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qiāng,自己把自己绑起来,等我们过境了,再让你们滚回朱尔根!”
    别里科夫也气得老脸通红,他把这话翻译了,那个很朋克的俄罗斯男人眼里露出凶悍的精光,二话不说举qiāng就shè,韩沉堂迅速弯腰躲避,也不再废话,扣动扳机向那些俄罗斯人的腿部狂扫,才不过五秒的功夫,那群人就歪七扭八躺倒在泥地上,不停呻|吟。要说斯拉夫帮这群人也挺悲剧的,他们原以为这群中国人只是普通的商人,最不济身上带几部手qiāng撑死,所以追的时候把rpd机qiāng随意扔在大卡里,杀鸡焉用牛刀,浪费子弹也不划算,结果被韩沉堂钻了空子。
    看着遍地受伤的俄罗斯人,刘虎兴奋地跑过来踢了几脚,对韩沉堂竖起大拇指道:“真有你的韩兄弟,你开qiāng的时候那股狠劲,真够味!搞得我也手yǎng,来来来,让我摸摸这家伙!”韩沉堂笑道:“也算是运气好,我摸到他们后面时,正好看到大卡里有这玩意儿,要不是徐营长指导,我还真不知道怎么用这东西。”
    一众人围着机qiāng转悠几圈,颇有点指点江山的意味,正说到兴高采烈处,躺在一边快变成个泥人的伊万诺维奇颤颤巍巍从身上摸出一把qiāng,摇摇晃晃指向樊爷,他使出全身力气,“砰”地一声,站在樊爷身边的刘文倒下了,韩沉堂潜意识心念一动,他一把扯过樊爷,用背部护住樊爷的心口,硬生生受了一qiāng,刘虎一回头,看见三个人都倒下了,他目龇俱裂,拔出手qiāng砰砰几下,将伊万诺维奇击毙。
    司机老赵和剩下几人扑到三人身边,喊道:“樊爷,樊爷,韩兄弟,刘文!”
    现场一片混乱,樊爷从韩沉堂身下钻出来,他顾不得嘴巴里耳朵里都是泥水,把韩沉堂放好,韩沉堂背部中qiāng,幸好伤的位置不是特别凶险,但刘文就不同了,子弹正好击中他的右胸口,恐怕要伤到心脏或者肺部。
    “樊爷,怎怎么办?”刘龙眼睛里流出泪水,用手一擦,全部都是黑泥。
    樊爷压住韩沉堂与刘文身上的伤口,怒喝道:“别哭丧,赶快给我把急救箱拿来!”
    刘虎狂奔过去把大卡的急救箱取过来,简单的给韩沉堂与刘文包扎,弄完后,樊爷道:“把韩兄弟和刘文给我放到卡车上去。”
    一行人上了车,刘武指着还在哀嚎的俄罗斯人道:“他们怎么办?”樊爷扔下一句:“让他们自生自灭!”
    卡车开动,樊爷突然对前面的司机老赵道:“从这条道折返回去,我们必须先回朱尔根,找医生给刘文和韩兄弟取出子弹,不然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死。”卡车里很安静,大家都没有异议,钱可以再赚,但命不可再活。
    老赵熟练地cāo纵着方向盘,下过雨后的泥地特别滑,大卡一路颠簸着回到朱尔根,为避免引人注目,他们走的是小道,到达朱尔根已经快要天黑。大卡行驶在静寂的街道,饶是镇定的樊爷也有些心焦,因不敢去正规医院,他们只好沿路找那些还未关门的小诊所,但樊爷能找到的诊所全都大门紧闭,他看着面色苍白呼吸急促的刘文和韩沉堂,突然道:“停车!”
    老赵把车停下,樊爷走到一个紧闭的小诊所门前,让刘虎去喊门,拍门拍半天,门终于吱呀一声开了,从里面探出一颗花白的头,是个俄罗斯老头。他看见众人浑身泥水血水的样子,不想惹麻烦,声也没出就想把门关上。刘虎急了,他使劲儿挤开门,大声道:“你们这儿是不是救死扶伤的地儿,怎么看见人就关门,再关我一qiāng毙了你!”
    可惜俄罗斯老头不懂中文,他听见这个中国男人噼里啪啦大声嚷嚷,还又拿出qiāng比划,当即吓得腿一软,差点瘫在地。正在一筹莫展时,从路灯下走过来一个醉酒的流浪汉,他摇摇晃晃地站在那儿,努力睁大眼睛,瞪着韩沉堂看了半会儿,突然对俄罗斯老头说了几句话,那老头半信半疑看了韩沉堂一眼,最后还是打开门,让刘氏兄弟把韩沉堂和刘文抬进去。
    樊爷进门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他回头仔细一看流浪汉的面容,这才明白,这就是韩沉堂刚到朱尔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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