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兔崽子没给你添麻烦吧?”徐营长笑道:“你是知道我个xing的,要是觉得麻烦,早就轰出营地,让他在山沟里喂狼了!”
    樊爷哈哈笑道:“这些小子成绩怎么样?”徐营长道:“还是你樊老板慧眼识人,姓刘的四个都不错,保护你绰绰有余,最出色的是韩沉堂那小子,我当兵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身体素质这么好,又这么聪明的年轻人,话不多,埋头做事,还重义气,以后肯定不是简单人物。你现在对人家好点,或许人家还可以给你卖命几年,搞不好就单飞了,我看他成就迟早是有的。”
    徐义是樊爷的老乡,又是知jiāo故友,所以说话很坦白,樊爷笑道:“还用你说,我早看出来了,这次去俄罗斯,要是能安安稳稳回来,我就打算歇手不干,之所以把刘虎他们和韩沉堂送过来,是想着第一确保能留着xing命回来,二是打算给这几个小子一个锻炼的机会,以后老子不混了,他们几个也能撑起大局!”
    徐营长笑道:“还是你想的周到,不过你这一去,不知什么时候能到我这里,再过些年我也不干了,才能回老家找你,如此算来算去,倒有好几年都不能再见面,来,咱们一起去喝几杯,叙叙旧!”
    樊爷与徐营长相携走进后勤食堂的小单间,点了几个菜,让刘虎等人也坐,开始喝起来。菜都是部队后院自家种的,猪也是部队后院自家养的,所以吃起来味道特别好,但更好的是酒,刘氏四兄弟平日在外面都是成天烟酒不离身,如今被憋一个月,早就红了眼,还是刘文比较淡定,跑到樊爷身边拧开酒瓶子,给樊爷和徐营长倒上满满一杯,又给自家兄弟倒好,轮到韩沉堂的时候,韩沉堂看向樊爷,樊爷笑道:“你就不敬一下徐营长,这一别可就再也见不到,说起来徐营长对你算是用心,怎么,还不够资格和你喝?”
    韩沉堂连忙站起来,脸上有些臊得慌,他不想搞区别对待,当初没有和刘氏四兄弟喝却要和徐营长喝,这会显得特别虚伪,但此刻韩沉堂内心有股火在烧,就是感觉特别激动,一想到马上要离开这个营地,一想到可能再也见不到徐营长,就有把酒全部干完的冲动,他拿起一杯酒,对刘武等人道:“兄弟这杯酒,是为上次赔罪,我一口干了!”一小杯大概有一两白酒,韩沉堂一口气干了,觉得一股辛辣直冲胸腔,咳得他上气不接下气。
    正因为父亲韩治德好酒,所以韩沉堂从小就特别讨厌这种东西,但韩沉堂又倒上第二杯,敬徐营长道:“感谢栽培!”第二杯他又干了。
    第三杯,韩沉堂敬樊爷道:“多谢关照!”第三杯也干了。
    三杯下来,韩沉堂晕乎乎的,其他人倒是笑了,也不再勉强韩沉堂继续饮酒,就让他跟着吃菜。刘氏四兄弟推杯换盏,喝到兴头还唱起家乡的民歌。这顿饭,一共吃了两个小时,最后樊爷和刘武等人都有点醉了,韩沉堂把他们扶上车,让司机老谭开车,最后和徐营长挥别,驶出大山的营地,回到他们刚开始下车的地方——那个小小的火车站。
    回到火车站,一行七人又开始枯燥地等待,刘氏四兄弟照样陪着樊爷打牌,不过如今早已把韩沉堂当成自家人,所以还很热情地留出一个空位,让韩沉堂参与。不过韩沉堂正好瞟到火车站一旁有个邮局,就指指邮局,一个人走过去。刘武摸着下巴道:“韩兄弟这是想家了呢!”
    确实,韩沉堂想家了,他想念秀水镇,想念母亲,更想念阿宝。他走进邮局,看到只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爷爷坐在柜台边,凑过去问道:“爷爷,这儿可以邮信吗?”老爷爷将眼镜摘到鼻梁上,透过镜片看一眼韩沉堂,回道:“你想寄到哪里?”
    韩沉堂道:“a市的秀水镇。”老爷爷摸摸索索从柜台里边翻出一本册子,在上面找了好半天,才点点头道:“一封信加一张邮票一共一毛五,手续费一块钱。”
    韩沉堂连忙从荷包里掏出两块五毛钱递给老爷爷,从他手中取过信封与邮票,再从一旁简陋的桌子上扯下两张信纸,准备给母亲和阿宝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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