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车驶向医院的路上,荆弈成抓住荆之澈的手,放到自己嘴边,不住的念叨,像在祈祷着什么。他看着女儿的脸,眼睛酸酸的,心中满是愧疚,什么公司,什么合作合同,都是狗屁,他在懊悔,上次回来,他怎么没有好好看着之澈呢,他总以为,之澈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小肉墩子,但细细一看,都长这么大了,小时候哪儿不顺心就哭出来抱着他的腿让他替她声张正义,可他的之澈,已经长大了,大到会把收到的伤害藏在心里不说出来,大到能承受那么大的委屈,都不愿意告诉他。
    之澈半昏半醒中趴在荆弈成身上,扭来扭去想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不小心蹭到伤口便会发出刺痛的呻吟,最后之澈坐在荆弈成的腿上,把头靠在荆弈成的肩上,缓慢呼吸着。之澈的呼吸打到荆弈成的脖子,让荆弈成痒痒的,说不出的奇怪感觉,之澈穿着薄薄的家居服,扭动一下屁股,荆弈成的下体便会被挤压一下,荆弈成身高一米九叁,力气从小就比同龄人大,本想固定住之澈不让她乱动,但又怕她伤口被挤开,还没来得及干什么就被这一下刺激的慌了神。
    “爸爸...爸爸...”之澈说起了梦话,娇滴滴又委屈的声音,每个字都被呼吸打到了荆弈成的脖子,像一股热气,刺激着他,下体竟然微微抬起了头。荆弈成心里感到荒唐不安,自己怎么能对女儿起了反应,他企图用强烈的意志力压制自己的欲望。
    之澈好像梦到了什么一样,突然开始不停的扭动,浑身发烫,解开了几颗纽扣,并一直念叨着,“我要...我要...”。荆弈成低头一看,春色从之澈裸露的衣口漏出,光白的乳房如璞玉一般,之澈发育的很好,15岁就已有明显的乳沟,荆弈成感觉到之澈的家居裤裆部湿了一大片,他脸通红,不敢想之澈在做什么梦,突然之澈的小舌头舔了他脖子一下,仅仅是划过,荆弈成的阴茎一瞬间硬如铁块,抵在之澈的身下。
    荆弈成要崩溃了,他不能原谅自己,祈祷着之澈不要醒来,他害怕看到之澈失望和厌恶的眼神,那会要了他的命。
    “老大,到了,我跟院长说过了,特级病房,先让小姐去休息,医生马上去病房问诊,还有...”
    荆弈成哪里能听完那些,他抱着之澈,腰间裹着陶子然的运动外套,飞奔向住院楼。
    打开房门,把之澈放上病床盖好被子,荆弈成胯间的大家伙丝毫没有低头的打算,他转身进入病房的洗手间,褪下裤子,坐在马桶上,心里的苦闷和硬挺翘起的阴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不想在离宝贝女儿这么近的地方干那种事。
    犹豫半天,看很久不见的老伙计没有低头的想法,手还是搭了上去,由慢到快的上下撸动,荆弈成这两年太忙了,他本身不是个愿意在性事方面花费太多精力的人,加上曾经张虹下药的事情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欲望早已被压的死死的,偏偏今天...
    之澈裸露的乳房突然出现在他脑海,荆弈成阴茎的顶端溢出一大股液体,该死!荆弈成咒骂自己,喘气声却越来愈重,他赶紧打开手机,翻找岛国动作片,再想到女儿他真的就无法原谅自己了。
    病床上面色通红的荆之澈慢慢睁开了眼睛,那个梦对她来说太疯狂,却也太留恋,她支身起来看了看周围,原来是到医院了,可爸爸人呢?就听见洗手间一阵细弱的声音,之澈一哆嗦,想到了什么似的,轻轻的下了床,光脚走到厕所门口,通过门缝,看到了让她终身难忘的一幕。
    英俊挺拔的男子,满头大汗,大手握住那尺寸惊人的性器,不住的上下撸动,粗喘着,另一手拿着手机在翻阅着什么
    她第一次见到爸爸的阴茎,吞了口口水,好大好粗,比漫画里的还大,看来艺术创作真的来源于生活。
    荆弈成终于找到一个能在线观看的网站,点开播放,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坐在沙发上开始自我介绍。几乎是一瞬间,荆弈成的大家伙瘫软成一滩烂泥,把本人也吓了一跳,不过还好,算度过了危机,能去看看肉肉了,荆弈成竟然开心的嘴角弯起来。
    之澈在门口看的满脸黑人问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赶紧跑回病床盖上被子装睡。洗手间水声响起又停下,不一会儿,荆弈成走了出来,大大的呼了口气,伸个懒腰,搬了个椅子坐在病床前,看着之澈熟睡的样子,心里又酸酸的。
    敲门声响起,医生护士一行人进来问诊,荆弈成问好一声赶紧退了出去,免得在这碍手碍脚,荆弈成在商场上雷厉风行,但其实是个很谦虚且有礼貌的人。
    在走廊徘徊的同时,收到了陶子然的信息,妈的,荆弈成骂了一句,抬头转了转脖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不一会儿,医生一行人又出来,荆弈成赶紧迎上去问道:“大夫,我女儿什么情况?她耳朵...”
