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们还顺利吗?”
    龙婆婆轻轻摇了摇头,“易述走了。”
    “他去哪——”话没说完,纪东歌像是忽然理解到,龙木棠口中的“走了”是什么意思,笑容瞬间就僵在了嘴角,好一会儿才发了声音,很轻,“怎么就走了……”
    他习惯xing地弯了弯嘴角,却没能笑出来,“我和他还约好,等天气冷了,去他那里吃汤锅。”
    龙木棠闭上眼,“就在那辆装甲车上,你去看看他吧。”
    纪东歌沉默地点了头。
    等人去了装甲车上,薛绯衣靠了过来,“此人是何居心?”
    陆爻摇头,“暂时不知道,先看看?”
    “嗯,反正不安好心,鉴定完毕。”
    纪东歌从车上下来后,看起来情绪非常低落,龙婆婆也跟着红了眼。她拭了拭眼角,咳嗽了两声,“好了,事情做完就回去吧,天都要亮了。”
    薛绯衣悄悄递了张纸巾过去。
    “谢谢小壮。”龙婆婆眼神温和地道谢,这时,铃声响了起来,她将手机放到了耳边。
    “喂?”
    不过几秒,龙婆婆的表情就变了,她攥紧了那张纸巾,沉声道,“一个小时后我就回来。”
    钟淮南敏锐地发现了什么,看着龙木棠的表情,“出了什么事?”
    “刚刚玄委会来了电话,七个城市的分会建筑,在同一时间倒塌。”
    宋老师眉眼一厉,“都倒了?有东西跑出来吗?”
    “没确定,正在找人过去看。”
    龙木棠说完,看向纪东歌,就见对方刚挂了电话,表情也十分严肃,“已经做了初步的安排。”
    面对这样的情况,一行人迅速回城。陆爻他们几个都上了余长生的车,五个人刚好坐得下。
    “会——纪东歌突然跑过来,是为了做不在场证明,表明自己的清白?”薛绯衣手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脸沉思。
    陆爻觉得不太可能,“应该不是。”
    “不是。”余长生目视着前方,一心两用,“或许是,想来看我们的反应,对他来说,这可能,会让他很兴奋。”
    “这么扭曲?”薛绯衣想了想,”也对,要是不扭曲,也不会把暗鸦称作小乌鸦了。”说着还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车厢内一时安静下来,陆爻整理了自己的思路,把推测说了,“按照龙婆婆说的,如果背后的人进行了煅骨,并且时刻受到死气的侵蚀,那么,这应该就是对方想要将元水拿到手的动机。”
    “我觉得他拿到元水,目的应该不止这么一点。”薛绯衣手指指尖摸了摸自己的眼尾,“来自——占星师的直觉!”
    车一路开进了一处老旧的招待所里,大门口已经有一个年轻的男人在等。纪东歌和龙婆婆一出来,他就跟到了两人旁边,“会议室已经准备好了。”
    龙婆婆他们去开会,陆爻几个人就被引到了一间套房里。
    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五点了,玄戈揉了揉陆爻的头发,“饿了吗?”
    陆爻诚实地点点头,“饿了。”
    “上来时我看到走廊尽头有厨房,我去做一点吃的过来。”
    从房间里出来,玄戈径直去了大厨房。走廊上很安静,没有人经过。
    关上厨房门,玄戈手指一勾,一抹金红色的火苗就出现在了他的指尖。之后晃了晃,直接从门缝飞了出去。
    过了一两分钟,他的耳边就传来了龙婆婆的声音。
    “易述的死亡情况已经讲完,还有什么疑问吗?”
    一个较为苍老的男声响起,“武直被人控制了身体,易述几乎是同时作为傀儡被控制,请问这后面,是否涉及到两个傀儡师。”
    “待查。”龙婆婆回答得十分简短,“第二件事情,袭击武直的人,暂时怀疑是一个炼器师,并且掌握了精深的傀儡术。”
    “炼器和傀儡术都已经失传很多年,你应该知道。”还是之前的声音。
    龙木棠语气平淡,“我知道,但除了炼器师和傀儡术,无法解释现有的情况。”她干脆直接跳过这个问题,“第三点,暗鸦为当年墓室中存在的东西,是炼器的产物,初步可以确定,倒塌的七处建筑下面,也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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