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他活动活动脖颈,转过来死死地盯着她,忽而低低地笑了:“南南,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时南皱眉推他,眼里写满了厌烦。
    沉开骨子里潜藏的暴虐随着她抗拒力道的加重节节攀升,一路升到了前所未有的峰值。
    他十指收紧,听见时南一声闷哼,又触电似的松开,急切地搂住她:“对不起南南,对不起。”
    那么厌恶的眼神让他瞬间回忆起两人之间所有的不愉快,好似日积月累一点一滴积攒回的爱意都会被她轻而易举地抛开。
    别再丢下我了。
    他锁住时南的胳膊,小狗似的在她肩颈上蹭,不住地说“对不起”。时南叫他蹭得痒了,偏头想躲,滚烫的唇追着落到颈侧,化成个露水般的吻。
    身体是有记忆的。
    她不自觉在沉开怀里放松下来,逐渐在亲吻中归于平和温顺。
    “我认识你?”她惊讶于自己的反应,皱眉思考了半天,“但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有就行了。”沉开减轻力度,指腹擦过她的脸颊,时南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流了泪。
    这种感觉很是新奇,她不禁跟着在眼下抹了一把,手指揉捻,晶莹的水珠便浅浅地化开。
    她很少哭。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说的“对不起”里,似乎饱含对其它事情的歉意。
    她向来骄傲,却知道照顾他人的情感,绝不会做出什么让对方痛苦的事儿。
    他想道歉的人一定不是她。
    那或许是穿到某本小说里了吧?以她和周永年为设定基石、发生在未来的某本小说。
    主角还是她。
    时南在脑中搜索半天,也没想到一本符合这些条件的。
    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她摇摇头,把人推开了。
    这次没费什么力气。
    沉开趔趄着退开两步,两人的呼吸依旧交融在一起。
    急促的呼吸声被钟声抚平,九下响完,余音还在楼宇间回荡。
    悠长的拖尾中挤进一首她从没听过的进行曲,中间还有男女老少的或婉转或跑了调的歌声。
    铿锵有力,激烈得恰到好处。又能振奋人心,又不至于让人感到烦躁与心慌。
    时南睫毛轻颤。
    沉开摸上她头顶轻声说:“是写给你的歌。”
    “我?”
    他贴上去深深地望着她,克制地在额前落下一吻,唇齿间的呼吸吹动她的碎发,激起湿热的痒意:“是的,是你。”
    “可我是谁?”
    沉开闭上眼,全是之前那些疯狂的画面。场景和对白在时南重复的问话中寸寸崩塌,散成一地的灰烬。
    他不敢说。
    时南第叁次问:
    “我是谁?”
    每到提起有关过去的话题,他都只有一种解决办法。
    沉开垂下眼,利用沉默降低时南的警惕心,麻利地解下领带,在她腕间打了个死结。
    九点出头,自由进行曲演奏完毕,克雷洛夫的驻军习惯进行长达半小时的列阵阅兵,从朱雀广场开始,绕城市一圈,再到朱雀广场结束。他们买的房子恰好面朝广场,行进中的队伍离得很远就能看见窗边的人。即使拉上窗帘,也不难通过激烈动作的身影猜出他们在做什么。
    有一瞬间,沉开甚至想就这样扒光时南,当着所有人的面操哭她,让全程的人都知道她是自己的妻子。但吃过的亏已经拉成一条长长的防线,将冲动和理智阻隔开来。
    时南会恨他。
    沉开叹口气,将她扛回卧室,轻轻地丢到了床上。
    “你做什么?”时南挣扎着坐起,“等一下,等一下。”
    他脱衣服的手停了下来,温和地看着她。
    “我……我不是时南,”时南踩着毛绒绒的兔子脑袋站起来,“至少不是你喜欢的那个时南。
    “我或许……或许和她是一个人,但我们没有同样的记忆,所以并不是同一个人。”
    这话说得奇怪,沉开却笑了:
    “一模一样。”
    哪里不是呢?
