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意是在第二天才想起,昨夜在和乐悦商定上节目之前,和成奚一起吃沙拉之前,醒来之前……接到过一个电话,电话里有人说……资源安排。
    昨天睡得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后半夜早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以至于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邀约,估计现在乐悦已经同节目组谈妥了,合同都在打印了吧。
    答应了的事情总不好反悔,可郑予冬那边也得罪不起。
    可谓是左右为难。
    关键是她和郑予冬的关系不能暴露,否则就凭郑总的身份,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但现实往往是怕什么来什么,她正恼这呢,郑予冬的电话已经来了。
    他先开口:“你接了一个综艺节目?”明明隔着电波传递,可薛意却突然觉得平日里听起来充满磁性的声音此刻好像裹着冰霜,嗖嗖往身上扎。
    她顶着寒风回复:“嗯……对不起,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已被截断:“行,我知道了,你在盛源吧,自己开车过来。”
    他强调:“自己开车,过来。”
    光是听薛意就头皮发麻,这回他是真的生气了。
    她不敢耽搁,麻利的整理好自己起身到车库找车,一路上也没想出个章程,到022的时候是郑予冬亲自开的门,她没空多想,一见他就软了腿,直直扑倒在男人怀里,哼哼唧唧喘着气,声音细微像刚出生的小奶猫似的,竭力呼吸空气。
    门还大敞着,郑予冬顺着她蹲下,一手把人半揽在怀里,好叫她伏在他膝上,另一只向下探入裙底,摸到满手水才缓和了表情。
    他低声问:“遥控器呢?”
    薛意瓮声瓮气地回答:“在包里。”
    说话的时候,她感觉下面还在泱泱流水,恨恨地在他怀里拱了两下,恨他老是这样玩,也恨自己被玩了那么多次依然受不住。
    其实最初郑予冬并不是这样的,抛开他的身家不论,他本人长得英俊,风度翩翩,对自己的女人向来又是极好的。刚被包养那段时间,薛意甚至觉得自己像是交了个男朋友,除了这位“男朋友”有点忙,他们也没有普通情侣那种逛街看电影约会的相处。但他是个很好相处的金主,对女人也宠,就算是找情人也只找一个,腻了再换下一个,绝没有搞一堆小情人同桌打麻将的癖好。
    从某个角度上来说,他还是个专一的男人。
    因此那段时间薛意算得上是专宠。唯一一次,是她在他办公的时候故意勾引他,当时郑予冬正在准备一个线上跨国会议,他深深地看她一眼,放下手里的资料起身离开了,再回来时拿着一个盒子和一截软绳。
    他把她抱放在椅子上,然后把盒子拆开取出里面的跳蛋,二话不说掀开她的裙子就放进女人的花穴中。
    这东西以前自慰的时候又不是没用过,再说,她刚才勾引他的时候就已经动了情,借助湿意跳蛋顺利塞入,只是太久没碰过了刚放进去有点不适应。
    薛意并不在意,只当他想玩点别的,刚想出声,却见男人继而从盒子里拿出遥控器,按了最快的那档。
    女人快到嘴边的话语一下变成了呻吟,然而他不为所动,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用软绳将人绑在椅子上,然后又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从秘书汇报准备工作开始,到合作达成结束,整整半个小时,薛意旁听了他开会的全过程,但是华遇的商业机密她一点都没听清楚。上身被牢牢绑住动弹不得,埋在下身的东西高频震动,刺激得她快感不断,整个人脑子都是糊的,可时不时从电脑里传出的说话无不在提醒她,这个会议有多少人参与。哪怕明知这间房里只有郑予冬一个人,只有他这个罪魁祸首能看到她这幅样子,但她依然无法抑制地产生了被人窥视的感觉。
    是谁在看,看她被一个跳蛋玩得脸色潮红高潮连连。
    这个念头使得她全身上下快感更甚,到最后会议结束时,整个人已经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了,微张着嘴尽多呼吸空气,仿佛这样才能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郑予冬解开绳子,为她整理凌乱的头发,轻声道:“处理工作是正事,你故意勾引我害我分心,该罚,懂吗?”
