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统一口径回答“好好好是是是”,谁都没说此周先生就是彼周先生。
    吃完易晖收拾餐具,江一芒打水。回来安顿江雪梅睡午觉,易晖坐在床边昏昏yu睡地翻手机,刷到周晋珩穿着黑礼服的那组照片,登时精神了。
    是那天在摄影棚看到他拍的那套。这种中长款男士礼服,个子稍微矮一点、身材比例稍微差一点,都很难穿出气质。周晋珩却把这衣服穿得有如量身定制,加上肩宽腿长这个优点,处理过的照片都没怎么在身材方面下功夫,跟在现场看到的完全一致。
    脸更是没怎么动,眼睛下方那道疤涂点遮瑕就看不清了。这组照片大部分以侧脸示人,强烈灯光的直shè下,周晋珩随意歪着脑袋,视线慵懒地瞥向镜头,配合解开三颗纽扣的衬衣,散发着他这个年纪的男人独有的颓废与狂妄。
    下一张又背对光线,立体的五官在脸上投下yin影,唯有如墨般深邃的眼睛里倒映着两个光点,薄唇微抿,表情晦暗不明,像在黑暗中窥伺猎物的狼。
    粉丝们因为这组照片又zhà了一轮,评论里各种夸他颜值一如既往的能打,还有一堆躺平喊“哥哥好a哥哥快来上我”的,看得易晖跟着害臊。
    他把手机倒扣在桌上,趴下打算小憩片刻。
    原以为睡不着,谁知刚闭上眼睛,眼前又浮现起那张面孔,勾唇坏笑的,凶狠咬牙的,专注地看着他的,还有痛苦流泪的……并非演戏,全都是只有他一个人见过的样子。
    易晖在梦里按住自己不听话的心脏,醒来发现左胸的布料已经被自己捏皱了。
    江一芒给他倒了杯水,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犹豫再三,还是问:“哥你是不是忘不了他啊?”
    出于自保心理,易晖下意识摇头。一旦承认忘不了,等同于推翻之前所有的努力。
    空气很安静,江一芒的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
    可担心还是占了上风,她瞥了一眼易晖手机屏幕上停留的照片,再度试探着问:“那是不是……又喜欢上他了?”
    此刻的周晋珩并不知道网上因为他的杂志照片又掀起了怎样的风浪,他早把微博卸载了,在1只小hui侠拉黑他之后,现在他的官方微博账号由助理小林全权打理。
    他脾气不好,翻到恶评会控制不住想砸手机,以前他频繁换手机,大多是因为这个。
    披着哆啦哼哼的皮跟易晖聊天的时候,偶尔在热门里刷到几次自己的名字都烦得不行,现在哆啦哼哼被拉黑了,他便彻底失去了点开微博的动力。
    而且他现在在用的这个手机是宝贝,全球仅此一部,摔不得碰不得。上周拍综艺不小心掉水里,小林要帮他拿去修他还不肯,自己开车找了家看着最靠谱的店,全程盯着修理人员,吓得人家螺丝刀都拿不稳,生怕这位戴着口罩眼神犀利的顾客一个不高兴把店砸了。
    修是修好了,就是没之前那么灵敏,扬声器的声音也变得闷闷的。不过照片什么的都在,包括一年多前易晖趁他不注意偷偷给他设置的壁纸,打开手机就能看到那张只属于他的笑脸,解锁后便是 “等你回家”几个字,周晋珩每每看到心都飞了,巴不得立刻坐火箭回家。
    比如现在,面对周骅荣洗脑式的滔滔不绝,他左耳进右耳出,抱着手机编辑短信,全部心思都放在如何不动声色打听出小傻子想吃什么上,字打到一半,被突然的拍桌声强行拉回思绪。
    周骅荣怒斥道:“没人告诉你跟长辈说话时不要玩手机吗?”
    周晋珩抬头瞟他一眼,把视线移回手机屏幕:“没啊,我妈走得早。”
    作为父亲的权威被公然挑衅,周骅荣额角青筋直跳,想到把人叫来的目的,深吸一口气,把怒火强压回去,沉声道:“我在跟你说正事,你别总揪着过去的事不放,赌这口气对你没好处。”
    “我没赌气。”周晋珩道,“我妈确实走得早,不然我也不会没人管,像头牲口一样被养大,稍微有了点价值就被拿出去jiāo换。”
    说得过分直接,周骅荣脸上不好看,辩解道:“过去的事,我知道你记恨我。但你回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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