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水儿,到了体外,非常容易干粘,不及时清理的话,会有一种紧绷绷的难受。情事过后,他向来是照顾好我,才会忙乎自己,也不介意沾在挺翘儿上的水会风干难受。
    子辰叔叔不介意,或者说是忍住了那种难受的感觉,先来服侍我,他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呐?
    教师办公室里有洗漱架、脸盆和热水壶这些东西,热水壶里的水并不一定是用来喝的,平时老师们上完课,会倒点热水壶里的开水混合冷水洗洗手。
    我有随身带有手绢的习惯,所以,我到脸盆那儿,手绢捏住一个角,半空提溜着,另一手拿了热水壶轻倒,让热水浸湿手绢大部分,然后,将手绢绞干。
    我跑到子辰叔叔身边,一手捧着他的挺翘儿,那上面不止有他的水儿,也有我的水儿,垂头的挺翘儿放在手心里黏糊得我真难受,亏他能忍住。
    手绢热乎乎的,我展开一边覆在挺翘儿上面,用手绢的热气把那些黏糊的水重新化开,然后把手绢反面折好,用另一边干净的那面就着存着的热乎劲给他仔细擦拭干净了。将他弄清爽以后,我把手绢扔废纸篓里,接着给他把衣服下摆、裤头之类的都收好。
    裤子拉链拉上,一切弄好,我满意地拍拍子辰叔叔的小腹,抬头笑,叔啊,好唔
    没来得及说话,被子辰叔叔的美手搂进怀里,他微笑,低头而下,给了我一个深深长长的吻,几多温柔缱绻尽诉其中
    回到租屋,我和子辰叔叔分别换了稍微正式的衣服,去剧院看音乐剧。
    子辰叔叔开着车,即将经过保利剧院时,他放缓了车速,指着夜幕中灯火辉煌的剧院门口,对我说:坏宝,以后出国,我把你打扮得像个小公主,带你去看看真正的剧院,欣赏真正的艺术。
    子辰叔叔说过很多次要带我出国,我说不动心是假的,有想去国外看看的欲\望,但是,并不十分强烈,即使不去,对我来说也无所谓。
    我从来没有问过子辰叔叔在国外,他自己也从来没有主动对我说过,可他经常提及要带我出国的话,我猜想他八成是喜欢和适应国外生活的,并且在那边如鱼得水,对于国内倒是并不留恋了。
    我与他不同,我在程家接受爱国教育那么多年,受过长期的军人思想熏陶,我从不觉得国外真的比国内好,我喜欢我的祖国,生于斯,长于斯,以后肯定还要死于斯。
    我渴盼有一个家,渴盼与我爱的人的组成一个家庭,而这个家庭必须落根在中国,我的祖国,我不喜欢生活在异乡,听着一些唧唧歪歪的鸟语,国外再好,那也不是我的家,是别人的祖国,别人的家,不是我的。
    因为,从来没有想过和子辰叔叔有任何将来的可能,所以,我也从来没有对他说过我不喜欢去国外,他提及去国外的话题,我通常要么是一笑带过,要么说些别的话题转开。
    于是,我笑着说:我可欣赏不了什么真正的艺术,你忘记啦,你上次带我去听歌剧,才刚开头呢,我就睡过去了。嘿嘿,但愿今晚的音乐剧,我不会听得睡过去,实在是糟蹋了票钱,对不起辛苦演出的人呢。
    程家是军人家庭,不兴搞这些文艺的东西,我一只耳朵聋了之后,绝了唱歌的心,对这些艺术的东西,也提不起多大的兴致了,更不要说买一张对我来说很贵的票去看个演出,我撑死了去人艺看个话剧,那些外国的艺术形式比如歌剧、音乐剧、芭蕾什么的,我基本没有接触过。
    没接触、提不起兴致,并不是说我不好奇了,我还是挺好奇的,可是没舍得出钱买个票去看看,我只是学生呐。因此,上次子辰叔叔带我去看意大利的某个歌剧演出团体的访华演出,坐在很前排的好位置,票价也高,我挺期待的,能够亲身去感受一下,真不错的呢。
    事情是好事情,结果呢,我听得不到十分钟,居然被意大利歌剧给成功催眠了,天知道,那么华丽的声腔环绕剧场,我是怎么睡过去的。
    散场时,被子辰叔叔叫醒,我还觉得十分神奇
    我说我听得睡过去,显然子辰叔叔也想起来了,他眼看前方注意路况,薄唇带笑与我说话,坏宝,欣赏艺术,是要靠慢慢培养的,我慢慢给你讲解
    子辰叔叔还在我耳边说如何培养我的艺术感觉,我一个眼神错位,不觉在保利剧院大门口看了一人,猛力一盯,啊,是周玉京!
    周玉京手里携着一个女伴,看样子是要进剧院里看演出。
    假如不停车,与周玉京错过是无所谓的,不过,我想到
    也许
    我可以利用利用他
    那个计,我一个人可完成不了,必须要有帮手,无疑,周玉京是一个很好的人选。
    还有什么比这样的偶遇更为巧合天成吗?
    没有!
    周玉京,是你自己撞到我眼里的,对不住啦!
    机不可失,我装作急声,对子辰叔叔说:叔,靠边停,我有要事下车!
    第八十九章
    京城大部分剧院附近的停车位都不好找,或者停靠费事,保利剧院也不例外,可子辰叔叔的车牌是一个牛车牌,即使开着车在京城的主要交通路线逆行驶都没事儿,所以,我一嚷嚷靠路边停,他二话不说,立刻把车停到了路边。
    怎么了?子辰叔叔诧异地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不是。我装着急,扯着他的衣服袖子,一手指着马路对过,周玉京的方向,示意他赶紧往那边儿看,那个谁,叫什么来着,你那小侄子在那儿呢。
    子辰叔叔原本停在我身上热烈的目光,被我引着看向车窗外面的那边方向,微微一驻,不止是目光,连同脸色也不冷不淡地落了下去。
    嘻嘻,看样子,他是对他小侄子颇有意见呢。
    也难怪,我因着周玉京的一个电话,把他折腾得那么过分,他能对周玉京好脸色才怪呢。
    子辰叔叔状似无趣地把头转了回来,看他做什么,咱们继续
    唉,不是的。我挥着手截断他的话,抱怨似地说:叔,你根本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子辰叔叔闲闲地笑了,配合地问:你想做什么?
    我解开安全带,猫一样乖巧地双手捉着他的手臂,偎在他身边,笑嘻嘻地半仰着脸瞅他,叔,我心里挺恼他的,你恼不恼他?
    和子辰叔叔这样聪明、敏锐、具有洞察力的人说话,最好不要想着瞒他,心中纵然动机不纯,可只要说的话意内容掺了几分真情实感,他会信以为真的。
    我的动机当然不纯,可是我不喜欢周玉京那个家伙也是真的,所以,我开门见山地说十分之一的实话,子辰叔叔他不会怀疑我。
    和聪明人说话真省事,我刚提个头呢,子辰叔叔的脑筋已经转到前头去了,他似笑非笑地斜看我,咱们小坏宝,想发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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