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抽出射精后的分身,虽然疲惫,但总认为还有些不满足。他望向另外两个也在清理自己的男人,似乎也都是处在这样的状态。
    一时间鸦雀无声的空间,空气的流动彷彿也停滞下来。
    直到熟门熟路的俊楷默默地拿来了白开水,为刚才激烈喷水的叁人还有自己补充水分。
    俊楷见宥真还在高潮后傻呼呼的模样,含着一口水,嘴对嘴的餵给了她。然宥真一尝到了俊楷口中的滋润后,却有如缺水的鱼一般,渴求着更多更多,原本只是抓住了他的头,接着则是用一双玉臂攀附着他精实的肩膀。
    两人的舌相互交缠,吸吮着、霸佔着彼此的空间,对于身旁的人事物均视若无睹般的,爱抚起来。
    樱野兄弟俩眼见并无旁人可介入的空间,也识相的到客厅去整理将近被荒废了快一星期的公务。
    俊楷轻轻抚着宥真仍有些红肿的外阴处,「会痛吗?」
    「会有一点痒痒的…痛痛的…」宥真有些气若游丝的说着,刚才俊楷实在吻得太深太久,让她几乎都喘不过气来,但她嫣红的脸和迷濛的眼,却又像在勾人似的令人欲罢不能。
    「我帮你擦药吧?」俊楷说着,打开了房内的一个五斗柜的抽屉,拿出了一个药膏罐,「现在如果用水洗掉,冲洗掉油脂的部分,可能会让你太过乾燥,我刚好这边有个不错用的祕方药膏,只是在修復的时候会有点不舒服,要试试看吗?」
    「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冰冰凉凉温温热热还是痒痒的?」宥真听到俊楷要帮他擦药时,一反方才还有些娇羞的模样,反而有些兴致盎然。
    「你也太兴奋了一点?」虽然知道这女人对性行为很积极,可是连擦药都那么兴奋是哪招?
    「你真的想知道?」宥真这下反倒扭扭捏捏了,毕竟这个男人的醋劲可是叁人中最大的。
    心想这个原因可能又跟别的男人有关係了,俊楷苦笑一下,八成是自己会在意其他男人这事,让宥真反而不好对自己坦承佈公了,他的大手揉了揉宥真的头发,好气有好笑的说:「真的~~而且我也不会生气的好吗?想知道是因为想让你更舒服啊~都已经可以跟你们玩那么大了,你觉得我还会在意那些野花野草吗?」
    「那可不…」一定还没说出口,话又被俊楷笑中带刀的眼神给瞪了回去。「好嘛…我相信你啦…就……我之前取材的时候在身上有留了一些被绑的痕跡,那时候被取材的老师也是拿了药膏帮我舒缓了一下,不过他用的比较舒缓一点,没有甚么刺激的感觉……」回想起那次被苍先生悬吊起来之后,又被他涂抹了舒缓的乳膏,虽然他一直温温吞吞的,搞得自己整个人慾火焚身而逆推了苍先生,不过那时候如果可以用的是更刺激一点的药膏,说不定可以体验到其他官能小说中,类似被涂抹上春药那种酥痒搔麻的感觉。
    不过好像也很久没有遇到苍先生了,还是真怀念被他绑起来的感觉啊…
    看着宥真回想起别的男人,俊楷死命让自己噎下「要刺激的话你不会自己涂绿油精喔?」这样吐槽的话还有浮动的醋意,让他的脸有些扭曲。「嗯哼。」勉强的回应了宥真。
    「你看你还说你不吃醋?」那个怀中的小女人听了这话居然一点也不领情的回了了这话,一脸气鼓鼓的样子。
    「欸我甚么话也没说噎!」男人不悦的说。
    「你心里一定在吐槽我,说一些『要刺激的话不会自己涂绿油精』的话,呜…你都不知道这样开诚佈公地说自己的性妄想被吐槽的感觉有多害羞吗?」
    「我才嗯哼一声,你居然可以超译成一句话!你的想像力也太丰富了一点吧?」为了要掩饰心事被看穿的窘迫,俊楷沾了些药膏在宥真有些肩上、胸上的齿痕处
    一开始只是油脂的凉感,但在慢慢吸收后,细胞在修復的骚热感,开始蔓延开来,尤其是敏感的乳尖那如同有小虫在上方爬行的痒,令宥真将涨红的小脸撇向了一边,咬牙忍耐着。
    「看你的样子…还蛮有感觉的对吧?会太刺激吗?还要不要继续呢?」男人的话是问句,但还沾着一些乳膏的手指却邪佞的逗弄着红肿充血的蒂头,药量虽低,但是微微的搔痒感却刺激的让小穴吐出一股一股的淫液。
    啊……是了,就是这种感觉,从涂上药之后,无处可逃被折磨的感觉,肌肤表面浮现出的一点一点鸡皮疙瘩,各个敏感部位被集中攻略,不管怎么扭动身体也都甩不开。
    她瞇起眼,喘息着、渴求着被满足那股痒入骨髓的燥热。
    「你这女人真的很淫荡…连被擦个药都可以这么骚……」被女人身上的情慾所感染,俊楷的呼吸也粗重起来。
    「楷…我还想、还想要更多……」被肌肤上的虫嚙感啃食了理智,基于好奇延伸而出的慾望,想要知道跨过那个界线后,被玩坏的自己会是怎样个痴态。宥真对男人提出了想要更多的邀请,给了他玩弄自己的权力。
    俊楷深吸了一口气,以手指挖出了一大坨的药膏,先是放上了女体的腹部的位置,再一点一点抹上了红肿的下体,男人的手指虽粗糙,但动作却温柔的像在对待最珍视的宝物。
    他心疼的看着方才被叁个男人同时蹂躪的部位,拿了几个枕头垫在女人的臀下,「乖~腿张开一点,让我看清楚。」俊楷分开了宥真的腿,让她的下体毫无掩饰的暴露在他的眼前,艷红的花瓣沾着汩汩的露水颤抖着,既期待又紧绷着等待着粗长着手指为它涂上乳白的膏状物。
    啪咑!一坨药膏降落在花穴的入口,被男人以画圈的手势慢慢地向外晕染扩散,由凉转热再鑽入神经的搔痒感,宥真不禁扭动起身子,呼喊着男人的名字「楷~」亟欲着被男人满足的骚样。