    “荆总,令爱曾做过鼓膜修复手术您知情吗?现在不光是耳朵的问题,孩子身上的伤痕应该是长期遭受暴力行为导致的,而且多处伤口时在旧伤口还未愈合的情况下新增的,此外,我建议您也要向心理科求诊,孩子收到的心理创伤非常严重。”医生推了推眼镜,“我们会对外部创伤进行综合治疗,但是精神状态这部分,也希望您能配合,目前不要让孩子接触到施暴者了。”
    “荆总,有句不该说的,您应该早点送孩子过来,现在有些伤口已经完全不可逆了,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爱美,哪儿能留下这么多伤口啊,但我们会尽力的。”
    鼓膜修复,长期暴力,还未愈合,心理创伤,不可逆,一个个词如针扎一样刺痛荆弈成的心脏,攥紧了手指甲都要扣到肉里,他恨不得把张虹碎尸万段。
    “谢谢大夫,辛苦了。”
    “进去看看孩子吧,真是个好孩子,我们记录病症的时候,孩子很着急的跟我们说她没事,都是她自己不小心摔的碰的,让我们不要跟她爸爸说这些。”
    这几个小时,荆弈成的心碎成块,碎成片,碎成渣,碎成末,但他知道这些比起之澈遭受的痛苦根本不值一提,他是个失败的父亲,一个自私粗心的父亲。
    走进病房,之澈迷糊中眨着眼睛看着荆弈成,笑的像朵向日葵,她张开胳膊:“爸!”
    荆弈成跑过去紧紧抱住之澈,抚摸着她的小脑袋。这孩子,总能甜得把他心里那些酸都给融化了,他低头亲了亲之澈的额头。
    在荆弈成怀里的之澈被一股男人未干的汗味包围,额头感觉到一阵柔软的触感,不自觉脸红起来。
    毫不知情的荆弈成一阵沉默后突然问,:“是张虹做的么?”
    之澈突然清醒,陷入一种莫名的恐惧,想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张大眼睛低着头,不住的发抖,小声说:“我很乖的,我乖,爸爸...”
    “肉肉别怕,肉肉别怕。”拍打着少女的后背,“桃子叔叔都查到了。那些漫画,爸爸重新给你买,想看什么都买,再买套房子给你放漫画,好吗?”
    “我们不要她了,永远不用见到那个坏人了,好吗?”
    哇的一声,之澈哭了出来,这几年的屈辱,委屈,在自己家却如寄人篱下的卑微,全部爆发出来:“好痛苦...爸,我活的好难受...我,不想见到张虹了...她好可怕…我疼!”
    “宝贝,宝贝,肉肉,都是爸爸不好,爸爸给你保证永远不用再见到她了,好么?爸爸这次回来不走了,以后爸爸和肉肉一起生活,不让别的坏人打扰我们肉肉了,好么?原谅爸爸,爸爸把亏欠你的时间都补上。”荆弈成慌了神,擦着之澈好像永远不会停下来的眼泪,心揪成了一团。
    和爸爸一起生活?
    之澈闻声停止了哭泣,但脸还是气鼓鼓:“要爸爸亲亲...”
    荆弈成亲了亲之澈的脸蛋儿,之澈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
    “还要吗?”荆弈成宠溺的看着她。
    “左边亲了,右边也要。”
    “好嘞。”
    之澈想,世界对她也没有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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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子然:操,衣服上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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