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的亲儿子名为秦好学，出生后没两天，豪门子弟的身份便被人掉包，成为了游手好闲的人家孩儿，这并没有结束。
满月不久，他被卖给了另一户人家，山沟子里的山民。
不是那种享受旅游便利的人家，而是真真正正的穷苦山民，这户人家的男人在外面辛苦换来的钱，换回了他。
由于担心怕东窗事发，秦好学基本上没有离开过小村落，即便是外出上学的时候，他的母亲也以担心的名义，跟随着他一起早出晚归。
哪怕是后来为了上高中，去了镇子上，他母亲依旧跟了过去，在街道上求到了一个洒扫的工作，每天定时定点的去看他。
后来在他上高一的时候，世界变了，变得不同了。
几辆从未见过的豪车出现在校园里，带来了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的晴天霹雳。
原来他是大集团的继承人，本该享有奢侈生活。
他看向母亲，曾经的母亲，现在的养母。想问她到底是因为爱他还是怕他跑了才形影不离？
没有答案，她只是哭。
幸好，亲生母亲很是通情达理，没有强夺一切，依旧允许他称呼养母为娘。
养父母得到了不错的生活，连学校也得到一笔捐款，用以改善教学设施，甚至连他喜欢的女孩也被允许一起离开。
他对父母的第一印象极好。没多久便叫了爸妈。
但对爸妈养育的孩子印象就不怎么样了，在他的认知里，豪门里教出来的都是纨绔子弟，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方无愧于纨绔的称呼。
身边有俩女孩，对其中一个还搂搂抱抱的。
印象不好也得交谈，妈妈看着呢。
妈妈心软，没有赶这个家伙离开，又希望两人能够成为兄弟，就像秦兄弟那样。
但怎么可能。
事实上也差不多，那个家伙总是有意无意的显摆，显摆觉醒天赋显摆见识显摆周遭的一切，似乎要从全方位来打击他。
他试图夺回一城，谈起了早恋的问题，然而还是大败亏输，那家伙身边的女孩。有一个还好说，明显是看中了家世，可另一个对他非常的迷恋。
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不论是吃的用的穿的看的接触的，哪怕是他引以为傲的学习，尽皆是一败涂地。
那家伙不单单觉醒天分好，有女孩迷恋，学习还极好，全校第一不算表扬，全市第一勉强接受，全国高考状元，才是被摘取的名头。
他就像是遇到了传说之中的别人家的孩子，每每对比总是犹如云泥。
有最强的天赋，最好的家世，还忒么的非常努力，完全比不过。
但，赢的是他，因为家世是他的，集团也会是他的，哪怕妈妈非常喜欢那个家伙，家族的集团也不会给别人家的孩子。
是以，他大方的接受了这个倾注了母亲心血的人。
他接受了，可他的养父母没有接受，虽然这么说没有资格，但事实就是如此。
那个家伙的存在，让他的养父母以为继承权遭到了挑衅，并且从妈妈的态度也可以分析出，那个人才是妈妈最中意的孩子。
十几年没有见过听过的他，怎么可能取代倾尽心血养育了到如今的人？
他不在乎，因为集团是家族的。
可他的养父母看不清，因而很不待见那个人，总以为会被抢走继承权。
见面不搭理，背后讲那个人的坏话，有机会就拱火等等，上不得台面小手段从不停歇。
比方说月夕颜的问题，就是迷恋那个人的小女孩，两人是表兄妹，得知此情况后，他的养母立刻去告诉其他人，希望一次来让那个人被戳脊梁骨。
只不过被狠狠教训了一顿，再也没有提过这个问题。
其实，他倒是挺好奇的，妈妈给那个人准备的对象明明是那个叫唐芸的女孩，怎么会允许表妹粘着？
找养母打听了一下，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讯息，貌似只是被重申了养母的身份，让她注意自己的言行。
挺严厉的话语，是以养父母更不待见那个人了。
但今天养父主动搭话了。不是开了窍，也不是认错人了，原因非常的简单。
寒假嘛，总是要有聚会外出等乱七八糟的活动，而很显然的是，他秦好学没有被经历过这些，准确的说没有经历过几次富家子弟的聚会。
以前上高中忙着准备高考，哪有空去陪那些人玩，可现在上了大学，好像有了一些时间，也需要为以后打下基础，所以不得不去应酬一番。
上次去的时候，被人明里暗里的嘲笑，大家族的子弟，说话办事却小气的很。
他被养父母教了那么多年，自然不可能养成富家子弟的所谓大气，可眼前的人是从小就生活在豪门之中，因而出现了此情此景。
养父希望秦钧能够跟着一起去，所以没话找话，问被捆的人是不是贼偷。
这里怎么会有贼偷，即便有也是大盗狂徒。
秦钧很奇怪，这个看到自己就翻白眼的人今天是怎么了，居然跟自己说话，还是主动地搭话。简直跟太阳从西面出来了一样。
“不是贼偷，是我母亲目前的丈夫，你的恩人。”
可能话不好听，山民一下子就变了脸色，认为是在嘲讽自己，“好学要去一个聚会，你跟着一块去。”不等秦钧表态，自顾自的继续说，“你占了他那么多年便宜，这点小事总没问题吧？”