    确定时南只是忘记了中间发生的所有事情,沉开总算放下了心。
    这对他来说甚至算是件百利而无一害的好事。
    他解开腰带,随手掷在地上,金属扣和地毯撞出沉闷的声响,外面响起第一声军号。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时南平静地陈述:“我有男朋友。”
    “他死了。”
    “但我还记得。”
    沉开沉默着脱了干净,紧实的身材和粗壮的性器在时南面前袒露无遗。
    “可他确实死了。”他泄恨似的扒下时南的小熊睡裤,隔着内裤快速揉搓阴蒂,另一只手揽在时南背后,逼她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玩弄她的,“南南,他不能再这样让你快乐了。”
    感受到手下的湿意,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一颗颗扣子,将时南从幼稚的睡衣里剥了出来。蜜色的胴体上还残留着昨夜欢爱留下的痕迹,凌乱的指印和吻痕迭加一起,无不提醒着昨晚的疯狂。
    “南南,”他将这些痕迹展示给她看,覆上胸前的红痕,“但是我可以。”
    垫高时南的后背,他单膝跪地,抓住她的脚踝将双腿分开,从小腿一路细细地舔上去。
    时南肌肉紧绷,内裤却湿得更厉害了。
    她哑着声音命令:“放开我,你这样算强奸。”
    沉开轻笑,一口咬上阴阜,舌尖顺着内裤边缘滚到蜜缝中间重重地舔舐。
    粗糙的舌面碾过阴唇,时南忍不住低叫一声,挣扎着抽回腿,却被他半路截住膝弯架到了肩上。
    “放开我,沉开,沉先生。”她眼眶发红,眼中也聚起薄薄的雾气,“你这是出轨,不是吗?我和她——啊!”
    沉开发狠叼住阴蒂磨了磨,等她靠在抱枕上大口喘息,才笑着脱了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
    “我说了,重新开始。”
    他拍拍时南的臀侧,吮净花液,低声说:“我们就是这么开始的。”
    不——还有更前面的内容。
    沉开恋恋不舍地舔了几个来回才爬上床,手垫在脊背下,顺着骨骼走势下滑到腰间:“南南,我帮你回忆,好不好?”
    他保证这次只会让她快乐得欲仙欲死,绝不会有任何不好的体验。
    “你……呼……你这样不对。”时南想避开他的手,直直地撞进了他怀里,“沉先生,你这样不对。你喜欢她,就应该尊重她,不是吗?如果只是喜欢她的身体,这算什么爱呢?”
    “你说的很对。”他环住时南,手上发力,让她侧躺在自己怀中,“所以我认为你是时南,明白吗?”
    “记忆是人格形成的重要基础,我——”
    一巴掌落到了她身后。
    清脆响亮,但是不疼。
    时南瞪大眼睛,胸口剧烈起伏。
    她已经二十岁了,怎么还能——怎么还能打那里?
    何况并不疼。
    这一巴掌打下来,只让她觉得羞耻。
    “我们在对话。”
    “我没有不听你说。”沉开笑眯眯地又落了一巴掌,怀里的姑娘案板上的鱼一样摆起尾巴,却被他按住,只能在有限的范围里挣扎。
    啪。
    “继续说,我在听。”
    时南红了眼,咬牙切齿地骂他:“你简直是人渣!”
    沉开眼神一沉,加上叁分力道,连甩了四五个巴掌,疼得时南小声吸气,难耐地摩擦双腿,试图抵抗尖锐连续的痛感。
    “南南,”他轻轻吻了吻她的额,“有些话是不能说的。”
    巴掌又游戏似的落下来,些微的刺痛,之后是鼓胀的麻痒。
    “好,好。”时南大口喘息,“我不说了,你……你别再这样。”
    沉开低笑:“不是重新开始吗?”
    “我没有答应过——啊!”
