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时候才能遇见属于自己的宿主呢……
    现在的战锥就是一摊灰白色的史莱姆,也许你们很好奇为什么我没有嘴怎么能说话与发出如此呆萌系的萝莉音,这个……就当是我的隐藏式“发音器”就好啦,我是这群共生体里面最不会惹事,最善良的一只,如今逃出来,就是想找个帅气的小哥哥上身喵。
    拼死拼活从人流密集的菜市场里钻出来,没被发现真是万幸了,现在是……晚上7点了吧,天都黑了,今天也是流浪的一天呢。
    捷德从大学那边回来的时候顺便进入到菜市场里买一些食物当作晚饭,提着塑料袋出去的时候总感觉踩到了什么东西,很软,低下头看了一眼,“这是什么……”
    战槌:“嗷!”被踩疼叫唤了一下,委屈屈的看着这个小姐姐,“你……踩到人家了嘤嘤嘤,我能附身在你身上吗”意识到说漏了嘴,看看这个人,其实也很不错,要不然就这个了吧。
    这东西还能叫?附到身上……是什么?捷德有点警觉的往后退了一点。
    自生命基金会倒闭后,一群共生体被不明份子放出,大部分都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而我,恐怖而又强大的瘟疫当然和他们一样,我一直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宿主,并躲避血清的袭击,讲真,活人的味道并不美味,我还是喜欢死人,所以,我潜伏在医院,并找到一个不错人选,护士皮埃尔。皮埃尔一直住在公寓里,她竟然因为她那可笑的宠物猫而痛哭一场,她真是脆弱极了,而且讲真那叫猫的玩意难吃的要死。后来他看见了我,这样的蝼蚁不如成为食物——于是,我吃了她。躲在她的房间,在这个公寓挑选新的,合适的宿主……
    瘟疫“啊!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当初果然应该强行附在那个蝼蚁的身上!至少那样还可以去医院吃美食!可惜现在不能乱吃人……呜呜呜”乘着公寓房间里没人,这摊液体发出纳闷的叫喊。“让我想想看,已经两个星期没人敢入住了,早知道就不吃那个胆子肥的二货了……”现在这些个蝼蚁瞎传说这房间有鬼怪,害得自己都无法挑选宿主……懊悔不已,考虑着自己是否应该出去找寻机会,但是……懒啊。
    战槌:“咳咳,在此之前我先来个简单的自我介绍,我的名字是战槌,是一只共生体,母的那种,我目前因为找不到宿主而苦恼,你能做我的宿主吗?”期待着对方同意。
    星球上,最弱的毒液四处漂泊,有一天,被一个外来物种发现,因为没有食物所以只能跟着那种生物走,自愿爬到容器内。
    来到地球因为不适合我们这种单细胞生物存活所以只能附身在人类身上,但是因为基因不匹配所以无法坚持附身太久。
    毒液:“又是一副好烂的躯壳,算了只好先找一些食物好了。”
    一直流浪,等着那个真正的宿主来找到我,在这期间,发现了很多和我一起来到地球的共生体,为了存活只能先找到合适的宿主才能和他们进行对话。
    捷德:“不会有害吗…………蹲下来戳戳这个谜一样的东西“如果我不同意呢,如果会很疼的话我可不会同意的?”
    战槌:“一点也不会疼喵,”依着那根手指爬上人的肩膀“准备好了吗?要是做好心理准备我就上了呦。”
    捷德:“等等。这样会被看到的吧”向四周环顾了几下,然后赶紧提起塑料袋回到公寓,“在这里应该就没事了吧。”
    战槌:“嗷”看着四周“那么我附身了喵”按照电影里的那样侵入人的身体里,虽然这个期间是有点痛苦就对了,几分钟之后稳定了下来,“呐呐,已经可以了喵。”
    “在共生体星球上,我从未存在过,或者说我可以算作地球生物………”血清瘫在一个墙角,看着过往的人。我和“毒液”有很多相似之处,比如……我们都曾经是失败者……也都是寄生体……
    白色的躯体慢慢的流进下水道,顺着水不知流向何方。
    我曾经也是他们的一员,不过……我不一样了,我拥有者暴虐的能力,也同时拥有无尽的治愈因子,更不惧怕火和超声波……什么,好人?你错了,我只是本能的趋势罢了,倘若真的没有其他共生体作为食物,我不介意人类的……
    慢慢的,顺着水管流出,不知道到了哪一户,不过,在去寻找起他共生体之前,我还得找个宿主……
    从一个公寓的水管流出,白色的“身体”丝毫没有脏上一丝看了看四周,突然注意到了片奇怪光泽的液体,感到了一种本能的趋势,慢慢流向了那一堆“共生体”。
    战槌试着全部附身一次,比主人原来的身高高了很多,硬质化什么的全都正常,附着成功,“主人,一点问题都没有喵”随后退回全部附着,只留一个小脑袋在人肩膀处。
    瘟疫被突然靠近而感不爽,后缩了几下,仿佛炸毛似的竖起全身流动的触手。那家伙的气息虽然没见过,但是,本能告诉他,这家伙很危险。
    一个触手接触到了那个共生体,建立精神共享,“你好,我叫血清……”整个共生体向对方靠近,带动了桌子,花瓶掉落在地上,摔碎“你的名字叫什么?”精神世界中,白色共生体实体,尖利的牙齿映这微光,血红的舌头扭动着“注视”对方。
    和对方的身躯比起来显得有些消瘦,但这只“共生体”依旧面带诡异的笑容,白色的利爪勾着嘴角撕扯。小动作显得有些紧张,但脸部却毫无变化,半晌,用激情而又高昂的声线说到。
    “哦,我是瘟疫,您是?”
