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先生当晚就满足了裴先生最喜欢的粗暴的重口味,在宿营地的房车里把他干到失声。
    林地空地上的篝火噼啪作响,四周隐隐传来狗吠与虫鸣的动静。车窗上逐渐涂满白色雾气,比火堆燃烧更为bào裂的喘息声不绝于耳,属于两个男人的最狂野的喘息。床单上皱出一片湿润狼藉。
    庄啸丢开第二瓶倒空了的润滑剂,再一次撞进入这火辣的身躯。
    裴琰两手抓着床头的床垫边缘,双腿悬空了,几乎倒悬着,浑身发抖着大叫了一声!那一下就被戳到极界乐土的深处,戳出他的眼泪。他在床单上失魂地往复扭动,蹭自己的脸,喊他爷们儿的名字。
    前面都已肿得不成样子,被他男人咬的,也是被他男人带了茧的手指搓的。庄啸胸前滴下汗来。一道汗水,滴滴淌淌,随着缓缓俯身下来的动作,从裴琰后腰黑红色的花纹逐渐上移,移到后颈,烫到他脸上,他的眼角。
    裴琰微张着嘴,嘴唇鲜艳,在庄啸身下驯服地喘息,肩膀后的肌肉张开一副华丽的图案。
    这身躯就是一副完美的线条勾勒而成,不肥不瘦,不过分粗壮也绝无一丝弱气。
    年轻,鲜润,且每一次在床上都放dàng到毫无保留,带着一身桀骜不驯却又张开双腿热烈迎合着……够味儿,让人彻头彻尾地迷恋。
    开了第三瓶润滑剂,庄啸倒满手上,压在裴琰身后,抓住他的要害。
    那一下让裴琰快要死掉了。
    红肿的地方承受不住过度爱抚与前后夹攻,他不住声地咒骂兼求饶。跃动着,挣扎着,被皮带困吊在床头的双手快要把床头板拆卸下来了。庄啸是把白天杀丧尸没杀过瘾的力气,都攒着用在他身上,揉搓着他的要害再从后面猛地撞进来!
    裴琰大叫昏死过去,眼泪无法自控地刷了满脸,眼前是一片桃花绯色。
    终于爽透了,玩儿够了。
    cāo昏了,cāo哭了,cāo出三个月积攒的琼浆玉yè。
    庄啸最后是把他翻过来,用最亲密无间的姿势抱着他冲撞了百八十下,在燃烧的疯狂热浪中一起上了gāocháo。庄啸在他耳边不住地低语:“爱你……琰琰,我爱你……”
    后半夜裴琰一直昏睡,shè过四趟之后就是一头掉了血散了架的大丧尸,筋疲力竭,趴在床上一动不想动。
    他模糊地感到他啸哥用毛巾为他擦拭身体。毛巾是温热的,仔细轻柔地擦到他后腰、臀部和两腿之间。庄啸好像还悄悄吻了他脸,含着他镶了耳钉的地方含了好一会儿,又扒开他的腿,用指茧抚摸他私密处的文身。
    一夜温暖,直至天明,晨光透过山谷里散去的白雾,shè进眼帘。
    车载音响吟唱着乡村风格的曲子。
    裴琰舒服得不想睁眼,感觉到庄啸伸开胳膊,从身后抱着他,喉音深沉而xing感,再次吻他耳垂,把他肩膀上已经淡化的吻痕又咬成瘀痕。
    “怀上了么?”庄啸小声问他。
    “嗯……有了。”裴琰哼了一声,“嘘——怀上三个月以后你再通知媒体啊。”
    庄啸一口咬上他后颈,把裴琰咬得笑出声,往后一阵乱蹭,直到把他啸哥的晨勃蹭成露骨的yu望,顺着昨夜残留的湿滑把他再次填满,终于让他闭嘴说不出话了。
    身边的事一切顺利,心情就特别畅快。
    拍完这部《战神》,就要率领《海川传》全组去日本韩国参加放映仪式和粉丝见面会,以及宣传后面的新片。此外,裴琰参与了天津影视基地的扩建投资,入了股,现在跟严总一起做生意,有钱一起赚。
    “你们章总没再约你谈事?”庄啸偶然问了一句,“没找你麻烦?”
    “没有,他都顾不上我了。”裴琰闭着眼说。
    “怎么?”
    “嗯,我哥回来了。”裴琰轻声说。
    庄啸不太清楚裴琰他们家到底哪又出来一个“哥哥”,想必不是亲生亲养,没有血缘,就是碰巧同一姓氏。只是这个没来由的便宜哥哥,间接帮了裴琰的忙,带给他好处。不然他们章总这么些年,能对小猴子如此牵挂不舍恩宠有佳?多给俩巴掌都怕扇疼了脸,养个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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