    她被死死按在沉开怀里,鼻间全是男人身上淡淡的椰子香气。
    但这甜美带毒。
    随着巴掌的落下,时南终于哆嗦着哭了出声。
    沉开遗憾地停了手,掂掂淡粉色的肉团,拇指滑到穴口浅浅地戳刺:“南南,你还是太年轻了。”
    他记得第一次揍时南屁股的时候,明明还没打几下,膝上趴着的姑娘就哭得好不凄惨。
    他探进一根指节抵住敏感点画圈:“不过这种程度的苦头,顶多是增加些夫妻情趣,你多吃几次也没什么。”
    不懂就不懂吧。
    每次他玩花样的时候,都因为时南哭得太可怜不忍心下手。她现在既然骨头这么硬,想来他也能好好过过瘾。
    啪。
    又是一巴掌。
    时南吃痛,呜咽着无意识地跟他撒娇:
    “哥哥……呜呜……沉、沉哥哥……别打了,别打了……”
    “好孩子。”
    他揉揉时南脑袋,又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温暖的穴肉热情地迎上来,被扩张开,可怜兮兮地贴着手指吮吸讨好。
    “疼吗?”他又加了一根。
    时南意识模糊,窝在他怀里蹭了蹭。
    ——不疼。
    沉开笑眯眯地吻吻她脸颊,硬将肉棒挤到她腿间摩擦:“南南,哥哥的鸡巴大不大?嗯?”
    时南迷茫了片刻,回过神来:“周永年从来不会说这种话。”
    他妈的!
    沉开气得发疯。
    周永年、周永年!从头到尾她心里都是这个该死的周永年!
    他蛮横地一插到底,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下流:“可是你沉哥哥会,嗯?小东西,一操进去就迫不及待地咬我鸡巴,真是喂不饱的小白眼狼。”
    沉开越讲越气,又抽打起她的屁股:“瞧瞧,这小东西操两下淫肉就追着我咬,不是喜欢是什么?”
    时南身后被打得疼,肌肉收紧,咬他咬得更厉害,呜咽着话都说不出来。
    “又饿了?”沉开粗重地喘气,“乖,沉哥哥喂你吃奶,吃了我们时宝宝就能长大了。”
    花心的小嘴贪婪地咬住他的龟头,沉开挺腰,缓缓顶进宫口,全插进去才柔声哄她:“南南真乖,都吃进去了。”
    他换个姿势面对面抱起时南,肉棒深深埋在她体内,熟悉的紧致终于让他再次获得了可怜的安全感。
    “南南,周永年总归已经死了,现在你的爱人是我。保持对婚姻的忠诚是人最基本的品质,这是你自己说的话,对不对?”沉开舒服地喟叹一声,总算能心平气和地和她说话了。
    入得太深,时南一直挂在他身上呻吟,什么都听不见。
    沉开怜惜地吻她:“好孩子,这次表现真好,沉哥哥就不和你计较了,嗯?”
    “哼嗯……别……”时南无意识地推拒他,“你出去……”
    “嗯?”他眼神微冷,“我出去,那换谁进来?”
    “沉……沉开……你这狗东西!”时南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膀,“你……你竟然敢……”
    “敢什么?”沉开挑起她下巴,身侧气压越来越低。
    “敢趁我不注意全进来。”时南汪汪大哭,“你不是人,明明答应过我绝对不会再进来的。”
    嗯?
    “你……嗝……呜呜……混球!沉开你个混球!”
    沉开威胁地往里顶了顶,戳得时南软倒在他身上:“沉哥哥,好哥哥……”
    “要好哥哥疼疼你?”他似笑非笑,向上挺腰,嵌入得更深。
    “呃呜……”时南挣扎着想躲,“别、别了……”
    “哦?那你要谁?”
    时南仰起脖子大口喘息:“你先出去、先出去。”
    沉开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或许你该和我解释解释,刚才的事情?”
    “什……什么?”时南感觉眼前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是你今天早上兽性大发——”在沉开危险的眼神下,她夹起尾巴换了措辞,“是你今天早上硬拉着我做这种事儿,你还好意思问我刚才发生了什么?”
    沉开皱起眉,匆匆抽了出来。
    大股水液顺着交合处流到时南腿根,被他细心地擦去。
    现在知道哄她了?
    时南心里虽还有气,但深谙见好就收的道理,哼哼唧唧地让他清理干净,盘算着该怎么好好利用这次的意外,从他那里再争取点好处。
    沉开却无暇管她这点小心思。
    替她绑好头发,他严肃地看着她的眼睛:“南南,我们得去趟医院了。”
    ——
    在考虑这个孩子要不要(揪头发)
    我个人倾向于沉开舍不得时南生+她体质问题所以沉开主动要求打掉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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