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第一次的时候,你哭得厉害。”
    白小少爷的腮帮子随着封栖松的话,一点一点鼓起,仿佛蓄力的鼓,最后“咚”的一声zhà了:“还不是因为你直接进去了!”
    第一次的时候,封栖松疯了一样直接捅到了最里面,白鹤眠嘴上不说,心里记得清清楚楚。
    他记仇呢。
    可再往后,封二哥再怎么疼他,都不进去了,白鹤眠又想得紧。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白鹤眠都被封二哥养刁了,如何能忍受浅尝辄止的快感?
    “觉得你没准备好。”封栖松盯着白鹤眠瞧了会儿,决定实话实说。
    “没准备好什么?”
    “没准备好和我要孩子。”
    白鹤眠瞬间沉默。他没考虑过这个,即使他曾经在神志不清的时候喊过类似“肚子大了”“再多会怀”的话。
    白鹤眠才十九岁,人生阅历再丰富,在封栖松眼里,还是个要人疼的小少爷。
    家里一个少爷要他疼就够了,匀不出精力再去疼第二个。
    再说了,白鹤眠自己也不见得多愿意。
    能生的事,说到底,终究是个麻烦。
    男妻的身份本就尴尬,封栖松的死还要继续隐瞒,白鹤眠若是这个时候怀了孩子,短时间内好说,等显怀了,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风波。
    再者,封栖松舍不得。那可是在鬼门关走一遭,他压根不放心他家娇滴滴的小少爷。
    于是在床上,封栖松就克制起来,不再莽撞,变成了温柔的猎手,在温暖的陷阱里肆意折磨着可怜的猎物。
    对封栖松来说,能在漫长的等待过后获得今日的回应,已经足够,至于能不能有孩子,完全不在考虑的范围之内。
    “太早了。”封栖松替白鹤眠说出心里的话,“等再过五六年,你真的想了,咱们再生。”
    白鹤眠喜欢漫长的时间跨度,像约定。
    也只有年纪小、不经事的小少爷,才会对时间有过度的追求。
    而封栖松说完话,嘴角抿出了酸楚的弧度——五六年,他对他的感情就是在另一个五六年里沉淀发酵的。
    封栖松还没想完,唇角就落下了黏糊糊的吻。
    白鹤眠在封二哥的怀里一拱一拱:“我们有很多五六年的。”
    他想起温小姐的话,忍不住开起玩笑:“若是你早就喜欢我,多好?”
    说完,没察觉封栖松瞬间的僵硬,先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就算封二哥早就喜欢他,又如何?
    那时的他有熟客。
    白鹤眠缩着脑袋,怯怯地抚摸封栖松的喉结,到底胆子大,又不怕死地追问:“封二哥,你介意吗?”
    “介意什么?”
    “我有过熟客。”白鹤眠嘟嘟囔囔,“你知道的啊,我那个时候在当花魁,花楼里什么客人都有,我比较幸运,有人包。”
    就是包他的那个人是封老三,实属幸运中的大不幸。
    但是发生过的事情没办法改变,白鹤眠骑在封栖松腰间,居高临下,却蔫答答的,平日里的嚣张气焰,包括方才的猴急都不见了,就剩个又乖又软的芯子。
    他不等封栖松开口,急不可耐地发誓:“封二哥,不论我之前对谁动过心,以后都不会有了。”
    “熟客……”
    “我忘了!”白鹤眠猛地提高了嗓音,然后心虚地松了一点口,“我会记得他雪中送炭的恩情,但再也不会和他有任何的牵扯。”
    “……我、我都嫁给你了。”白小少爷可怜巴巴地用腿夹住封栖松的腰,生怕人跑了似的,“封二哥,二哥……哥!”
    封栖松被白鹤眠一连串亲密的称呼叫得心里酥酥麻麻,神情恍惚一瞬。
    就是这么一瞬,白鹤眠已经发起了誓:“要是我再跟熟客联系,您就把我关在家里,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他信誓旦旦:“怀孕也没关系,我……我不怕!”
    白鹤眠描述了一幅封栖松都不敢想的画面,自个儿得意得尾巴都翘了起来,觉得万无一失,以后“熟客”的问题再也不会成为他们之间的矛盾激发点。
    他双眸含情,腰软塌塌地塌了下来,手指在封栖松的胸口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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