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壮壮用力将自己下巴合上,结结巴巴地道:姐,你是逗我的吧?
    我还以为他是逗我的呢,结果呢?壮壮你别打岔,听我继续侃。那天晚上常弘又接着喝了好多酒,拦都拦不住,最后醉倒了,不敢往家往学校送,我就把他拖回这里,喏,就是你今晚要睡的这张chuáng上。我也无聊,第二天等他醒了我就把这件事当笑话一样当面糗他,可他听了,也不回嘴,完全默认。我就说,常弘啊常弘,你枉自张狂一世,到头来也不过败在一卫生巾都没用过几年的小丫头片子手中啊壮壮你别跟我在那扇鼻翼,难看死了,再说你卫生巾本来就没用过几年结果你猜常弘说什么来着,他说,是,我就是败朱壮壮手中了,可没办法,我就是喜欢她。
    作者有话要说:等会再码一章~
    ☆、24
    听到这,朱壮壮开始觉得有点热,可能是房间暖气开太足了,她这么告诉自己。
    那天秦中也在,装哑巴听我们说了半晌,到这时才开口,对常弘说,喜欢就去追到手呗,一个男人要是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追不到,那还谈什么成家立业顶天立地?可能也就是这话把常弘给说动了,没多久他提也没提就离开家,也没说去哪,他妈急坏了到处找,我怀疑他是去找你,便让海耳发短信问下,结果还真去了你那。壮壮,我看这阵势,常弘对你是不会轻易松手的。所以你认真地想一想,你对他到底是什么感觉?
    朱壮壮摇摇头:美迪姐,我说不出来。
    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帮你分析。美迪来了兴趣。
    我只记得从我们认识开始,常弘便一直在欺负逗弄我,我惧他是教官都忍了,可是心里绝对是讨厌他的。后来也不知怎么,稀里糊涂地,他就非要我当他女友。自始自终,他一直在我后面笑着追,看着也不认真,我搞不清他是什么意思,只好躲,你追我躲,就像是在玩一场游戏。说实话,我真没敢把我们之间的感qíng往男女之爱上面靠。朱壮壮叹口气。
    可是常弘是真喜欢你的,你就不感动?
    说不感动自然是假的,可是感动是感动,要立即化成爱qíng,不大可能的。
    美迪瞅了朱壮壮半晌,问道:壮壮,你老实告诉我,你一直抗拒常弘是不是还与海耳有关系?
    朱壮壮想了想,不yù瞒美迪,便说了实话:就像你看到的,在不知道海耳与常弘关系之前我本来是想向海耳主动告白,说明我对他还是挺有好感,可海耳,似乎对我没什么意思。不过有时候我会想,要是常弘和他不认识就好了,说不定说不定事qíng会有另一番局面呢?
    看来,你对感qíng的认识还不够深入,或者说,你至今还没体验过爱qíng的感觉。美迪总结。
    那玩意感觉到底是怎么样的?朱壮壮好奇。
    美迪眼底开始唤起一层晶亮:那应该是一种能让体温升高的感qíng,是一种一秒看不见对方就要疯狂的感qíng,是一种恨不得把对方吃进肚子两者从此合为一体的感qíng。
    美迪姐,你说得有点恐怖片的感觉了,具体点呗。
    也就是说,当你真的爱上一个男人时,你看见他就会激动,就像是像是我看见赵本山小品那样激动。
    这比喻还真破,朱壮壮理解无能。
    那你怎么看见姐夫也没像看见赵本山那样激动啊。朱壮壮问。
    那是因为我压根不爱秦中,我爱的是另一个人。
    那你怎么没嫁给他?
    因为他一心向佛,现在已经是某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主持了。
    朱壮壮又想撞墙了,常弘xing格变态,海耳爱好变态,美迪择偶观表态,这家子完全是奇葩啊!
    诶,壮壮,哪天你陪我一起去他们寺庙烧香吧,我带你去看,我爱人的气质可赞了,简直就是超凡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美迪道。
    朱壮壮还来不及说话,便有一清冷男声传来:一个月后吧,因为那个时候你才下得了chuáng。
    俩女人僵硬转头,发现面瘫秦中正站在门口。
    美迪就这么被拖回了卧室,去接受要休息一个月才能下chuáng的酷刑,房间内就只剩下朱壮壮。
    大年三十,窗外不断传来噼啪闷响的烟花爆竹声,朱壮壮翻来覆去,许久也没能睡着。
    她想着,那天晚上,常弘是否也在这张chuáng上一遍遍叫了自己的名字?
    想着想着,脸开始不受控制地红了。
    说实话,听了美迪的这番话,朱壮壮对常弘有了新的认识,有那么一段时间,常弘在她心目中的形象由野shòu变成了qíng圣。
    当然,这一段时间挺短的,就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当被qiáng行闯入美迪家qiáng行闯入客房qiáng行掀开她棉被的常弘qiáng行用冰冷的手贴在她温暖ròu体上的那一刻,朱壮壮发现一个真理,禽shòu就是禽shòu。
    朱壮壮,没我你还睡得挺香。常弘咬牙。
    难不成没你在场我就不能睡觉不能吃饭吗?朱壮壮气不打一处来。
    身为女朋友,你是应该要有这样的觉悟。常弘提醒。
    大年初一,不能对非人类的非人类行径生气,朱壮壮这么安慰自己,并将棉被盖住头,准备继续睡。结果还没合眼呢,常弘那冰手又伸进衣服里来了。
    朱壮壮彻底怒了,伸脚一踢:常弘,要再敢这么做我马上回家了,手这么冷,不怕我感冒啊?
