一时兴起瞎忽悠他们的,就是自己都没有想到这帮家伙真的闯出了一番名堂。远离朝堂,霍霍藩国之民,这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王廷都怀疑自己是金手指,指哪哪能生金了。
    “那谢过夫君了!”刘绝看出王廷得意的样子,白了王廷一眼。不过谢还要谢的,夫君是天,没有夫君哪里有他们现在的生活。虽然这帮族人依旧纸醉金迷,沉迷期内,但至少他们活的自由。
    “和你说啊,他们竟然学了我们剧院之法,也在那消金窟中演练剧目呢!”王廷想到什么,笑着对刘绝说道。
    “他们竟然会这些?”刘绝听了可是一惊,剧目这东西是自家夫君和糜菁、甘露等人写出那些脍炙人口的小说后才出现的新事物,不是说能排演就能成的。
    “哈哈哈,走不说了,先去吃饭去!”剩下的王廷可不敢说了,他们消金窟演的什么剧目可不是自己能说的,这要是说出去自己还不又要面对众多妻子的口诛笔伐,让自己叫停这不堪入目的剧目。
    消金窟现在的项目说白了不但有洗浴、找小娘、吸食迷烟等,还有就是那颠倒世风俗礼的新东西,不但去消金窟的消费大族能观赏,而且花了金银珠宝还能扮演里边几个角色。
    那东西说白了就是只有几个人浑身无一丝而让人看的东东,那可是倭国的特产,王廷打死都不会说的,今天还是一时高兴自己说秃噜了嘴,否则他怎能向家人提起。
    想到这,王廷还真是记得一个笑话来,说道:“绝儿,夫君给你讲个故事!”
    “好啊!”刘绝知道王廷肚子里有许多新奇百怪的东西,每次和自己在炕上做完项目就会听上一段的。
    “说是几人去娼所玩耍,价目有百金、十金和一贯,几人不解其价落差何其之大,乃问老鸨:‘道是女娘容貌有别才有如此定价否?’。
    老鸨答:‘非也!客官自看便明!’然后老鸨领着他们进房间亲自去了解。”
    “这老鸨到是明事理不欺客!”刘绝撇撇嘴说道。
    “几人进去,指着其中一间言道:‘此乃百金之所,里边小娘尽其选,无不容美姿翘之,并让客人尽兴而归!’果然不一会从房间里出来一客人和一女子,客人红光满面笑容不停,而那女子真是貌若天人,让人情不自禁。
    继续往里行去,老鸨指着房内说道:‘这里乃十金之所,人虽差些,但也能满足客人之需也!’果然,等里边消费之人出来,见那些女子真是一般,没有惊人之容。
    ‘不知那一贯之钱是如何消费之法?’其中一人越看越是纳闷,自古娼所,即使再无容之女,也没有便宜到如此地步的。
    老鸨鄙视此人,但生意总归是要做,言道:‘客人请移步!’。
    老鸨引领几人来到一大厅内,就见大厅内甚是昏暗,四周皆是玻璃房子,里边正有不同客人和女子引颈而交,入目可见。
    ‘这一贯钱就是看旁人如何做也!’老鸨说完就走了,自等客人自己选择。”
    “嘻嘻嘻……夫君好不堪之语啊!”刘绝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笑是笑了,但还是觉得自家夫君太那个什么了。
    “还有,不过等晚上再给绝儿道来吧!”王廷见快到餐厅了,自然不能再说这些不良之语,控让孩子听到伤了风化。
    众人都已经在座了,就等着王廷和刘绝俩人了。
    “夫君和妹妹快入座,开饭了!”甘露见王廷来了,招呼一声给他们取了筷子。
    “今日可饮些酒水!”王廷今天心情高兴,有道是一人独乐乐不如众人皆乐乐,天下快定,也该让众位夫人分享一下。
    “我去取酒水,祝夫君大喜也!”祝飞彤早把事情告诉了众人,自己也本想如此的,听了王廷的话自然主动起身取了酒水。
    取了酒水,一人一杯,王廷举杯说道:“等过些时日,定待诸位贤妻到外游玩一些,到洛阳也有些日子了,到是失去了龙城之时的轻松。”
    王廷这是说的真话,龙城虽然小,但事情总是自然轻松些,如今事业越做越大,就连糜菁的女子会坊都加开了不知凡几处,其它人也都是各有事做,真是越来越少些自己一大家子人出游的乐趣。
    “好啊,爹爹带我再去捕鱼,像上次那样的!”王笑一听立刻乐了,上次捕鱼的兴奋又想起来了。
    “就知道捕鱼,难道没有什么好玩的吗,等你想好了爹爹就带你们去玩!”这要求也太低了,怎么说也是咱王家的孩子,这么低的要求可不行。
    被老爹说了,王笑一下子瘪了下去,就连王夏要说的话也被憋了回去,看着老爹老大不满意。
    酒非常好,自从貂蝉出事以来这算是王廷在家里第二次喝酒,当然上一次是貂蝉苏醒过来的时候喝过。
    王廷高兴可没有注意到王夏这小丫头,因为董白怀有身孕,刘绝又身体不舒服,酒水自然没有动,可这小丫头趁众人都听王廷说话加以议论了,那俩杯酒就让她偷偷的下了肚中。
    酒不多,但丫头才多大啊,俩杯就下肚,已经满脸通红,醉眼迷离了。
    王廷真说的高兴时,冷不丁的吆喝声传来:“王廷,给本姑娘伺候些肉食!”
    声音突兀而清脆,呵的众人都停下碗筷,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直接在家里吆喝王廷的名字。
    顺声音看去,就见王夏站在板凳上,双手掐腰,指着王廷正颐指气使呢。
    “夏儿!”糜菁一看真是傻了眼,自己的丫头怎么这么犯上无礼了,直接吆喝起王廷他爹来。
    王廷也是一愣,这丫头平常虽然闹了些,可也没有这样犯上的时候,他看着糜菁等人,不知道这帮贤妻平常在家里是怎么教育儿女的。
    现在这么小就这样了,比王降和王临都过之,以后可不是好管的了。
    “跪下!给爹爹认错!”糜菁真是不会惯孩子的,虽然平常惯着,那是无关礼节的,今天王夏这一出可是犯了大错,怎么还像往常那般高抬起缓放下。
    “说,谁让汝如此无礼的,看娘亲不打死汝!”糜菁说着就举起要狠狠落下。
    “菁儿!”王廷真是喜欢自己这个小女儿,虽然刚才王夏着实是欠打,但还是要问个明白再责罚的。
    “现在夫君还护着他,等大了如何是好!”糜菁可不想放过王夏,这丫头今天这出可让她丢了脸。
    “是哥哥说的!”王夏见娘亲真发火了,跪在地上立刻抽搐起来,俩行泪水哗哗的顺着通红的小腮往下流。
    “王笑!你哥哥如何说的?”糜菁气问道。
    “哥哥……哥哥说……哥哥说喝酒后胆气就足,说话声音就大,才能人听话呢!”这丫头说完头一扭,直接趴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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