    “我?我就是你们所说的那个血清”一只手拍住对方肩膀,舌头舔了舔对方的眼睛,身上白色的底色给人一种恐惧感“我现在不会拿你怎么样,毕竟我还没有宿主,不过以后,可千万…”实体逐渐缩小“不要让我看到你……”精神世界中,右手边做重锤,打向地面……震动着周围的一切。
    瘟疫忽然被拍住的肩膀一僵,接着就是极不好的湿哒哒的感觉。被地面的震动震慑到,果然那家伙不是什么好惹的东西……瘟疫退后两步,警惕着那人。压低声线,“哦?我想不会的……”语毕,断开精神链接。
    现实中,仍然是一坨白花花的共生体,无所事事的在地上“流淌”,终于,顺着门缝流出了公寓,流向大街,“啊……宿主啊……你到底在哪里……”
    某吓成水的红白黑液体挪动着,从桌子上流到地面,又从门缝里探出来,瘟疫又缩了回去。
    谢特,没人类来竟然来了个这么不好惹的家伙……在心里碎碎念。
    血清吗?
    奥布里被一堆不良少女围在小巷子里。
    不良少女:“喂,把这个星期的钱交出来吧”
    “可……可是前天才给过啊……”
    不良少女:“哈?前天?”转头看向同伴。
    “她给过吗?”同伴嬉笑着摇了摇头。
    “听到了吗?我们一会儿还要去参加派对,快点拿出来吧。”
    摇了摇头,“不……不行!这是我最后的钱了!”话音刚落便准备跑。
    不良少女:“抓住,打!”
    “咳咳咳……”
    感觉腹部被利器戳入。
    不良少女:“反正死不了,一会儿看看谁能发现你吧。”说着便拿出零钱包里的最后几张美元,“切,穷鬼,走了。”带着小妹们扬长而去,“啊……要死了吗…”意识渐渐模糊。
    血清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移动着,不时向各个小巷看看,突然看到了一个倒在血泊之中的女孩,好像是个学生,慢慢的移动到她的旁边,看到了奄奄一息的她,本能的从她的指尖开始附体,这个人居然是我的宿主?慢慢的全部兼容,伤口开始以可见的速度愈合,“你好……我叫血清……你就是我的宿主……”在大脑中和宿主进行着对话,希望对方能够接受自己。
    “我是个共生体,我还有很多的同类我需要你找到他们,吃掉他们……当然,在没有食物的时候,我不介意吃掉其他人。”
    在宿主恢复过程中,身体正在痊愈,“现在……这幅身体先属于我了……哦吼吼…”爬上高楼,看着周围的夜色,五颜六色的灯,开始感知起他共生体,灵敏的感知到了一个女性身体含有共生体,快速移动到她所在的公寓窗户外面,准备找准时机进入。
    然而战槌自己的超弱感知完全不知道有另一只共生体的存在,但是也有一丝丝微弱的反应“主人,好像有什么东西来了,是猫吗?”慢慢凑近窗户,看到了血清,于是乎探出个小脑袋“嗷,血清你也在啊。”
    血清破窗而入,震碎的玻璃散落一地,想要试探对方的虚实,一拳锤在了倒下的人旁边的地板上。
    “我……是……血……清”右手边变做利刃,准备砍下去。
    这么没礼貌的吗?
