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扁巨蟒,半抽水里,淫水啵啵酿酿,穴口吐出来,泛白的地方依旧缓不过劲头。可男人的脸是红的。
    兴奋,得逞以及明媚的红。
    桑铖仿佛把自己的仇恨也扔了进去。
    “……”
    “……”
    两相沉默,谁都没有开口说话,都在等,等对方服输。
    酒井宴底下的穴花起先缩争几口,攥着还有的一段阴茎,全身上下十八般武艺一起讨好。
    男人额头青筋直蹦,如同一条爬行扭曲的虫子。
    不定时某刻,便会爆发,吃血喝肉。
    “呵”,她轻笑,几根指头轻巧灵便,直勾勾朝着下面挑去,桑铖表情舒展,任谁看来,这都是女人沉不住气,要服输了。
    可雨大有雨大,风急任风急。
    谁都无法看透她。
    酒井宴却是将那点鸡巴抽出来,“我觉得还是用桑野的比较好,”
    无视桑铖要吃人的脸色,她继续煽风点火,摸上他额头那块伤疤:
    “那天他给我按摩,整个人贴到我屁股上,我那个时候就知道,他那玩意一定不小。”
    “找死”
    字词从牙缝里拼出来,桑铖握着宝贝对准她那湿淋绯红,饿的前扑后贴的小穴,用力一挺,“噗滋”全根尽入。
    看不见的地方,女人意气风发,满足泣出娇啼:“唔……好……再快点”
    “骚货……谁教的你这么骚?”
    桑铖摸着她挺翘蜜满的臀儿,终究还是没忍心打下去,只是换了个法子,舌头乘机长驱直入,在她湿润暖香的芳口中恣意地四处舔舐。
    一会儿软舌溜到樱桃小嘴的上颚,一会儿又深入寸里,舔舐她滑腻柔软的水乡妙舌。
    酒井宴被唇舌一通乱顶,不自禁的将湿滑细嫩的丁香妙舌迎了上来,也学着他样子嚼舌头,好一会,才凑出完整话来:
    “用你管……我?”
    桑铖心口一滞,像是为了证明他不惧风雨,或是可以控制她,大手一挥,右手落在一只豪乳上,手指一张夹住早已硬梆梆的鲜红时轻时重玩弄不已。
    无律无尽的亵玩下,玉乳登时充血膨胀起来,显得更为丰盈,围绕在四周粉红的乳晕向周围扩散。
    他指尖甚加用力,似乎存心要将那樱红拧下来。
    沉甸甸,湿漉漉,酒井宴欲火高涨,下体一夹,另用花心前后磨蹭,气息粗浊地一口噙含住桑铖的舌头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如饮甜津蜜液,吞食着他嘴中和他舌头上的津泉。
    “快点……再快点,要到了……啊……嗯……快点”
    肉棍受不了极品穴口的吸啄,猛然突入,一大股春水溅出,  床单还未来得及接住,桑铖的巨蟒便把水堵了回去,顺着滑腻的春水直达幽谷的深处,抵在了子宫口。
    “……啊……啊,好深……太深了”
    太刺激了,酒井宴几近沁出泪来,娇吟着,全身的肌肉都紧张地绷紧。
    下面穴心更是上了加油剂,搅地桑铖生生疼,阴茎像是放进铁板烧的炉子里,痒,疼,爽,青筋也成了她的蛊虫,他马上就要血骨荡然。
    不行,不可以这样坐以待毙,他必须找点什么转移注意力。
    他将双手伸到酒井宴胸前,隔着睡裙抓住了两只高耸的玉乳揉弄起来。
    “不是要快点,要快就给我受着。”
    “啊……轻……轻点……”
    话才至半路,猛烈迅疾的鞭笞纷纷踏来,惊地女孩,不,现在应该说是女人,绒毛震起。
    桑铖也同她一般痛苦愉悦掺杂,粗喘出气:
    “真他妈舒服”
    次次有力的抽送,阴液无一不冒着泡,咕嘟嘟地被带了出来,弄湿他们两人连接的部位,将之焊成一个整体。
    桑铖浑身是汗,朦胧模糊光影下,惊世骇俗,像一尊古铜雕像,整个房间都是性爱的淫靡气息和酒井宴的酣畅浪叫。
    “啊……不行了……泄……出来了……好舒服……”
    传统的男上女下便是有这样的魔力,麻酥酥的感觉不停地从隐秘的湿润中心向全身散发。
    酒井宴四肢浮麻沉重,处处都挂着甜桃。
    奶子弹性十足,握于桑铖手心,变幻出各种形状,乳尖挺立着,随着阵阵深插,大风大浪地滚着。
    她小手紧紧倒撑在枕头边,以减轻男人大力撞击带来的毁坏力,修长美腿抬在桑铖宽阔肩膀,脚尖支起,浑圆小臀在操弄轮操下早已高翘。
    胯下攻势丝毫未见放松,一阵“啪啪”急响,直插地女人“咿呀”直叫,柳腰粉臀不住的摆动迎合着他的抽送。发出阵阵“啪啪”的撞击声,口中“嗯啊”之声不绝于耳。
    娇媚明光语调媚惑得桑铖如斯狂暴,大刀阔斧,在一汪春穴里快意骋驰,插得她几近疯狂,口中不停的放声浪叫:
    “啊……又……来了……不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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