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豆沙色指甲。
    李媛有心给这两个年轻人留点彼此熟悉的空间,于是起身去厨房帮老任的忙。
    没人说话了,终于清静下来。于是徐承渡翘着二郎腿玩起手游,徐婧继续端详着指甲。
    “听媛姐说,你是市刑警支队新来的副队?”徐婧从包里掏出护手霜,边涂边斜眼问。
    “怎么,看长相不太像是吗?”徐承渡头也不抬地回答,“老有人说我看着更像是小混混。”
    徐婧抿了抿唇,“那倒没有。就是比较随xing。这也没什么不好的。”
    别人女孩子主动找你说话,不理不睬的实在不是徐承渡风格。于是他退出游戏,把手机放到茶几上,抬头认真打量了她两眼,撑着太阳xué嘟囔:“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徐同志应该是见过我的资料。”徐婧像是极其怕冷,就算在开了暖气的室内,也裹着臃肿的羽绒服,“刚刚媛姐介绍我是医生,再明确一点,我的职业是法医。”
    “法医可不是个普通女孩子愿意干的职业……”徐承渡歪着头想了想,眼睛一亮,“啊……你是那个正在休假中的徐法医!”
    今天去支队报道,他顺便溜了一眼队里的人员资料,脑海里对所有人有个粗略印象,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把zhēn rén跟照片对上。
    “我请了半个月的假,两天后回去报道。”徐婧吸了吸鼻子。
    既然是工作上的同事,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徐承渡的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转变,变得健谈起来。
    他们谈起这两年中兴省内比较有名的案件。
    这顿饭在任原夫fu眼中,是实打实的相亲见面会,但在徐承渡和徐婧眼里,却成了新同事间的工作jiāo流座谈会。总而言之,不管形式如何,起码气氛和谐不僵硬,两人也有话聊,聊着聊着还挺投机。任原夫妻觉得这事儿八字有了一撇,越发热情地撺掇起来,扯红线的意图傻子也能看出来。
    徐承渡跟徐婧尴尬且略带歉意地相视一笑。
    饭后吃水果的时候,徐承渡嘴里塞着哈密瓜,偷偷告知:“那什么……我不知道婶儿她安排了相亲,有件事我得跟你坦白,其实我是个gay。”
    徐婧讶异地睁大了美目。
    “嗯,我也有对象。就是不太好跟任叔他们说。”徐承渡挠了挠头。
    徐婧消化了好一会儿,表示理解,嗫嚅道:“那我也跟你坦白。”
    “其实我是个无xing恋。”
    “什么恋?”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徐承渡有些新奇。
    “无xing恋。一些不具有xingyu望或者没有xing取向的人,即不会对男xing或女xing任一xing别表现出xingyu望,即缺乏xing冲动。”徐婧用刻板的法医式语气进行科普,“我这次来,也是因为我妈被媛姨蛊惑你是个多么多么优秀的青年才俊,非bi着我来。”
    徐承渡:“……”蛊惑?这孩子看来情商不高,不怎么会说话……
    回去的时候,李媛一问,才知道徐婧居然跟徐承渡住在同一个小区,这简直就是上天注定的缘分,立刻顺坡赶驴地让徐承渡把人姑娘安全送回家。
    既然顺路,也没什么好推辞的。徐承渡就应了。
    下了公jiāo,外面正在下雪,两人肩并着肩一边继续聊案件,一边往小区走。徐婧畏冷,把羽绒服的帽子牢牢扣在头上仍是冻得簌簌发抖,不停吸鼻子搓手,徐承渡一个大男人,总有些怜香惜玉爱护弱小的本能,便把脖子上围巾解了下来递给她。
    小区的公寓楼前停了一辆车,车旁有棵老榕树,雪下得挺大,此刻那辆车和树冠都被一层白雪覆盖,像是披了一层迷彩服,极容易被路人忽略。
    那一男一女有说有笑地从门口进来,天寒地冻的,男的还体贴地要奉献出自己的围巾。
    他给他买的爱马仕羊绒围巾。
    树荫下隐着的人仰起脖子,呵出一口白气,继而弯下腰,捧了一把雪,拍拍打打捏出一颗雪球。雪球在冰冷的掌心滚了滚,被压得愈来愈紧实,直捏到融化的冰水从通红的指缝间流出来。那人蓄好力道,拉开手臂,猛地把球掷了出去。
    雪球在路灯的照耀下闪闪发亮,他的目光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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