    战槌反身跃起来躲过了利刃,完全附身,治愈了主人的伤,随后全身硬化顺带化出战槌。
    “喂你不记得我了吗?白芝麻糊。”
    血清被不尊敬彻底激怒。
    “我才不是白芝麻糊!”
    右手砍过去,左手边做利爪,抓住墙体,免得让着老旧的公寓出什么问题。
    “你变化到时很大啊,又有这么多新本事……”
    战槌:“麻烦给我安静一点好吗…”扭扭脖子,将砍来的刀刃接住,捏出一丝裂痕,慢慢往对方面前走去“你是要打一架找个空旷的地方,这里是我的宿主的房间”扛起战槌“你要是想辨认身份的话,……现在已经足够了,血清。”
    “我的目的可不是确认身份……我目的是你……”
    血清充满尖牙的嘴中探出一条猩红色的舌头,在试探了一番后收回了,手臂上的利刃恢复,宿主是女性的缘由,导致实体小了一点,并不即男性宿主的完全共生态大,“现在……我很饿,我的目标是吃掉你和你的宿主。”利刃变为利爪,向对方扑去。
    战槌:“岂有此理!”抡起战槌把飞扑而来的目标径直砸出房屋,墙壁上留下一个大洞,“我是……战槌!”从那个洞跳下地面,震荡了周围,强大的气场从自身爆发出,而后再次举起战槌准备第二轮的砸击。
    血清硬生生的接住了第一次攻击,慢慢的站起来,手臂也变成了重锤“不错……有点力气,不过你和我之间的距离可不是一层纱那么薄的……”挥出重锤,向砸来的战槌砸去,撞击的后坐力让自己后退了几步“那我也要好好开始了哦……”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毒液正在一旁和宿主买炸薯球,听到旁边公寓的震动声,看来看宿主。
    毒液:“这个是坏人,是不是可以吃脑袋了。”
    艾迪:“如你所愿。”化为实体全速跑过去,爬到楼上看着两个可以武器化的共生体。
    艾迪:“哦,天哪,毒液我们俩走吧,好像打不过。”
    毒液并不做说,就看着他们两人是为什么打起来。
    血清察觉到了其他共生体就在附近,在空闲之余环顾四周却一无所获“到底是谁……这种熟悉的气息……和我有些一样却又有些不同……”外面的警车已经包围公寓,身体角质化,冲向战槌。
    战槌:“我才不会像你们这些愚蠢的芝麻糊一样吃人,我会把你的宿主撕出来,把她撕成碎片,然后扔在垃圾桶里,你这个愚蠢的生物”化回战槌,右手转成一把利锐的长剑,左手增殖了硬质成为了一面盾牌。
    “给我去死吧”飞速奔跑向目标,让其以为是正面袭击,突然从对方面前一次极速而华丽的侧身移从对方的后背刺去。
    总是宅在昏暗的房间里也令人厌恶,不是吗?瘟疫蠕动着,从下水道钻到大马路上,白色的眼睛周边,还滴着红色的粘液,一路走一路留下淡淡的痕迹。轰的一声巨响,赶忙回过“头”发现是另一所公寓里传来的声音。蠕动进排水道,溜到了公寓顶层,一步步又从楼梯上滑下去。
    血清撞到了盾牌上,回头鬼魅一笑,抓住了变做战槌的手,让其无法动弹“你还是太年轻了……战斗经验少之又少……不过我现在对你没有兴趣”向四周观望,想要找出另外一个和自己有些许相似的共生体。
    战槌:“把你恶心的触手从我身上移开!”大叫一声,甩动长剑把固住自己一只手的东西切断,然后踹飞对方,“本来我不想杀你的”重重踏在地面上,杀意四起,弯下身子,平举着盾牌,长剑化回,转为重斧“来吧!废物!你不是喜欢杀吗?”让硬化覆盖加厚全身。
    毒液爬上楼,听到了他们俩的一小段对话。
    毒液:“论战斗经验我可是祖宗。”因为继承了死侍和蜘蛛侠的部分基因,话语讽刺,并且有丰厚的格斗经验和强度的敏捷力,并且有这蜘蛛侠的蜘蛛感应。伸出舌头,捕捉这细微的波动。
    毒液:“还是别闹了,我可不想我的女人受伤”。只是小贱贱风格发作了,开始嘴炮模式,看向战槌,就是说你,不是你的宿主。
    血清斩断的触手又再次长了出来,又一次接触到了战槌的身上“你忘了,我的能力就是治愈,至于治愈什么,把你和她分开,也是分内的能力”把对方摁在地上,开始强制脱离,身后的警察开始对三个不明物体开枪。
    战槌:“你这个作呕的生物,我的能力你是忘了一干二净了吗?”让对方撕自己的硬化皮,空闲的一只手把对方掐住,死死的那种,随后用力抓着对方往旁边的地面猛砸去,一脚踹向对方头部,又把她往警车堆里摔去。
    “废物!”
