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深的没他活得久,活得久的没他功勋多,就这么正好赶上了。”
    “有意思,往往真正这种有大格局的人,才会这么举重若轻。”李珩挑眉:“我是不是应该向他学习,先别太快出局,静待机会?”
    “你又来了。”柏溪抱怨。
    李珩挥手:“好了好了,我不再说了。五月底,这边有个慈善活动,内容形式都不错,你有没有兴趣要过来参加?”
    “五月底?京市?”柏溪大脑疯狂运转,眼睛发亮地问:“你说的不会百大企业家搞得那次慈善会吧?”
    李珩点头:“你连这个都知道?”
    柏溪忽然兴奋,腹诽她怎么可能连这个都不知道。
    国内百余企业家也是慈善家的集会,虽然名气不如那些明星走红毯象征xing捐点钱的时尚聚会,但确确实实是做了很多实事的。
    柏溪对此一向向往,可惜其门槛甚高,邀请券只给真正有实力的企业家。
    柏溪以前总搞不定,要纪宁钧领她吧,他又总是没空。
    那时候她是慕名,主要为了解闷,能去最好,不能去就算。现在则是为了工作,当然要争取一切机会。
    只是过去打个秋风,让他们帮忙给自己基金会捐点运作经费也是好的,更别说他们个个手握资源,随便分她一点就够吃许久了。
    柏溪立刻把餐车上看起来最美最甜的蛋糕送到李珩那里:“具体什么时间,我现在就要开始准备衣服了。”
    李珩眉一皱:“你居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柏溪说:“那可是一帮大佬的聚会呀,其实我两眼已经看不清任何东西,全部都是钱钱钱。咱们已经决定了,不能改了,你要是突然有事不带我去,我可是要生气的。”
    李珩点头:“行了,我一定把这件事提到最高议程,不会忘的。”
    柏溪在京市这边又逗留了几天,把何诗诗的事结了个好尾,顺便等童杉发烧痊愈,方才重新踏上了回程的火车。
    路上她们坐在一起总结了援助何诗诗时的功过得失,柏溪除了觉得她们介入不够及时外,在对网络舆情的处置还不够老练。
    有一点最让她窝火的是,哪怕她发了律师函,仍旧无法让一些人闭上臭嘴,她们甚至转过来还要对这封律师函冷嘲热讽。
    童杉安慰她:“这帮人就是觉得法不责众,所以才这么胆大。说不定现实里还在对人卑躬屈膝,所以拼命在网上找存在感。”
    童杉叹了口气,说:“想想也真是为他们可怜,平日里渺小如一粒草芥,陡然因为出格言论收获拥趸,便不停用这样恶心的方式博取出位。”
    “都是不甘寂寞,拼了命的想让人关注到自己啊。”她忽然有点伤感:“其实我们很多时候也是一样吧。”
    柏溪笑了笑,是啊,以前她做演员是为了得到大家喜欢,努力多年却一直都得不到。后来她做人太太,想得到丈夫爱怜,奋斗多年也收效甚微。
    现在一朝离婚,自己无畏无惧,情况倒是得到很多改善。
    纪宁钧的花丛海市送到京市,又从京市送到海市,为了换换口味改点花样,他近来甚至让人送起了早饭。
    新鲜滚烫的小笼包,汤色清亮的阳春面,还有豆浆油条,馄饨饺子,凡是海市街头排队的美食,通通都送到她这里。
    柏溪遭遇离婚重创,不仅一点都没有瘦下来,还在这样密集的美食轰zhà里胖了几斤。
    纪宁钧天天来基金会等她的时候没有发现,猛地出差一两周回来再看到她,一双眼睛就没从她腰上的游泳圈移开过。
    幽灵般跟着她下楼的时候,他感慨:“要不是时间对不上,我真以为你怀孕了。”
    “……”柏溪一直收腹,听到这里泄了口气,腰上的裙子立刻绷得紧紧,她反唇相讥:“你凭什么一定认为孩子是你的?”
    纪宁钧猛地一把抓住她,语气警告:“你再敢说一句,试试看?”
    有过那次在京市的对峙,纪宁钧重新保持起距离,别说跟柏溪发生肢体接触了,就连离她近一点都担心她是否会排斥。
    今天要不是被她这么不负责任的话激怒,肯定不会抬手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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