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闪回七楼办公室的隐藏冻库里待会儿再出来。
    成景廷准备了几个碗,拿给刃唯,说如果半夜醒来发现他不在身边,就蹲下来,敲这些碗,连着敲。
    一停下来,我就出现了。
    还有,拿木梳在夜里十二点对着镜子梳头发,你心里想的那个人就会出现。
    偶尔刃唯梳着梳着走个神,能从镜子里看见在打电竞的齐流,输得一塌糊涂。刃唯打电话过去骂他菜鸡互啄,齐流一脸惊异,你怎么知道小爷我在打游戏!
    刃唯小毛绒尾巴翘得比天高,不告诉你!
    齐流气得耳鸣,你他妈是不是安监控摄像头了?!
    “做梦呢你,”刃唯要挂电话了,“我要变态也对着成景廷变态,谁乐意对着你。”
    更伤心的齐流率先挂了电话:“重色轻友!”
    刃唯乐得在床上打滚……他心可真大啊。
    这之后,刃唯潜心于在网上搜灵异故事、灵异照片练自己的胆子,虽然是“胆大妄为”,但也常被吓得不行,跑七楼去放大图片,让成景廷鉴定这是不是真的鬼。
    “……”成景廷眯眼,“这是熟人。”
    照片上有一位脸色苍白的女教师,正站在教室大合照的角落,照片上写着“1914年圣路易安纳医学院”。
    刃唯开始好奇:“是谁?”
    “你十六岁时的老师。”成景廷说,“在教你的第二年就去世了……那年她在死后两个月出现在这张毕业合照上。这事在当年非常轰动,没想到现代人都还拥有这张照片。”
    刃唯看得感觉背后有人在盯自己,迅速将后背贴紧成景廷的胸膛,趁机“揩油”,还说有点儿害怕。
    一把捉住他乱摸的右手,成景廷笑起来,你这可不像害怕。
    再次穿上x的靓丽小西装,刃唯还是那个刃唯。
    在酒店想占他便宜的人已经被悄悄惩罚过了,刃唯心大,也不想再做多计较。现在,他就每天风里雨里地站在x酒店门口迎宾,可谓是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多“放下身段”。
    他就这样,想什么就去做什么,不会顾虑太多。
    其间刃家又有人来了一次,给刃唯的期限是春节的正月十五后,自己滚回来上班,刃唯先是答应下来,再打算慢慢想办法……自己一个费尔曼少东家,老在别人酒店待着也不是这么回事儿。
    利用闲暇时间,刃唯也跑了不少图书馆,发现一□□二年至一九二七年这一段年岁里,并没有费尔曼伯爵的记录,大多都是关于酒店的。
    伯爵的生平,似乎无人关心。
    泡在图书馆两个下午,刃唯昏昏沉沉,醒来却记不得自己做过的梦。
    这日,他收了书本打算回酒店,忽然被书架上一本《聊斋》吸引了目光,一坐就是两个小时。
    回到酒店后,刃唯冲进自己房间洗完澡出来,抱着棉袄坐上了去七楼的电梯。盯着电梯摁键,刃唯想起前个月,自己还在跟齐流遭遇“鬼打墙”,那时根本没把源头往成景廷身上想。
    是了,酒店的大老板,能不知道自己酒店到底怎么回事儿吗?
    一推门,成景廷正在纸上写着什么,像是灵符。
    成景廷看他进屋,一收笔,道:“来了。”
    刃唯撑在办公桌上,眨眨眼:“成景廷,我记得你给我讲过一个西方伯爵的故事。”
    重头戏来了!
    “对。”成景廷垂眸,似乎不想再提那个听起来颇为悲伤的传说。
    “那现在,我也给你讲一个。”刃唯抬起头,“你听过《聊斋》吗?”
    当然听过。
    以前在戏园,刃唯最喜欢听的就是这一出了。那会儿夜里燃灯,如果灯笼烧得过于鲜红,刃唯还会叫家丁开笼淡火,说墙上烛影斑驳,容易吓着饭店里住宿的小孩儿。
    成景廷没说别的,只是答:“你说。”
    “就是古代吧,有个男的叫杨于畏,他晚上听到有人在诗朗诵,他觉得人家声音好听,就老偷听,结果发现是个女鬼。”刃唯讲起故事来特别有天赋,语调还挺起伏,“然后呢,杨于畏想……想跟她上床……”
    成景廷:“……嗯。”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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