    但男人只能按耐着想要插入的衝动,刚才扩张成那样的小穴,还是要好好的保养它啊…俊楷咬牙硬撑着,额上滴下汗珠,再沾上一些药膏用食指和中指慢慢的推进肉穴内。
    那穴彷彿会吃人一般的,吸进了俊楷粗长的手指,穴肉死死的包覆住,肉壁的颤抖一下一下的将俊楷挤进深处。男人弓起手指磨蹭着,欲将药涂抹到肉穴皱褶内的每一个角落。
    「不行了呜…好热…好痒~想要被干了吶……」
    「别急~还有后面呢…」说着,俊楷的另一手也沾上了乳膏,滑入了宥真的后穴。
    听着女人悦耳如歌般的呻吟,俊楷也慢慢的理解了那一对兄弟是如何从玩弄中获得乐趣的。他的双手接连的在女人的二穴中抽动,不时隔着肉壁互相磨蹭着,刺激得小穴不住紧缩,吐出汨汨蜜液,沾的俊楷的双手又湿又黏。
    「刚才不是才爽到失神了?怎么现在又湿成这样?」
    「楷…求求你…不要再玩弄我了……」被欲望折磨的女人呜噎着,乞求着被满足。
    看着女人醺红的眼,这渴望被干的媚态,到底有多少男人分享过呢?在参与了这场旅程后,多少次的提醒自己不要在意,但怎么也骗不了自己的心,无法压抑的佔有慾开口胁迫着慾火焚身的女人:「你是属于谁的?」他抽出了自己的手,双手箝制着宥真的身子,他的双眼定定地望着女人,彷彿要望入她的灵魂深处。
    说你爱我、需要我、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吧!
    骗我也无所谓,
    就在这当下,
    你只属于我就好了。
    「俊楷……」察觉了男人的不对劲,宥真捧起俊楷的头,回望着他:「现在…我是属于你的,我的爱也是真的……但就是现在,没有未来。」
    呵…好个诚实又残忍的女人。
    「既然是属于我的,那我怎么做都可以吧?」这应该也是最后一次了,这趟旅程后,就各别东西吧!
    宥真本以为接着这话之后会是如狂风暴雨的侵袭,但是俊楷却是极其温柔地进入了她,「我爱你。」他低哑的嗓音,深深的埋入了女人的深处。
    他紧拥着宥真,缓慢的抽动着,即便方才被那样的扩张过,但是富有弹性的肉壁,却像往常一般,温暖紧实包覆着肉棒。男人每动一下,就说一次爱语。好像是没有明天一般的,要预支未来想对她的好都给她。
    「明明就只是几面之缘,但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有这种感觉的女人。」不想让最后的做爱流于慾望的发洩,俊楷没有用上什么技巧,就只是一般的体位,让他可以好好的看着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女人,单纯的感觉着在她体内的感觉,然后说着最后想对她说的话。
    「你让我觉得,或许我们都是一样寂寞的人,或许我们可以相互慰藉的走下去,但我们终究都是船,没有人是可以包容对方的港湾。也许就真的是像旭那样无条件接受你的男人,才适合你吧?」
    继高中和修文老师的分手炮之后,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那种又酸又涩的做爱,明知道如果自己只要承诺愿意停留下来,愿意从此做个从一而终的「好女人」就有机会留住这个男人。但对于未来的不确定性,也不信任自己可以按耐着好色的本性进入一对一的关係,那硬留下俊楷也只是让他继续受伤而已。
    那次是老师自己忍痛退出才没有继续错下去,自己这次也不能再错下去。
    他有他的佔有欲,而她天生喜好男色。或许要下辈子都变成猫了,不再在意人的关係了,才能心无罣碍的相处。
    宥真一个巧劲让两人的位置互换,她骑在俊楷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爱着她的男人,她轻摇着下身,感受着男人在她的体内,充实着自己飢渴的肉体,几乎要连自己的心都充满了。
    她轻抚着俊楷立体分明的五官,深邃的轮廓,她的手指像是要记录下他的长相,眉、眼、鼻、唇,最后俯身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我也爱你,可是要在一起的话……」
    「等下辈子我们都变成猫吧!」女人巧笑,瞇起眼眨去眼角的湿,笑的像隻偷腥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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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敲门声,吸引了埋首于工作中的两人,他们抬起头来,看到一对中年男女,而那名妇人的长相尤其吸引两人的目光。
    深肤色,立体的五官,浓黑的剑眉,带着纤长而浓密睫毛的美目,看起来活脱就是女版的俊楷。
    美妇人走向樱野兄弟两人,笑着对他们开口说话,她的腔调带着原住民族特有的嗓音,而不是像俊楷那样的台语腔:「你们好,是俊楷带来的客人吗?我是……俊楷的……妈妈。」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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