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宗的女修,既然你敢对我下情毒,那我当然也敢吸取你的阳气啊!
    于是我特意筹划的剧情,在这位剑尊慢吞吞的解释下,最终还是按照我的计划走了。
    我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直视我的身体:“看啊!怎么不敢看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
    我毫不在意赤裸的身体,甚至故意的凑到他面前,乳尖儿就在他眼前晃动,那泛着水色的嫣红在阳光下显得分外诱人,我满意的看到了剑尊上下滑动的喉结。
    我低低的笑了一声,将他的衣衫撕开,伸手把玩着他胸口的红豆。
    那两颗小红豆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玩—弄过,没两下就被刺激得挺立起来。
    剑尊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胸口的红果也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我带着恶意的笑,掐住了那粉嫩的红果,折磨着他的感官,又刺激着他的身体。
    那红果很快就被玩弄得红肿不堪,青青紫紫的掐痕已经显现,我满意的看着我的作品,最后低下头去,含住一颗红果,牙齿轻轻撕咬,然后又大力吮吸。
    剑尊的身体僵住了,我趁机将他的腰带解开,一把撕开他的裤子,握住了他身下渐渐抬头的炙热硕大。
    那两颗红果上尽是亮晶晶的津液,配着剑尊紧皱的眉头、被塞住的嘴、被绑住的手脚,还有正被人肆意玩弄的硕大,这场景光是看着,就已经足够令我蜜液泛滥。яoùωёňωù.Ιň(rouwenwu.in)
    我弹了弹那一柱擎天,指尖从顶端的小口沾了些晶莹的液体,一路下滑到了底端的囊袋上,然后稍微用了力的揉搓——
    他的身体一抖,竟是挣开了手上的鞭子,挥手就想要阻止我。
    可谋划了半个月才等来这一次机会的我,当然不会跟他逃跑的机会,当即就半趴在了他的身上,两团柔软乳肉在他胸口蹭动,手上动作加快,娴熟的撸动着他的硕大,刺激得他浑身紧绷,满额是汗。
    他的手起起落落几次,最后只将自己口中的布条扯出来,然后虚扶着我的肩,断断续续的说话:“姑娘,我真的不是给你下毒的那个人,我——哈啊——”
    我的手骤然用力,已经承受了太多快感的他低吟一声,竟是就在我的手上释放。
    我沾染了满手的白浊,抬眸看他:“你说什么?”
    虽然是这样问了话,可我从来就没想过要放走这块肥肉,我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脾性一向温和的剑尊,此时沉溺在了我的气息里。
    我拉过他的手,带着他揉弄我的乳,又故意的分开腿跪趴在他的小腹上,早已经蜜液横流的身下也做好了准备,在他还没有料想到的时候,我便抬高了臀,寻到他的硕大顶端,将他连根吞吃!
    他的喉间溢出一声呻吟,我依然纠缠着他的唇舌,腰臀却是不断摆动,将他的炙热硕大上下吞吐。
    臀肉与囊袋拍打在一起,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我低低的呻吟着:“哈啊……大力一点……嗯啊……”
    他便不自觉的摁着我的臀肉,腰胯开始大力顶起,一下一下,迎合着我的节奏,在我往下吞的时候就顶上来,将自己从未出过鞘的宝剑,硬生生的顶到了我最深处的软肉里去。
    这位从来没有体验过双修之乐的剑尊,最终还是沉沦在了陌生的快感里。
    魔皇之意
    雪引能由女变男,实在是太过新奇,我的注意力自然便多给了他些。
    宴顺之见我一直没在意他,为了吸引我的目光,竟是找来了某些特殊药物,吃下去后,身体就能短暂的发生某种变化……
    这些都是他后来告诉我的,而当时的我,只是屏住了呼吸,专注的看着他……
    头顶毛绒绒的耳朵,以及身后的尾巴。
    他不知道是做了什么,瞳孔化成了竖瞳,原本的人族耳朵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绒绒的狼耳,而身后还有一条一直在摇晃着的蓬松狼尾。
    而他全身上下,只有下半身穿了裤子,上半身线条流畅,肌肉紧实,胸口两点樱粉着实引人注目。
    我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他的耳朵轻轻抖动,目光里竟有些许紧张:“怎么样?你喜欢么?”
    我没说话,只是伸手覆在他的耳朵上,揉搓着他的耳朵根,用实际行动来回答了他。
    动物的耳根是极为敏感的,我才揉弄几下,宴顺之就已经喘息着搂上了我的腰,下半身若有似无的顶弄着我,一份灼热正隔着布料向我传达心意。
    他的耳朵手感极好,我一边继续抚弄,一边抬头含住了他的唇瓣,伸出舌尖来描绘着他的唇形。
    宴顺之主动的伸出舌来,勾着我的舌尖缠绵,没能咽下去的津液便从我们唇边垂下,拉出一道银丝。
    我的手顺着他的耳根往下,一路沿着他的脊骨,最终解开了他的腰带,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我寻找着那条尾巴——那尾巴是从他的尾椎骨处长出来的——我摸着他的尾根,轻轻揉搓,便听到他难耐的喘息声。
    我将他的裤子撕掉,让他的尾巴能完整的被我把玩——那尾巴手感实在是好,让我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抚摸,从他结实的臀肉,揉弄到尾根,然后再到尾巴尖儿,周而复始,欲罢不能。
    宴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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