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解开衣裳,又撩起衣袖,给他看自己身上的肌肤。
    雪嫩的香肩洁白无瑕,手腕上被绑过的痕迹也早就淡得看不清了,还不如被他方才攥了一路的握痕重。
    “你看看清楚,若他强迫于我,又怎会待我如此温柔?若我真是被强迫,又怎会连一丝反抗的迹象都没有?”
    裴凌根本不愿想象她与他亲叔叔翻云覆雨的画面,握紧拳道“够了。”
    “我就实话与你说吧,我很早以前便爱慕小叔了,当初去往定州,亦是为他而去。”见裴凌眼眶又红了,她生出不忍,没有将“只可惜他那时并未对我多加注意,我嫁你其实也是为了接近他”这句话说出口,只道:“…今日苏氏的丑事也是我命人去揭晓,因为我嫉恨苏氏,不愿看到她与小叔在一起。”
    “…够了。”裴凌闭上眼。
    “你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可我不行,我控制不住自己,你就不怕我与他抬头不见低头见,日后继续乱伦通奸?你难道要十二个时辰都盯着我不成?再者,你就不怕与我行夫妻之事时,我会将你想成是他?你就不怕——”
    “够了!”裴凌怒吼着打断她,眼底湿润,眼尾泛红,轻声质问道:“你说这番话时,可有一丝一毫考虑过我的感受?”
    他后面那句话中夹杂着浓浓的失望与悲哀,言清漓愣愣看着他,竟不知为何,心口蓦地传来阵痛。
    忘了从什么时候起,她已无法心安理得的再以“他姓裴,是忘恩负义的裴家人”来安慰自己了。
    原来她对裴凌,也并非自以为的那么心冷无情啊。
    原来她在看到他悲痛受伤的样子时,也会感到心痛难过啊。
    可是这一世,她注定要负许多人。
    她微微偏过头去,默不作声。
    裴凌心沉到底,用嗤笑来掩饰自己。可眼眶却越来越热,眨眼也愈发模糊,他转过去,稍稍仰起头。
    昨夜还与他恩爱缠绵的妻子,今日便口口声声说自己爱慕的人其实是他叔叔,那他…到底算什么?
    他如何能看不出裴澈护她,越是这样,便越能说明那人同样钟情于她。
    他已经退一步了,他已经打算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只要她肯说一句是被迫的,哪怕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他都会逼自己忘了这件事,继续疼她爱她。
    可她为什么要承认爱上了别人?为什么一定想要离开他?
    骄傲与自尊已经被他们两个踩在地上狠狠揉碾了,到底还要让他怎么做?
    “休了你,你便能光明正大与他来往了?”他哂笑一声,冷下脸:“想都别想。”
    言清漓正要说话,就忽然被他搂过去,几乎是夹在腋下拖进了房中,重重扔在床上。即便有柔软的床褥垫着,她也是叁魂一震,正晕乎着,便黑影压顶,被他骑上来夹住双腿撕了衣裳。
    “你…啊!”
    方才被她解开的衣裳条条碎裂,肚兜带子断开,两只浑圆的乳球跃然而出,她双手抵在他胸前反抗挣扎,却被他一手压在头顶,一手扣住奶子。
    吻落在她脸上颈上,带着汹涌狠意,乳肉被重重抓揉几下,接着又被扯下裙子,咬着乳头含吮,手指寻到蚌肉掰开,浅蹭了两下便插进去搅弄起来。
    “裴凌!呜啊呃…不要…”那手指转着圈的插弄抠挖,专挑她极为敏感的小凸点起撞去,她乱挣乱动的身子当即僵硬起来,小腹弓起,接着又慢慢落下,下身迅速传来黏腻的水声。
    裴凌掰过她脸,嘴角冷冷勾起,几乎贴在她唇瓣上说道:“不是说会将我当成他么?那为何还要喊我的名字?是他没将你操爽?还是说…你更喜欢我操你?”
