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隔天一次的烧烤夜宵活动也取消。最开始成景廷还以为他只是要减肥或者养胃,过几天才发现他连平时吃的牛扒都丁点儿不碰。
    除去这些,刃唯还开始老老实实地隔天回一次家,没事儿就在家里祖宗灵位前一站就是一个小时,心里在想什么,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
    刃家父母觉得小孩儿奇怪,派刃依依这个做姐姐的去问,不问还好,一问刃依依才发现,弟弟近日憔悴了不少,一张小脸快瘦成巴掌,本来就显尖的下颚更加突出。
    刃唯闭目塞听,谁的话也听不进去,趴在家里天天喝稀饭,也不住酒店了,朝九晚五,没事儿就去x酒店大堂坐着喝闷酒,经常喝得晕晕乎乎,跑过去抱着成景廷不撒手。
    他年纪小,做事儿虽然荒唐,但有起码的担当。
    这些在外人看来分外“好笑”的事情一传开,刃唯丝毫不怕他人眼光,坚持在大堂等着成景廷上下班,三两天过去,成景廷说自己不上班了。
    午夜,客人都在楼上休息,刃唯被成景廷抱进七楼办公室接吻,嘴角带湿,气喘吁吁,执拗地要掀开成景廷的裤腿再看看。
    刚好,透明到了膝关节。
    刃唯伸手摸上去,又去关了屋内所有的灯,忽然捂住了成景廷的眼睛。
    被温热之物覆盖上脆弱处的感觉不可言说,成景廷喉咙紧了紧,一下捉住刃唯的腰,看他略显笨拙的动作,忍不住失笑道:“怎么了?我说了,我有办法的。”
    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他张张嘴,没说出这句话。要不是自己近百年已经将承受力锻炼到极致,今天他也会被刃唯的情绪感染到。
    “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成景廷把刃唯轻轻颤抖的肩膀摁住,哄他:“你要相信我。”
    刃唯不动了。
    他也知道,哭很没有用,但谁都有哭的权利。他最近好像有点儿爱上了这种鼻子一酸,眼内热流淌出,就能把所有难受暂时宣泄的方式。
    感觉到刃唯在一点一点地磨自己,成景廷哑声道:“做什么?”
    “今天你别动,你不方便,”刃唯说完,抓成景廷去扶自己的腰,“我来。”
    ……
    刃唯坐起来把避孕套扔过去,成景廷爱怜地咬他脖子,又舍不得过于用力,看有东西扔来,编接过来看。
    刃唯咬牙控制自己想乱动的腰身,扭过头看成景廷咬住袋子,放开自己的胯——成景廷咬套的模样,冷冰冰又专注的神情,顿时让刃唯可耻地想要了。
    他哼出半个音节,眼圈又红了一点,“你知道怎么用?”
    成景廷:“知道。”
    顿了顿,他察觉到刃唯是的好奇,补充道:“查过。”
    这么闷sāo?!
    刃唯刚想开口,就看成景廷咬住撕开的包装袋,低头正在动作。紧接着,成景廷抬手,把那袋东西和没用过的攥成一团扔在茶几上。
    “怎么了?”刃唯胸膛起伏不已,身体兴奋到了极点。
    “这码数太小,”成景廷不受影响,扶住刃唯的腰臀,“我戴不上。”
    说完,他低头往刃唯背脊上留下块块碎吻。
    才亲完没几秒,刃唯只见眼前白光一瞬,身体被成景廷紧紧搂住,像轻飘飘地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他再一睁眼,自己已经和成景廷一丝不挂,泡在了楼上露天泳池的水中。
    刃唯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被成景廷揪着脊梁骨在温水里洗了把脸,整个人才清醒,双腿站在温泉池底,手上却没放开,晕晕乎乎地说:“怎么忽然就到这儿了……你瞬移?”
    成景廷“嗯”一声,怕刃唯着凉,又把怀里的人抱紧些,“可以这么说。”
    现在,他们就着一汪湛蓝的温泉水,正在高空泳池中俯瞰全城的夜色。
    尽管千家万户已关灯入眠,刃唯还是被自己的一丝不挂臊得不成样子,脸蛋也被水温熏得红彤彤,“你泡温泉……没问题?”
    “泡会儿再去房间。”
    成景廷伸臂把刃唯揽好,带他在水中慢慢地走。其他建筑物的光亮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每一条水纹如繁星坠落,刃唯用胳膊将它们打碎,又以掌心去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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