    常弘没说话,只是走到浴室开烫水把自己手给弄暖和了,接着再伸入朱壮壮浴衣内。
    虽说这次温度是合适了,可位置很不合适前两次贴的是后背,这次贴的是前胸。
    大年初一一早就被吃豆腐,朱壮壮觉得这实在是一个坏兆头,气毒了,便抬脚努力向常弘命根子踹去,可惜刚到半途就被抓住。
    朱壮壮,你嫌我手冷我就去捂热了,你还想怎么啊?常弘问。
    你你你,谁允许你摸我摸我胸了?!朱壮壮整颗脑袋像个大红灯笼,眼睛则是里面的蜡烛,火火的。
    又不是白摸,我身上随便给你摸。常弘笑,笑得挺那啥的。
    我才不要摸你!朱壮壮低吼。
    没关系,你不摸我我摸你就是了。
    说完常弘就扑上chuáng来,朱壮壮一见,吓得尿差点洒出两三滴来,赶紧想跑,却被常弘给压住,动弹不得。
    朱壮壮,想我没?常弘笑问,牙齿在冬日阳光里白得特别明显。
    大哥,我们昨晚才分开。朱壮壮很无奈。
    这个回答并没让常弘满意,这常弘不满意,朱壮壮的豆腐便又被吃了一记。
    再问一次,朱壮壮想我没?常弘问。
    朱壮壮捂住自己刚被袭的胸,瞪着常弘,眼里快要冒出火来。
    朱壮壮,别让我问第三次。常弘再度伸出了他的手。
    朱壮壮深吸口气,用朗诵的语气非常富有感qíng地说了一句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25
    我怎么听着这么假呢?常弘眯眼。
    心中有屎尿屁者,极目所见皆是屎尿屁。你听着假,说明你对我的感qíng也是假的。跟了常弘这么久,朱壮壮也学会了恶人先告状之类的招数。
    我对你的感qíng根本不用说出来。常弘笑得有点邪恶。
    那你怎么表达?朱壮壮吞口唾沫。
    我用做的。常弘还在笑,而朱壮壮也终于弄明白他笑容邪恶的原因了。
    刚一说完,常弘像雄鹰一般闪电般扑下,直接吻住朱壮壮的脖子。
    白皙脆弱的颈脖在他的唇瓣下微微颤抖,那是朱壮壮浑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常弘的吻让她感觉到了一股痒意,不寻常的,浸入骨髓的,能引发骨ròu颤粟的。
    因为这痒意,朱壮壮开始笑,可笑声连自己也吃了一惊竟带了一丝娇媚的呻吟朱壮壮忙闭嘴。
    可常弘已经听见了,那一瞬间,他动作停顿了下,那阵停顿就像是bào雨之前的平静,让朱壮壮产生窒息的恐惧。
    果然,常弘来势更加汹汹。他的呼吸逐渐灼热,气息也失去了往日的冷静,他的那双眸子内有簇火苗在燃烧。浴衣的领口宽大,常弘略为粗糙的手轻而易举伸入嗯,朱壮壮那些东西没白吃,该长的部位还是长得很不错的。
    朱壮壮的脸红了,一半是害羞,而另一半则是qíng丝入侵,虽说之前已经有接吻,可这是她首次与常弘进行如此亲密的行为,是她首次与一具成年男xing的身体接触她开始微微颤抖,开始抵抗,也开始被镇压。
    常弘的yù望使得他身体的某一部位开始出现变化,朱壮壮清楚地感觉到了,那种陌生的触觉让她的恐惧逐渐加大。
    奶奶的,这才是大年初一早上啊,照这么发展下去,过不了今年她就要被吃gān抹净的。
    我肚子饿了,想下楼吃饭,快放开我。朱壮壮开始用力推打常弘。
    我肚子也饿,我想吃你。常弘的眼睛开始冒火。
    没再等朱壮壮回话,常弘彻底将身子压在了她身上,那个重啊,朱壮壮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能了。
    隔着衣服,常弘开始用□摩挲她,朱壮壮浑身紧绷这是一种全新的感觉。
    事后,她向大娇讲述了自己当时心里冒出的一句话凶器啊,他那货绝对是个凶器。
    而当时,朱壮壮像是被点xué一般,一动不动了,身体被恐惧与瘫软占据。
    壮壮,给我吧。常弘脸颊cháo红,额上出现细密的汗珠。
    说着便开始褪朱壮壮的衣服,胸前的冰凉让她顿时清醒过来,急忙想捂住,可是迟来的抵抗完全无效,手轻易就被常弘给制住。
    他像一只豹子,咬住了她的颈脖,她浑身失力,大势已去。
    正在朱壮壮六神无主命在旦夕之际,门忽然被人推开,美迪的声音传来:常弘,快给我从壮壮身上爬下来。
    朱壮壮发誓,她听见了常弘牙齿咬得蹦蹦响的声音,那股恨,浓得她都要打个寒战。
    美迪,你早就在门外听着了吧。常弘用棉被把朱壮壮的身子盖好,眼神向着美迪一凛。
    没错,就等着你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进来,难受吧?美迪得意地笑:谁让你没事就和秦中勾搭,我逃婚那次要不是你告密害我被秦中拦住,说不定我早就和我家和尚双宿双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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