    薛意胡乱点头。
    她没有思考他话里的深意,满脑子都是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正经的男人居然还会玩捆绑,手法也很专业的样子,她扭了那么久都没能挣脱,反而手腕被磨到发红。
    郑予冬喜欢她现在的模样,他抱起她走向卧室,并嘱咐道:“要是以后不听话,还罚。”
    后来,这件事情就成了他和她之间的……约定俗成。
    只要薛意惹了他不高兴,他就要罚她,罚她自己塞跳蛋,自己高潮,最后再哭哭唧唧地对他说错了。
    就如现在一样。
    她的包早掉在地上,郑予冬在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里翻找出遥控器,嘴角终于露出笑来:“怎么样,爽不爽?”
    薛意心道,一点都不爽。从跳蛋开启的那刻起她就不太好,高频率的震动让她光是从卧室走到车库都难,等上路的时候就更是一直提心吊胆的,小穴里的震动像是沿着肌肉组织传递全身,她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面对车来车往的场景,生怕不小心抖下腿明天新闻头条上就会出现“某女星开车驾驶造成交通事故”的标题。
    可是人一紧张就会全身绷紧,花穴下意识的一夹一吸跳蛋又进去一截,薛意一个哆嗦,感觉下体液体流出,多得像是汪在了座位上。
    平时盛源到溪郊开车也就二十几分钟,她却花了足足四十分钟,一路相当煎熬。
    但郑予冬看着遥控器上显示的低速眉头微皱,他毫不留情地调成了最高档。突然变快的速度震得薛意嘴里发出一串淫叫,他横抱起她上楼,就这么几步的功夫,就感到有什么东西透过她的裙子,沾湿了他的衣服。
    他依然不紧不慢,等落在床上的时候薛意竟然有种捡回一命的感觉。
    郑予冬这会儿才有功夫亲眼看她,她的内裤早已经湿的一塌糊涂,软软的紧贴着勾勒出花户美好的形状,手指靠近还能感觉到轻微的颤动,他摁了几下,薛意难受得直嗯哼。
    她抬起屁股无声央求,郑予冬这才大发慈悲的帮她脱下内裤,没了阻碍他能更清晰地看到女人小穴张合,粉嫩的穴肉夹着跳蛋不放。想起她居然放自己鸽子他就来气,他难得上心准备了大好的资源,她却不要,转而同成奚要去上什么夫妻档节目。
    郑予冬“啪”打一下她的屁股。
    他用了力,但打在人身上肉最多的地方疼痛又刺激,薛意身体一抖,下体一股液体喷涌而出。
    郑予冬这才关掉跳蛋,一根手指插入洞口抠弄,但那小东西浸淫过久,全身都湿湿滑滑的,要拿出来实在不容易,弄了好半天小小的跳蛋才“啵唧”一声脱离身体。
    这过程又是一重折磨,薛意卸了力一动不动,唯有胸前起伏昭示着她的状态。
    郑予冬同样不好受,下身硬的发烫,高高顶起裤子。跳蛋塞在里面的时间太长,硬是撑出了形状,穴口张着露出里面粉嫩的肉,想朵正在盛放的花儿,一时半会无法闭合,大大方便了男人动作。
    他三两下脱了裤子,趁此一插到底,甬道还残留着水,小穴里千回百转,女人的柔软包容着男人的坚硬,又紧紧咬着他的肉棒:“操。”
    郑予冬一声低咒,抽动更加大力凶狠,肉棒直顶花心,狠狠劈凿她体内软肉。
    一路过来高潮就没断过,此时薛意早已深陷情欲之中,她一脸茫然,只知道张着嘴叫,这幅模样勾得他心痒痒。郑予冬低下头,细碎的吻落在她脸上,下身加速抽动,直至浓浓的精液喷发全部射到她子宫里。
    他将肉棒拔出,房间里充斥着奇异的味道,郑予冬摸了摸她湿漉漉的头发,弯腰拨开她的头发,一个吻轻轻地落在她额头,仿佛怜惜一般:“有部电视剧,我和投资方说好了,等你拍完综艺再开机。”
    这对他而言已经是极大的退让。
    接连不断的高潮致使大脑一片空白,薛意迷迷糊糊点了点头,她记着还有什么没做,喃喃道:“......对不起。”
    真是乖巧。郑予冬心想,只要她一直乖,他就会一直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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