    言清漓知道他在气头上,也不计较他粗暴的举动,可她心知肚明她越是心软犹豫,对他的伤害就会越大,不如当断则断。
    她尽力忽略下身淫靡的动静,咬唇忍着呻吟,怒视他道:“你怎知他没将我…没将我弄爽,我不过是——”
    裴凌根本不给她说狠话的机会,重重吻住她,同时迅速脱了外袍,扯了腰带。
    坚硬的阳具熟门熟路地来到巢穴,菇头在花唇上蹭满了汁液,“滋”地一声顶进去,进去后丝毫没有停顿,腰背绷起,啪啪啪地猛凿起来。
    他人高马大,又实在太凶,被他压在身下猛肏,细胳膊细腿,弱得像只小鸡崽,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我…啊啊不要你…啊啊唔唔唔…不…你啊啊啊…”
    言清漓语不成句,一个多时辰前才挽好的发髻又散开了,只能拼命打他,指甲在裴凌胸前抓出了数不清的红痕,触目惊心。
    裴凌猛然停下,冷冷看着她。
    破门而入时,她虽被捆着手,但那副高潮迭起后的红润娇颜是如何也做不得假的。明明他才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她却如此抗拒他,反而在他小叔身下心安理得地承欢享受?
    裴凌神情阴郁,眸暗无光,嘴角勾起嘲弄:“喜欢被绑着操?”
    他随手拿来自己的腰带缠在她腕上,正要像她与裴澈偷欢时那般,将她绑起来,结果看了一眼由红木打造的坚硬床柱子,又绷着嘴角抓起她零碎的衣裙垫在柱子上,缠了几圈后,才将她双手牢牢绑在了上头。
    这么片刻功夫,她又挣扎起来,可被菇头抵在宫口,只稍稍一动,他便向前一顶,狭小的宫芯立刻就含住了大肉棒,填的满满,酸胀不已,她再不敢动了。
    捆了她后,裴凌握住她双腿,压着膝窝到底,挺腰律动起来。
    拔步床剧烈摇晃,她被束了手,只能被迫抬高穴儿,穴儿今日已经受过一轮鞭笞了,此刻花唇直接红肿涨大。裴凌沉重的阴囊砸在她白皙的臀儿上,粗壮的肉棒肏弄得毫不留情。
    他不似平时那般还顾着她的感受,反倒像是在发泄,重重捅到底,不轻不重的压着宫壁碾压,她腰身还不如他手掌大,肚皮被顶起了尖尖,激得她尖叫连连,双手奋力拽动,想要挣脱束缚。
    分明是恼他这么做,可令她难以启齿的是,她似乎真被说中了——在这般半是被迫又有些粗暴的肏弄下,欲潮来的竟比平时还快了许多,穴儿与她唱起反调,兴奋地绞紧收缩。
    “不要…出去…快出去啊啊呃呃啊!”她眼前发白,乳肉摇晃,熟悉的快感不停将她吞没,一股巨浪猛地自花腔冲上来,推着一切外物。
    裴凌拧起眉,肉棒被迫退出穴儿,她立刻腰腹抽搐,花唇颤抖,高高地喷出了叁四股热液。
    她也不是第一回被他操喷了,可平时都没有这般快。想起客院那间房中湿了大半张的床褥,裴澈一想她当时恐怕就是这般被裴澈肏到喷水的,顿时酸涩难忍,不等她喷完便狠狠插了进去,凶猛抽送。
    淫液被顶回深宫,犹如一小湖温泉,顿时又被他撞出阵阵热浪。
    “早知你喜欢来硬的,我今后就日日这般操你,如何?”
    他在她耳边放狠话,心里却想着,即便他没本事填满她的心,那是不是只要让她身体得到满足,时日久了,她也会舍不得再离开他了?
    卑微的想法生出的越多,他便越是怨恨自己那位如父如兄的二叔。
    父母双亡,幼年坎坷,他近二十年来从未奢求过什么,也从未争抢过什么。他唯有她而已,也只想要她而已,为什么他最亲最信任的人,就连他仅有的都想来夺走?
    他到底要怎么做,她才能放弃“被休”的念头?
    精意袭来,裴凌忽然有些失神,若是她有了身孕,有了他们的孩儿,她是不是就不会再想离开他了?
    他眼神一暗,将她两条腿压到最深,俯身掐住她下颚,迫使她睁眼看着他。飞快冲撞中,阳具狠狠撞进最深处,重重精水尽数泄在她宫腔里。
    事毕后,他依然压着她腿,阳具堵在她高抬得穴儿里,保持这个姿势许久没动,直到她腿酸到呻吟出声,他才缓慢撤出,却仍是提着她双腿没让她放下。
    情潮渐渐褪去,言清漓只见他死死盯着她穴儿看,还不让她撂下腿,根本没往受孕去想,只觉得又耻又羞,刚挣扎起来,他下身的东西便又翘起了头。
    —【题外话】—
    没卡肉,下章剧情。
    分手前最后一场了,顶多再有几句肉渣(叹气)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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