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朝子辰叔叔一鞠躬,周老师,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周老师,再见。
    郁闷得要死,再不管二人有什么反应,鞠躬完毕,我拔腿就走。
    子辰叔叔没有追过来,我知道,他这会还要和他那小侄子周玉京聊几句呢,我也不管他,打算先行回到车子里等他。
    没想到,刚到车跟前,就被人从身后抱住了,伴随着撩人的热息,几个不断的亲吻连连沾染我的耳侧,小坏宝,怎么生气了?
    我一手挡开他的头,避开他吻,你不能稳重点吗?这里是公众场合,你要为我考虑一下吧。
    坏宝,我们俩的事,除了在学校稍微遮掩一下,我不觉得在外面有遮掩的必要。你是我的小妻子,我亲你,我吻你,有什么不对?他打开车门,送我进后座,随即,自己也挤了进去,和我挤到一块。
    车窗是那种里面能看外面、外面却不能看里面的那种,因此,车子后座是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我感觉相对自由了点。
    这会,他抱我、亲我,我不拦他,可是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
    任由他频\频轻吻我的脖子和耳旁,我将头侧了,方便他吻,现在,我还不是你的小妻子呢,我脸皮薄,你就不能照顾我么?还有,周玉京说话的方式,我不喜欢,我不是小玩意,可以任由他这样说我的。
    蓦然,他不吻我了,目光灼灼地盯着我,坏宝,你究竟在生什么气?
    对视片刻,也没什么好瞒他的,我实话实说,反正憋得难受,凭什么我要避孕,凭什么你不结扎或者用避孕套,不公平。
    闻言,他哑然失笑,把我搂到怀里,拍宝宝样儿地哄,坏宝,告诉你第一点,避孕套不舒服;第二点,你知道什么是结扎吗?
    不知道。我只是听大夫这样说,没有详细问。
    结扎,是将输精管切断,我要是结扎了,以后怎么给你放两个宝宝进肚子里去呢,而且,说到这里,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摸我的头发,结扎会让人欲\望减退,形同阉割。坏宝,你年纪这么轻,我比你大很多,到时怎么满足你?坏宝,你是我的,我希望你的身\体只能由我来满足
    这是他首次流露对年龄差距的感叹,我以为他不在乎的,哪里想到他还是
    不想他因为年龄伤心,也不想他因为年龄难过,我主动搂住他脖子,在他怀里撒娇蹭,笑嘻嘻地说:那还是我来避孕吧,你得负责满足我,满足了我,我才是你的。
    真是个小坏宝,你一定是我的。
    他动容的微笑,倾身对我落下柔情的吻
    番外【1】:离魂
    受到冥冥之中的召唤,暗夜之中我睁开眼,四周的幽暗光线不能妨碍我视物,房间里的一切,我看得清清楚楚,侧头一望,子辰叔叔正横着一只胳膊抱着我睡觉,他的呼吸很沉,熟睡的表情恬淡且毫无防备,看来他是醒不了的。
    我瞥向墙壁上的钟,哦,时间正好指向午夜十二点呢,再瞄一眼墙上的日历,看今天过午夜十二点到了几号。
    待我看清楚日历的具体日期,我窃喜,怪不得这个时间我能清醒,原来,是可青的生日到了啊。
    心里想得高兴,我不由坐起了身子,准备让冥冥之中的那股我所不知的力量将我带到可青的身边去。
    我下了床,可是床上还有一个我,那个我安然熟睡,窝在子辰叔叔的怀里于是这目前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呢
    从可青离开我的那一年开始,也许是老天可怜我,知道我想着、念着、等着可青,每到可青生日的那天,我的身体和灵魂会在睡梦中分裂成两个,身体继续睡在床上,灵魂则可以飘飞,飞到可青的身边待一天,一天过后,我的灵魂回归我的身体,而我这边的时间恰好指向早晨,我起床的时刻。
    这件事情很不可思议,科学是无法解释的,告诉谁,谁都不会相信,我把它叫做离魂,因为很思念一个人造成的魂不附体。
    待我被一股力量托着,缓缓飘上房间的半空之时,我心中高兴与悲伤相互交织纠缠,高兴的是即将见到暌违一年的可青,悲伤的是经过一年他又变成了一副什么样子?
    自可青走后,我陪他过了三次生日,每次生日,可青经历的那些事情,都彷如噩梦一般,我经常欺骗自己,装作不知情,这样我心里还能好受些。
    第一次生日,可青满十三岁,距离我与他共同渡过的最后一晚,仅两个多月,当时,我第一次离魂,满心慌张,却不想见到了他,他在孤儿院正要被人带走
    可青,可青,你听得到我叫你么?我惶然地站在他的身边叫他名字。
    兴许,因为我只是一条魂,我叫他,他全然不知,只是沉静地望着前方不远办着手续的陌生人。
    我叫了他半天也是白费功夫,不禁环顾四周,看看周围的环境,这个孤儿院破破烂烂的,前面那两个陌生人,衣服穿得倒还行,可是神情气质看起来不像好人,我有强烈的排斥感和厌恶感。
    他们要带我的可青到哪里去,为什么不是在国安局受训练,还是他肩负什么秘密任务?
    我心里一急,立刻搂住可青没等我唤他,他好像是感应到了,猛然地,那头一侧
    楠
    我赶紧掩住他的嘴,不让他叫出惊声。
    想不到我碰了他,我的魂儿就能和他实体相触了,再一看旁侧,还站着几个孩子呢,可是完全无视我的存在,眼睛都看向那俩陌生人去了,也许,并不是他们无视我,而是根本看不见我,只有可青能碰到我,看到我。
    我尽量简短地在可青耳边说目前的状况,可青,别慌,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我可能是灵魂出窍了。今天是你生日,我想着你,然后就飘到你身边了。你告诉我,你这个是在干什么?
    旁边人多,可青不敢有异常举动,我轻灵灵地伏在他背上,箍住他的脖子,他背着我一溜烟跑到陌生人那边,对坐在办公桌前,院长模样的人说:伯伯,我尿急,想去上厕所。
    被称作院长的人挥挥手,去吧。
    可青应了声,背着我呼呼地跑了出去。
    跑到一个非常隐蔽的偏僻地,他才停了下来。
    我迫不及待要看他,迅速转到他面前去了,还没看清他人呢,就被他一把抱住,压低声音地激动,楠楠没想到还能见到你
    能再次感受到可青的体温,能依偎在他的怀里,我幸福地眼泪都要滚出来,可青,是老天爷可怜咱们俩。
    别后重逢,哭过、笑过,我再度问及他的任务,他不敢出声,用唇语把他惊心动魄的任务告诉给我知道
    国安部一直严密关注东突组织,查到幕后给东突组织提供援助的,除了国外的一些势力集团,此外一个有可能是亚洲最大的军火贩毒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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