    血清倒在警车里,迅速恢复,又再一次跳了回去,手臂变作重锤“啊哈,你还是太年轻了……”挥动重锤,锤向对方,整人都和对方冲了出去,撞倒了几面承重墙,利爪挥向对方,插入了心脏的地方“现在该看看哪个共生体的庐山真面目了……”烟雾中四周寻找。
    瘟疫来到第x层,从通风口望见下面的大战,只见那白色的共生体四处寻找着什么。
    血清?这家伙,怎么又碰见了……啊……真烦……但是现在我没有宿主,也不是他的对手啊……
    虽然有了也不是。
    看了看自己的身躯,待在通风口静观其变。
    战槌:“就为了这一下?”让体内的流动组织简单的修补心脏,显然这只是基本的能力,每只都有“终究是自大让你死在了这里。”控制一些流动组织渗入地下,几秒后一根长刺突破地面把血清捅穿顶到半空中“我可以砸爆你的脑袋,连你体内的那个皮囊废都会一起”化出战槌,高高举起“在此之前,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血清得到机会,与对方接触,迅速治愈宿主之后开始“治愈”对方的共生体,慢慢的侵入对方的精神“太自大了,这就是你所谓的实力?”开始转化对方。
    战槌:“再见”简单的一句告别,随后用还算清醒的大脑控制着硬化包围住对方,化出短剑捅在对方的腹部,让短剑转为无数的细胞,让它们都流动到对方宿主体内,“现在,我占上风了”扭扭脖子,继续吸附着,抬眼看见那些飞奔而来的记者与警察“啧啧”把对方甩开“谢谢你的礼物”举起右手,那些白色的活动细胞融合到自己体内。
    “你体内的那个窝囊废,她可是个被混混捅的半死的女人,真是可笑”排斥出混入自己体内的那些对方的细胞,随后跳开远离了现场。
    嘤勇的在戏区迈出人类的一大步“哦天呐,真是个危险的生物。”看着记着报道的不明物体街头打架世间,只觉得外面天都变得绿了,至于为什么是绿了,可能是因为自己头上的高脚绿色私人订制,至于是谁定制的,我们的王富贵儿小姐一点也不想提。
    “反正我要是有这么一只小狼狗我一定把男人们的嘴巴都给撕烂!”
    趴在沙发上咬着自家可怜的皮卡丘,泪水哗哗直流,最后转变为了暴风式哭泣。
    “踏马的男人都是大猪蹄子!”用力一甩,给可怜的皮卡丘玩偶来了一个“雷我爆弹”,也就是头朝下的一次抱摔,家里的啤酒已经喝光了,但是自己好像又买不起,可怜的娃儿并没有多少钱供她自己个儿挥霍。
    “哇好饿……”
    在饥饿的驱使下,富贵儿走出了家门,顶着一身奇怪妆容出门找工作。
    皮肤白皙,长得也挺精致一女孩,只是眼眶红红的,也更像一个男子汉,人嘛,还是得活着。
    血清慢慢的吸收对方的细胞,转化,同时宿主也已经痊愈,这场战斗并无大碍。
    呵,她还是输了,看了看对方离开时带走的自己的细胞……
    迅速离开现场,这时候感觉到宿主已经醒来,“你好?”
    奥布里一脸懵逼的睁开眼睛“诶……我没死吗……”注意到了身边的一抹白色下意识的回应了问好“你……好……”反应过来“诶诶诶诶?!?!你是个什么鬼?!”开始往后缩。
    血清跟随宿主一同后撤“我叫血清,我和那些共生体不同,我的最大本领可不是吃人,而是救人,还记得你被他们杀害,差点死了我吗?我救了你,所以,作为答谢,我占用了你的身体……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咱们两个是一个人……”爬到高楼上,对着玻璃看着自己。
    奥布里看着玻璃里的自己“一个……人吗……那也不错嘛……”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有……小别致你长得真东西啊。”
    血清:“当然……有些时候,我也会吃人…”一下跳到楼顶,恢复宿主形体,共生体缩回身体“现在,我们可以做我们想做的事。”
    战槌跑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退回了完全附身,“主人,我太累了,接下来的3个小时以内恐怕很难在应战了”带着一丝抱歉的语气“假如再遇上那个白芝麻糊,我会帮你逃跑的”露出一个小脑袋,观察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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