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分过后,渐渐由昼夜等长,变为昼短夜长。
    弗城可没北方的四季分明、秋高气爽,没到十一月份,最高气温一般能达到30℃。
    今年的国庆与中秋节恰好在同一天,长达八天的假期,席若棠跟从淮商量了一下,最终决定:
    前五天,席若棠回家跟父母住,后叁天,则回到慕远小区陪他。
    十月一日晚,清风徐来,皓月当空。
    陪父母吃了月饼后,席若棠就回了房,跟从淮视频通话。
    彼时,从淮正站在阳台抽烟。
    看到她发起的视频通话,他匆匆掐灭香烟,还嗅了嗅自己身上有没有烟味,怕熏着她。
    恍然发觉她压根闻不到,他愣了一下,笑自己怎么能这么慌张无措。
    他接通视频通话。
    对面的席若棠,正对着前置摄像头整理头发,看到他的脸后,她停下动作,粲然一笑:“从淮,节日快乐!~”
    他用指腹蹭了下屏幕上的她的脸,“明明是放假快乐,好吗?”
    席若棠:“是啦,放假最快乐了~但是,没有你陪着我,总觉得好寂寞。”
    从淮:“我现在不就在陪着你吗?虽然隔着屏幕。”
    席若棠:“你在阳台赏月吗?”
    从淮转了下镜头,对准天边的一轮圆月,“你今晚赏月了吗?”
    席若棠柔声道:“嗯,今晚的月色真美。”
    他一怔,扬起嘴角,回她:“风也温柔。”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许久,从淮说要去洗澡,想挂断视频通话。
    席若棠冲他撒娇:“不要嘛,人家舍不得你。”
    “那我再陪你聊会儿?”
    “你可以边洗澡,边跟我聊~”她慧黠地眨眨眼。
    从淮一眼就洞悉了她的内心,“美得很突出的席阿姨,叔叔阿姨给你这么一张清纯漂亮的脸蛋,不是让你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的。”
    听他夸她漂亮,她心里美滋滋的,娇俏道:“不然是干嘛?钓帅哥?”
    他轻笑:“是啊,钓我。”
    “咦~”她想笑他自恋,转念一想,便说,“我不仅要钓你,还要吃了你~大外甥,你快去剥光光,洗白白,给我吃——吧。”
    她说“吃”字时,拖长了调子,唇形一扁,似乎发出了个“ji”的音。
    说完,她还夸张地舔了舔唇瓣,把小巧丰润的红唇刷得水亮。
    “老色批。”他啐了一声。
    席若棠反驳:“我不老!比你还小半年呢!”
    “好,你就是个小色批。”从淮说着,往房内走去。
    镜头摇晃,席若棠见他备好衣服,拿去洗手间。
    “你要洗澡了是吗?”她眼睛发亮,“这是我能看的吗?”
    他泼她冷水,“不是。”
    她瘪嘴,直叨叨:“从淮,我好想要你啊。”
    程妤在家时,他们连肢体接触都少,更别说做爱了。
    好一阵子没做,她越想越觉得难耐。
    从淮在置物架上找了个地方,把手机摆在上头。
    随后,他把干净的衣服挂好,脱下了上衣,丢进脏衣篓里。
    听席若棠一直在那儿叨逼叨,他扯开裤腰系带的动作一顿,拿起了手机。
    席若棠只见画面从瓶瓶罐罐的瓶底,一转,换成了从淮那张帅脸。
    与先前他身穿T恤的模样不同,这回,她看到了他裸露在外的锁骨,精致得让她想咬一口。
    他脱了衣服。意识到这点,席若棠只想他把摄像头往下挪挪,让她看到更多。
    “你房间门锁好了没?”从淮问她,微微躬身,褪下裤子,一并扔进脏衣篓里。
    席若棠瞥了眼房门,“锁好了。”
    为防万一,她抛下手机,起身去翻找耳机。
    手机屏幕闪过一抹天蓝色——是她睡裙下的棉质内裤。
    从淮红了耳尖。
    不到半分钟,席若棠回来,重新拾起手机,插上耳机线。
    她只戴了一只耳机,另一只耳朵留着听父母的动静。
    她捏着耳机线上的小麦克风,低声问:“从淮,听得到吗?”
    “嗯。”他耳尖的绯红,渐渐蔓延至脖子根,他嗫嚅着唇,道,“要试试视频sex吗?”
    视爱?
    好刺激!
    席若棠清了清嗓子,忸怩作态:“这样不好吧~”
    从淮吐出口气,轻松道:“我也觉得不大好,所以还是算……”
    “从淮,我想摸你的nainai。”
    “???”
    她的态度转变得太快,从淮没跟上她的节奏。
    她眨巴着眼,俏脸微红,“好不好嘛~”
    从淮做了个深呼吸,角度下移,停在他宽阔的胸膛上。
    席若棠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饱满的胸肌,“从淮,你有没有玩过自己的胸啊?”
    “……我为什么要那样做?”
