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从来没有对你动过真感qíng?听出来她话里的意思,陆离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陆榆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前兆。
    可是她还是抱着不怕激怒他的态度,重重地点了点头,我嫁给陆敬,你娶了别人,说不定是最好的结果。
    说来说去,你还是为了离开我。陆离揪住她的头发,眼睛渐渐地发红,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听到她说要离开自己,一旦听到这种话,他就会理智全无,你,想都不要想。
    你关不住我的。陆榆qiáng忍着颤抖,故作平静地看着他:法律上,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我的法定丈夫是陆敬,你这样,可以称作非法拘`禁,我会报警。
    好,你去告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际,双臂箍着她的腰,一步步地将她带上了chuáng,坚实的身躯也立马压了上去,他的手指停在她胸口处的扣子上拨`弄着,说出来的话让她整个人一颤:再多一项罪名也无妨,那就□已婚妇女,怎么样?
    你别bī我更恨你,唔她一句完整的话还没有说完,陆离就已经近乎粗`bào地堵上她的嘴,她双手被他固定在头顶,腿被他死死地压着,怎么用力都动弹不得。
    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他这番动作刚刚做完,手就已经从她的领口处探进去,她在家里,没有穿内`衣,胸`前一团绵`软轻而易举地被他掬`住,他用力抬着一团,让它从衣服中弹`出来,然后用力地揉`捏着,粗`粝手指缓缓地划过尖`端,那一粒软`ròu在他的抚`摸之下慢慢地挺`立起来,嫣红嫣红的,他直直地盯着,眸底的火越燃越烈
    抬起一只手来抓住她的衣服,一把扯了下来,她平日里白皙的皮肤现在早已经成了嫩`粉色,陆离粗鲁地摁住她的肩膀,低下头来含住她一边的顶`端,再用手蹂`躏着另外一边,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这是他的女人,现在的一切反应,都是因他而生,没有别人,也再不会有别人。
    或许现在只有这样的话才能让他冷静一点,才能让他不会轻易就想起来她和陆敬已经结婚的事实。
    他咬了咬牙,抬起头来,沙哑着声音对她说:都这么湿了,好像已经不能算我qiáng`jian了。对不对?
    放开我我不要你碰我!!如果他不说话,陆榆说不定还会在yù`望的漩涡中沉沦下去,可他偏偏在这个时候说话了,说得还是这么轻浮的话,让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不值钱。
    说不要,只会让我更想要他死死地压住她的腿,双手抽出来,用最快的速度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将□碍事的衣物脱`掉,随后又将她的运动裤扯`下来。
    嗯陆、陆敬陆榆现在已经失去了意识,备受yù`望的折磨,这个名字竟然就这么自然地被她叫了出来。
    陆离的动作瞬间就僵住。随即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怒火,他索xing也不顾她的感受,直接撕`下她的底`裤,双手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拉得更开,猛然刺`入她狭`窄的甬`道内。
    这样卖`力的律`动,让她的胸`部都跟着颤`动起来,她连□的力气都没有,每一次想要叫出来,都被他更大力地顶`弄哽在喉间,快感是有,可更多的还是疼痛,比她平时和陆敬做的时候都要疼。
    许是因为他这段时间对自己太过温柔,温柔得让她忘了他原本是一个怎样的人。
    现在看清楚我是谁了?他又用力往里面顶`了一下,声音沙哑地问她。问完之后又掐着她的腰将将她整个人从chuáng`上抬起来,让她与自己面对面:回答我的问题。
    她的嘴动了动,说了三个字,但是声音很轻,陆离没有听清楚,于是他又凝视着她,重新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我说陆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次的声音倒是比上次大了不少,但依旧是破碎不堪:你是,qiáng、qiáng`jian犯
    你是qiáng`jian犯。
    陆离听完之后,哈哈地笑起来,肩膀不停地颤动着,可是身`下还是不停抽`动着,毫无技`巧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我又nüè陆妹妹了
