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生命中轻的是虚幻,重的是责任。触景生情的舅舅在酒精驱使下嚎嚎大哭……
    痕迹没有被抹去,痛苦没有被淡忘。
    之后父亲泣不成声的对我说我才是舅舅的亲生儿子,舅舅是我的亲生父亲。我木然,即使是在经历了二十几度年华的这一刻我也未曾感受到这种木然——伧然下坠的思绪,逐渐冰冷的四肢。亲眼看着心电图逐渐变换为一条直线,生命的电波消失的了无踪影,这个是我亲生父亲的人,在临死之前的几分钟时间里一句话却没有对我说,他深邃而明亮的眼睛,在即将永远紧闭的那一刻还在不堪重负的挣扎着。
    记忆的确又将我步步带入到亲生父亲面前:不要轻易将自己迷失在各种**里。
    无法面对既而借外出旅游逃避,但内心却极度煎熬,从此永恒落入谴责的圈套。
    死去的妻子,长大chéng rén的儿子,这些命运的安排都以隐喻的形式发出谴责的残酷与真实。
    是怕自己闲下来,外面的大街、餐馆的饭菜、聊天、散步、各自离开这些都让我有些厌倦。周芷茗却乐此不疲地坚持不懈。所以,每天我都是认真的做毕业设计,去图书馆查资料,晚上回寝室读小说,然后死一般的睡觉。床上放着舅妈转jiāo给我的棕黄色牛皮箱,但我从未打开过,牛皮箱里装有生母的照片以及未曾被变卖的首饰。
    王宜打了三次电话给我。第一次,我在教室向冯.布劳恩请教数据库问题,第二次,室友接起,我在一旁暗示他谎称自己不在,第三次,我约她在古文化街见面。
    “嗳,为什么不说话今天”王宜歪了几下头,“感觉怪怪的。”
    “唔———,你母亲的病情彻底痊愈了吗?”
    “精神百倍。”
    “哦。”
    王宜倚靠在墙角抱臂沉思,阳光照耀下,轻盈的身体轮廓像被渡了一层白晕光圈,单薄的眼皮涂着浅蓝色眼影,眨眼间的风吹草动都会使人温馨倍至,这般乔装打扮的她,恰似太阳光一瞬间的轻吻大地。yu言又止的肃然神情,仿佛在内心物色合适的字词,(我简直太喜欢她这样子了)强烈失落感中拼命寻求淡定的我,继续在憧憬时光的飞逝,快点吧,以光速计的速度逃离开我,。
    这是我长久以来第一次默然无语凝视心目中的天使,对她我怎么能抗拒,再者也无任何意义可言。
    第一十四章 世界尽头
    弗罗伊德认为:男孩和女孩在xing发育(以及之前)对自己的母亲/父亲有朦胧的超越亲情的情感。总之,“**情结”是对恋母或恋父的概括。从小失去父爱的王宜,注定要将血源情感全部寄托在母亲身上。
    在拉合窗帘的房间,王宜脱去她的半袖衬衫和**,边呷咖啡边和我说话。
    “知道人要变xing分为几个步骤吗?”王宜突发奇想。
    ”如何,反正挺复杂吧,那东西?”我说。
    “激光切除喉核,”王宜换个姿势坐在沙发上,“硅袋隆胸,**xing器手术,服用雌xing荷尔蒙yào物,注shè荷尔蒙针剂促使皮肤光滑。之后,需进行多次**整形,面部轮廓粗行整容,将腮骨磨细。”
    “男人变xing女人。”
    “正确。”王宜站起上前在我脸颊轻轻亲了一下。
    我喝光了一瓶啤酒,王宜脱完了自己的衣服,我知道王宜在等待着我,她那张脸实在叫人怜爱,可我总觉的这张脸是某个人的脸。我拿来房间自供热水器,烧开水,冲泡了两坏咖啡。
    “我全身心的爱你,”王宜微微耸下肩说,“对你,我乐意这样,同你**,被你触摸,可能你会觉得媚俗。”王宜说完身体颤抖,情不自禁的哭了起来。
    “没有,”我搂过王宜,“是我自己的问题。”
    “不对,你欺负我。”王宜又抽抽搭搭地哭泣。
    “我给你讲一段抹不去改变不了的记忆吧。”我用抽式纸巾将王宜眼角的泪水擦干。
    深夜,王宜转身背对我睡在床上,我不知道用何种方式打破这死一般的寂静。语言一旦停止,反抗的意义毫无继续可言。这种撞击原来是如此强大,王宜、我都被剥夺了未来。
    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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