    “从淮~揉揉嘛~人家也揉给你看~”她说着,还真就手忙脚乱地脱掉睡裙,又取下胸衣,在他眼前抖动那两只圆滚滚的白兔。
    熊熊烈火自他的下腹,烧上了脸颊。
    他猛然把手机盖在胸前,心脏怦怦跳得极快。
    这种感觉有些奇妙。
    提出视频sex的是他;因为太过刺激,所以想反悔的,也是他。
    “从淮?”她在叫他。
    从淮侧身,看到了镜中的自己。
    他出现反应了。
    那东西虽然还未完全舒展,但是,已经支棱在那儿了。
    之前在酒吧,有人问席若棠是不是性冷淡。
    呵,她怎么可能性冷淡呢?
    她热情奔放,一颦一笑,都能在他心间燃起燎原之火。
    她是令他脸红心跳的春药。
    他吞了吞唾沫,拿出手机一看,那两团雪白绵软,蓦然弹入他的眼帘。
    她轻轻抚弄,发出不甚明显的喘气声。
    “席若棠,”他说,“你揉奶子的动作好色情,看得我鸡巴都硬了。”
    席若棠愣了下,他的从耳机里传出,带着轻微的电流声,流入她耳朵,叫她全身酥麻。
    她又瞟了下紧锁的房门,把耳机线绕到另一只耳朵上,让麦克风可以固定在唇边。
    她用气声说:“从淮,我好喜欢你的dirty  talk哦,你再多说点,好不好?”
    她看到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许是受她影响,他说话的音量也低了些:“小骚货,继续玩你的奶子,想象是我在摸你……”
    “嗯~”她一只手举着手机,另一只手在身上摩挲。
    她闭上眼,想象是他在抚摸她,全身发热,小腹似是煮了一锅沸水,咕嘟咕嘟的,热水溢出,淌湿了垫在身下的睡裙。
    “你现在摸哪儿呢?”从淮一句话敲醒了她。
    席若棠睁眼,觑向手机屏幕,喃喃道:“从淮,人家湿透了,好痒,想要大鸡巴用力肏进来……”
    “我有让你摸小穴吗?”他质问她,又命令道,“不准摸。”
    她只好把手从双腿间抽出,哭丧着脸,哀求:“从淮,我好难受~”
    从淮:“有多难受?”
    “你看,”她把腿张开,示意他看,“一直在流水水~”
    他眯了眯眼,眸色幽深,由衷夸赞:“真漂亮。”
    就像是一朵带着晨露的、娇艳欲滴的玫瑰花,隔着屏幕,似乎都能嗅到它的芬芳。
    他说:“想喝你的骚水止渴。”
    席若棠挺了下腰,给他看清她股间的潮湿水亮,“嗯啊~要把人家的水水喝光光哦~”
    从淮舔了下唇,依稀记起了她的气味。
    清淡的、带着点骚的,水液的味道。
    魔怔了。
    他回了点神,说:“等你回来了,我再给你舔。现在,我的鸡巴胀得不行,你把腿再张开点,让我插进去。”
    席若棠用手指掰开,把最私密的地方,展露在他眼前。
    一湾清透水液,从小口流淌而出,坠入他的心湖,激起惊天巨浪。
    “看到了吗?”他把摄像头对准下身,“硬邦邦的,想你想到快要炸了。”
    她看到了。
    可怖的青筋盘踞其上,嫩红的顶端分泌出了液体。
    想要……
    她看着他握住那根粗长,上下捋动。
    他手背绷起一道道青筋,看着格外带劲。
    他略带喘息的沙哑嗓音,更是叫她痴醉:“真想插进你的浪屄里,肏你……嗯~”
    她迷了心窍,纤纤玉手在两腿之间揉弄、挑逗,中指寻着入口,惴惴不安地钻入。
    绵密的嫩肉争先恐后裹住手指,她慌了一下,继续进入。
    到了底,便开始一下下动起来。
    小嘴也没忍住,甜腻地叫着:“啊~从淮,好舒服,要被你肏死了……”
    从淮目光如炬地凝视着她,欲望好似野马脱缰。
    “嘘!宝贝,安静点,别吵到你爸妈。”他提醒她。
    席若棠只好咬紧牙关,默不作声,听耳机里,他在另一端闷哼。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
    她又添了根手指,两指抠挖,搅出清晰的水声。
    快感来势汹汹。
    她惊叫出声,两腿抖动夹合,水液喷射在床上,有几滴打湿了床单,留下深色的水渍。
    从淮也差不多射了出来。
    乳白色的液体落在肩胸附近,量多,射程还远。
    席若棠又饥渴了。
    可她却听到走廊传来了脚步声。
    她的心一紧,寒毛卓竖,紧张到才刚痉挛过,又再次抽搐起来。
    从淮发现她噤若寒蝉,问她怎么了。
    下一秒,就见画面倒转,屏幕彻底黑掉。
    席若棠掀起被子,把自己遮盖了个严实。
    脚步声停在房间门口,她听到了门把手被人拧动的声音,怕得直冒冷汗。
    “奇怪,是我听错了吗?”她妈妈嘀咕了一句。
    紧接着,她就听到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席若棠长长吁了一口气。
    这也太危险了。
    PS:首发:ρò㈠㈧ě.νǐ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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