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你只是习惯了有我的生活!或者,你迄今为止,还没碰上合你心意的床伴罢了!要不然,你又怎么会对我念念不忘?”盛安歌言辞锋利,一针见血。
    女人,爱的时候很爱,不爱了,也是真的不爱。
    “盛安歌,你一定要这么轻贱自己?一定要这么看不起我吗?我的床,可不是什么猫猫狗狗都能上的!”秦陆九加重语气道。
    “那慕晴呢?那你身边的那个女人呢?还有那些我不知道的人呢?……”盛安歌以为他是推辞,冷笑着反驳他,还没说完,便又被他打断了。
    秦陆九强调,“没有其他人,从头到尾都是你!安歌,我只和你上过床!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只有一个你罢了!”
    “怎么会?”盛安歌呢喃着。
    之前,他明明和慕晴在一起了!
    明明便和慕晴做过那种事!可为什么现在,他又不承认了?
    一阵刹车声响起,车子稳稳当当地停在了两个人近日里住的房子前,秦陆九没有回答她的疑问,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了,放在一旁,“穿上!”
    盛安歌的衣服被秦陆九撕裂了,只能自己用手堪堪挡住,如果不穿他的西装外套,她今天怕是别想下这个车了。
    可是,她又嫌弃他,并不想穿他的衣服。
    “你让人送我的衣服过来。”她别过眼,不看那件扔到自己身边的西装外套,垂下眼,看向了自己那没有一块好肉的皮肤,消下去的恨又多了些。
    “我们做都做了,比这更亲密的也有,你现在嫌弃我,是不是晚了点?”等了一会,她没回话,秦陆九轻嗤一声,
    “行,你不愿那就算了!”
    说罢,拿着自己的外套便下了车,扬长而去也就算了,还在外面将车门反锁了。
    “混蛋!”
    盛安歌骂了一句脏话,显然是没有想到秦陆九会这么做。
    一时又急又怒,拿出了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秦陆九,你把我关在车里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就算是不喜欢我,也不能如此戏耍我!”
    “你不是已经厌弃我了吗?”秦陆九将西装外套虚虚地搭在手臂上,一只手拿着手机,往他为盛安歌添置的衣帽间走去。
    他锁车门是怕盛安歌趁他不在的时候跑了。
    所以,厌弃他和他把她关在车里,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盛安歌有些无语,翻了个白眼,不想和他争执了,挂断了电话,她就不信,秦陆九能锁她一辈子!于是,也错过了秦陆九的那一句,“我马上回来。”说完了话之后,并没有得到回应。
    秦陆九才发现盛安歌已经挂断了电话,眉眼间陡然染上了几分戾气,拿了件她的衣服,原路返回。
    “滴滴滴。”
    车门的锁被打开了,正如秦陆九所言,他会很快回来,便真的很快回来了。
    “穿上!”他打开车门,将衣服扔了进去,正好盖在了盛安歌的头上。
    “秦陆九!”盛安歌咬牙切齿地将罩在自己头上的衣服拿了下来,想要骂他,却发现车门已经关了,他背对着窗户,靠在车门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肚子里积攒的火气,想发却又发不出来,只能憋屈地换上了他拿过来的衣服,从另一侧车门下了车,绕到了他的面前。
    “啪”的一声,她打了他一巴掌,“你把我当什么?当做玩具吗?还是你觉得我就是个傻子?只要你稍稍对我好些,我便会毫无保留、奋不顾身地爱上你?不可能!”
    “衣服是你要的,我只是好心帮你拿下衣服,却得到了你这样别致的道谢?”秦陆九抓住了她的手,将她压在了车上,丹凤眼的戾气积攒的更多了,“盛安歌,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我要你放了我!”盛安歌桃花眼里含着悲伤和愤怒,还有几分的厌弃,“我们之间,就是个错误!”
    “我做的事都是正确的!”秦陆九一只手从她的腰间穿过,将她拦腰抱起,直直抱上了二楼。
    华丽的笼子立在房间中间,将盛安歌和外面的世界彻底阻隔开了。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既像是呢喃,又像是宣誓,将她放在了那白而柔软的床上。
    “滋啦”一声,她刚换上的衣服,又裂开了。
    “你让我觉得恶心!”反胃呕吐的冲动,自下腹涌起,她想吐却又吐不出来,挣扎着想要爬到床边,却每每被他给拉回来,继续着未做完的事............
    转眼,一个礼拜过去了。
    盛安歌在这里,只是住了一周的时间,却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在这里待的每一天,她都感觉很漫长很无聊很孤寂,甚至,还有些恶心,特别是秦陆九和她做那种事的时候。
    她唯一能感到慰藉的事,便是在她的坚持之下,他还是答应了避孕的这件事。
    只要不怀孕,她离开这里,将这慌乱又荒唐的记忆抹去,那她和他便没有任何瓜葛,她便自由了,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可以设计珠宝,可以……
    “安歌。”
    中午十二点,秦陆九会准时回到这里,陪她用午餐,美其名曰培养感情。可她和他之间还有什么感情?
    盛安歌忍不住回忆起了,她和他还没有闹翻的时候,他从来没有抽过时间和她吃午饭,也不会这么陪着她。
    那个时候,他总是为他找借口。
    现在想想,只觉得当时的自己傻的可怜。
    吝啬地瞟了一眼他,盛安歌便把视线放回了自己面前摆放的餐盘上,一言不发,将他当成了聒噪的空气。
    只不过,今天和往常一样又好像不一样。
    秦陆九没有逼她喂他吃饭,也没有强行喂她吃饭,做那些腻歪又恶心的动作。
    “今……天,发……生……了,什么吗?”
    在这别墅里,能和她交流的人便只有秦陆九,可她偏偏厌恶他到了极点,也不愿意和他说话,语言功能有些退化,说话才会一个一个字地往外蹦。
    不得不说,习惯真是个非常可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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