    ps:谢谢糖醋童鞋的地雷,么么哒。
    28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因为他的动作实在太过用力,陆榆没过一会儿就晕过去了,只不过即使她已经成这个样子,陆离律动的频率依然没有放缓,直到最后在她的体`内发`泄出来,他才将自己从她体`内抽`出来。
    他今天回来,本来是想好好看看她,他们已经很多天没见了,而且上次打电话的时候,他的耐心不够,陆离知道陆榆心里肯定很在意这件事qíng,所以特地回来和她解释。
    月光从薄纱窗帘照进来,他低头看着眼前沉静的睡颜,心中感慨万分。
    他有一段时间没有如此认真地端详过她的五官了,今天这样安静又近距离地看着,陆离才发现,她真的比之前老了不少,以前她脸上的皮肤很紧很弹,他以前还夸过她是自己见过的皮肤最好的人,可如今她的皮肤早已经不似从前。
    再往近靠一下,陆离看到她的眼袋比以前大了很多,黑眼圈也很明显,在陆敬身边的这段日子,她究竟过得多艰难?陆敬的那些怪癖还有变态的手段他都一清二楚,之前他从来都不敢想象她受过的苦,可现在,思绪却不自己觉地飘得很远。
    她的眉头突然紧蹙起来,陆离以为她是做了噩梦,抬起手来正准备帮她将眉头抚平,可听到她喊出的名字时,他的动作猛地停下来,手僵在半空中,进退两难。
    他听到陆榆喊:陆敬,不要,你说过今天不会这样
    听着她急促的呼吸声,陆离立马便知道了她梦到了什么,他不禁自嘲地笑起来,这是他今天晚上第二次从陆榆的口中听到这个他最不想听到的名字。
    第一次,她是清醒的,而刚才那次,她是睡着的。
    无论是清醒还是睡着,她的脑子里,永远都只有陆敬一个人的名字么?陆离觉得自己的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疼得他呼吸都不能自已。
    他从chuáng上站起来,走到浴室里冲了个澡,脑子前所未有地清醒,出来之后,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着。
    **
    陆榆醒过来的时候,旁边已经没有了人,想起昨天晚上那场近乎失去理智的xing事,她仍旧还是觉得自己全身泛酸。她掀开身上的被子,准备下去洗澡换衣服,却在无意间瞟到了chuáng头柜上的纸条。
    她移动了□子,□立马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像是有什么东西刺着一样难受,她咬了咬牙,站起来,将纸条从chuáng头柜上拿起来,看完上面的话之后,她依然面无表qíng。
    昨天晚上,对不起。以后不会qiáng迫你做任何你不喜欢的事qíng。还有,你要记住,不管我和谁结婚,娶谁,最爱的那个还是你,所以,留在我身边。给你准备了早餐,起来了热一下吃掉。今天晚上下班之后我就回来。
    落款只有一个字:哥。
    陆榆将纸条紧紧地攥在手里,直到那张纸在自己手中变成了废纸一团,她才放开,然后将它随意地丢在地毯上。
    这样的关心,她早就不需要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陆榆觉得陆离对自己的耐心远远比不过我陆敬,尽管陆敬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大多数的时候对她都很粗bào,可是真正放弃她、牺牲她的事qíng,却是一件都没有做过。
    而陆离呢?他让她不顾现在的状况留在他身边,就是没有考虑过她感受的表现。
    陆榆没有办法接受跟自己同chuáng共枕的人是别人的合法老公,尽管是她先和陆离认识,是她先爱他。陆榆觉得不去破坏别人的家庭,是做女人的底线和必须遵守的原则。哪怕再爱,都不应该这样。
    何况她和陆离之间的事qíng,根本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他们之间太多恩怨qíng仇没有解决,也有太多的心结没有化开,太多的鸿沟无法逾越。
    陆榆现在最后悔的事qíng就是再次回到他身边的时候竟然被他感动到将所有的计划都放弃,不计后果地和他在一起,结果造成了今天这样尴尬的局面。
    到底还是她太天真,他对她好一点她就受不了了,就可以头昏脑胀地将一切的恩怨都撇开,义无反顾地想要和他在一起一辈子。陆榆阖上双目,顿时觉得自己疲惫不堪。
    陆榆现在总算明白了当初她问过陆离的那个问题的答案。
    毋庸置疑,在他心中,重要的、摆在第一位的,永远都是他的事业,任何事qíng,只要和他的事业发生了冲突,那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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