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樱粉的乳尖,吮咬勾舔,同时下身挺动抽送,入耳的是喷溅着的淫糜水声。
    宁絮收拢洁白的手臂,环抱住男子宽阔的背,下身穴儿被攻得激猛,一双覆在他背部的玉手亦暗自用力,那丝丝缕缕的快感似乎循着血液抵到指尖,遍身皆是酥痒软麻。
    她绷直的腿肚几乎快要抽筋,她咿咿呀呀地媚叫,敏感娇嫩的穴肉让他乐此不疲的磨了又磨,七顶八顶的,也没个轻重缓急,只纵情地将性器抽出抵入,按着她拱起扭动的杨柳细腰,全力地插入花户,捣得一室春水潋滟,水光粼粼。
    美人含羞,腿间娇穴却热情似火,夹咬吮舐,他的肉茎无一处不舒爽畅快,食髓知味地尽根深埋,撞得身下人娇柔的吟叫,夜止耳朵发麻,下腹缩紧,愈加放纵,伸出一指寻到她藏在肉唇间的娇珠,旋转按压,打磨轻蹭。
    “嗯…不可…啊…”瓣间肉珠最为敏感,不多时便教他揉得红肿勃起,芽儿般的从肉唇间微微凸起。红涨的珠儿麻痒不堪,她只得娇哼着躲着他的揉弄。
    可夜止既被酒液迷了头脑,亦被她拨乱了心弦,阳物撞顶花心的同时,手指也不停地揉蹭着她柔软红嫩的小肉珠,挑起她通身酥麻,嘴上亦失了分寸的娇吟起来。
    “嗯啊…唔…哼嗯…痒…别…”宁絮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夜止的动作轻缓了些,却又是另一番折磨。
    如狂浪的激流忽变为汩汩涓流,宁絮的身子变作了一叶缓缓摇晃的扁舟,被他挑动起微缓绵延的波澜,快感紧密而缠绵,她的吟声也渐而百转千回,玉背摩擦着身下的被褥,一对椒乳兔儿般的跳蹿,生生的晃出疼痒之意。
    夜止动情而流连地舔舐她的嫩乳,用唇含住那处娇软的肉,偏还要吮出羞人的啵声,宁絮被阵阵酥麻纠得销魂,玉穴便咬得更紧,含着他粗硬的阳物收缩吞吐,逼出他额上的点点细汗。
    夜止抽弄的动作再次恢复剧烈,甩腰抽插那让他几欲窒息的花穴,挺涨的肉物凶猛地戳进,旋即磨着她红肿的软肉抽出,咬牙深顶,激荡的快感已是快到极致。
    “哈啊…嗯嗯…太…深了…”
    男人雄壮的肉头连连撞着她的花蕊,星点欲火瞬间变为燎原之势,惹得她的小腹痉挛不已,小穴更为失控的收紧。
    “呃…”男人发出满足的喟叹,于莫大的畅快之中射出阳精,冲刷着她的宫室,继而搂抱住她香汗淋漓的身子,阳物一鼓一缩地将阳精全部射入。
    宁絮已疲累的浑身酸软,两腿如若失去了知觉,穴儿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花瓣收缩着含紧仍留在她体内的肉柱,不消片刻,那阳物竟又有了勃发之势。
    夜止适时抽出阳物,见她通红的小肉洞吐出黏腻的白浊,顺着娇嫩的穴肉流下,滴在床褥上。
    夜止亲吻她细白的颈子,轻声道:“辛苦你了,絮儿。”
    宁絮虽隐隐觉得这种时候他此言并不合适,却也应了声,并嘱他:“明日还要朝议,歇息罢。”
    “那我抱着你睡。”夜止对每一次事后温存都珍视无比,抱她入眠都觉得奢侈。
    “嗯。”宁絮顺从地任他环抱紧,如瀑的发丝羽毛一样扫着他的胸膛。
    他安心地圈紧她软软的身子,不久呼吸安稳均匀,已然是进入了梦乡。
    08.礼<风絮(繁晓)|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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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礼<风絮(繁晓)|臉紅心跳08.礼
    次日清晨,夜止虽是尽力放轻了动作,宁絮仍是醒了过来,眼睛惺忪了片刻,便披了外衫下榻,道:“我来为王上更衣吧。”
    与他成亲这些时日,她似乎除了房事之外,鲜少为他做什么事。尽管她心中仍有芥蒂,可他们毕竟也是自年少相识多年,说到底曾经的几分情义还是在的。
    见夜止默许,宁絮取了玄色衣袍来,为他穿上,仔细地系着其上的盘扣,忽的腰间一紧,被男人的手臂牢牢地圈住,她的双臂就这么隔在了二人之间。
    宁絮稍有局促地别过脸,说道:“你作甚…”
    夜止的眼神灼着她的面颊,她能明晰地感受到他跃动的心跳,他湿热的鼻息凑近,唇将要贴上她的。而很快他便望见她的慌张,陡然清醒,堪堪放开了她,转身离去。
    宁絮果然后退了数步,然她却有些不明就里,他方才,应该是要吻她的吧…怎一声不响的走了。
    夜止前脚迈出殿门,一众侍从便跟了上来。他边走着,边想,他从前恐是最怕做出教她不悦的事,如今怎却愈发控制不住自己。
    自从与她成婚,他似乎越来越不清醒了…
    夜止有少许头痛,早些散了朝,便去找宁絮,却未见她的身影,心想她或是让阿玥陪着去花园散步了,便在桌前坐下,蓦然望见针线笼里躺着一个绣样精致的荷包。
    他细一推想,便知这许是宁絮为他备的生辰礼。
    宁絮从外面回来,见夜止正一动不动地凝着桌上的荷包,放下了外衣道:“本是要昨晚赠予你的,可你昨日…就耽搁了…”
    夜止脸上蒙了薄红,拿起那荷包,仔细地瞧过,咳了声道:“这上面的山水纹路分外眼熟…”
    “你还说…你道早先那个丢了,我便绣了一模一样的给你。”
    宁絮的话颇有几分埋怨他的意味,夜止自觉理亏,将那荷包置于心口按紧,信誓旦旦的道:“这次我定不会丢。”
    从前那个,他本在从南昭国归来途中小心带着,后来被他父王瞧见,以为他迟迟不归是在南昭国耽于美色,便一声令下把那些个小物件全烧了,他当时还因此怄气了许久。
    虽说他再清楚不过赠荷包的含义,但他也同样明白,宁絮此举应是并无所谓的情意。毕竟她初赠他荷包时,他就曾惊喜的误会了一回,还对她做出了莽撞冒犯之事,如今想起都满是悔意。
    那年乞巧节,宁絮曾亲手赠予他一个绣样歪扭的荷包,他如获珍宝,同时也猜想宁絮对他亦有情愫,顿时欣喜若狂,直愣在了原地。
    那时的宁絮见他迟迟不收,说道:“你可别嫌丑,好看的那个我已经送给景年哥哥了。”
    激动到失言的夜止哪里还听得进去她的话,拉过她的手在她额上印下一吻,被她叫喊着挣开后,心情仍未平复。直到她愠怒地将那荷包扔在他身上,他才隐隐发觉,自己是误会了。
    宁絮那时接触这些女儿家的东西时日尚短,不知荷包其意,让他空欢喜一场。
    此后宁絮将被他强吻当做最羞于启齿之事,夜止也是百般道歉,方求得她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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