“我从没占过他便宜，更不是他的跟班。”秦钧俯视着山民，“我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但要告诉你的是，如果我和他拼个鱼死网破，赢的会是我。请不要再以高高在上的态度鄙夷我，谢谢。”
“哼，整个秦家，支持你的可有第二个人？”山民冷笑着，“我承认现在苏夫人更喜欢你，可你要明白这只是暂时的，而我的儿子才是长远的，血缘关系是你这种外来户永远无法达到的。”
“你的儿子？”秦钧偏过头，看向秦好学，“不错。你是他的儿子，所以你的父母只能大老远的跑过来看你，而我的父母却可以跑过来勒索上千万，因为你是他的儿子。”扯了扯荆棘，让被捆着的人老实点，“我不是要你大义灭亲，你我情况不同，我只是希望你明白，你到底是谁的儿子，别总是一副秦家亏欠了你的样子。”
“是啊，我比不得你，捆了亲生的父亲讨好秦家。”秦好学昂着头，“我没你的能耐，做不到这样，只能逢年过节的接我爹娘过来。”
“亲生父亲？”秦钧咧嘴一笑，“你说的挺对。保持住，咱们俩以后都有机会做高管。”
认贼作父，可以！
如果说是领养的，秦钧一定会比个大拇指，厉害呀，不为富贵抛弃亲人，可你忒么的是买过去的！
不是说不可以好好相待，毕竟是养育了十几年，可总的分明白轻重缓急吧？
“问你帮不帮忙，说这些有的没的给谁听，苏夫人可不在这里，听不到你表忠心。”秦好学的养母不耐烦的说道。
“没空。”秦钧扯了人去执法局，报案说抓到了人贩子。
做了笔录，回到家里。
“小钧。”苏韵招招手，“最近忙不忙？”
“去二代们的聚会？”秦钧问道。
苏韵笑容大盛，“不愧是我儿子，都不用妈妈说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行。”秦钧没有拒绝。
苏韵夸了几句，又问，“你真的把他送到执法局了？”
“难道有什么不对么？”秦钧奇怪，“他把我卖了，还勒索的你，难道就因为他是我生母的丈夫，我就得认他做爹？”
这不扯淡么！我又不是靠了他种子才诞生的。
真个论起来，他只是喜当爹而已。谁跟他有一毛钱的关系。
“毕竟有着血缘关系，让其他人出面参与指证，免得以后被人嚼舌头。”苏韵不想他以后因为此事被人指点，“有女伴么？”
“夕颜跟我一起去。”秦钧说道。
苏韵一巴掌拍过去，“那是你表妹！”
秦钧不解其意，“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她！”苏韵想起来他跟夕颜确实没有血缘关系，“反正她是你表妹！我不同意！”
秦钧见她气急。虽然不明白在反对什么，只好表态，“好好好，我表妹，换个人可以吧？”
苏韵以为他装糊涂，就挑明了讲，“小钧，她是你表妹。又从小玩到大，你怎么能喜欢她？”
秦钧给听愣住了。
一个爱哭鼻子的丫头片子，自己喜欢她什么？巴不得她赶紧长大，嫁给别人去，最好嫁的远远的，免得跑过来折腾自己。
苏韵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震惊不解惶恐以及如释重负。
可以想像他听到自己反对的时候是多么的震惊，明明没有血缘关系却不允许在一起，是该有多不理解，他惶恐的眼神里潜藏着遥远，好似要远离再也不回来。
虽然自己没有同意，可被察知了表兄妹之间的爱恋，依旧让他如释重负，终于不用再隐瞒着了。
想要坚定的拒绝，可想起从小到大从未听他要求过什么，哪怕是告诉他以后是养子了，不再是亲生的儿子，他也没有多言，就这么平静的接受了。
心中升起莫名的酸楚，鼻子也跟着一酸，视线变得雾蒙蒙的。
秦钧见她掉眼泪，立刻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以精神探查附近，想知道是谁出现了，以后定要套麻袋扔黑砖。
“小钧。”苏韵擦擦眼泪，“你不会离开妈妈，对吗？”
“当然。”秦钧没有探查到可疑的人，心中甚是奇怪，好好的怎么哭了？
“妈妈很开心。”擦着眼泪离开了。
秦钧思索了一会儿，觉得问题应该出现在夕颜身上，“问我这个问题，是要打预防针了？又没病打什么针，不过也好。去训斥那个丫头一顿，嘿嘿，让你折腾我。”
如此想着笑容不由得爬满脸庞，光幕都划得带风了，可惜依旧找不到一个能跟着一起去的女伴。
“难道我活的这么孤家寡人？”
一想起自己居然连个能一块去聚会的女人都找不到，美好的心情沉重了下来。
“我可没有想过孤独一生啊。”
“表哥。”
抬起头，是月夕颜，低着脑瓜，不知道在想什么，小脸红扑扑的。
秦钧差点习惯性问‘有事？’可随即想起，小丫头应该刚被训斥了一顿，让沉重爬到脸上，“夕颜。”
月夕颜绞着手指，心跳的很快，刚才姑姑找过来说表哥想娶自己，问自己的想法。
听言语看神色。姑姑是不愿意的，毕竟在姑姑看来，自己和表哥是表兄妹，怎么可以在一起。虽然表兄妹的关系在三年前已经没了，可姑姑从来都是把表哥当亲生的。
姑姑希望听到不愿意的话，可自己让她失望了。
她看起来很是落寞，像是教了两个不听话的孩子，但最终同意了。
“姑姑同意了。”
秦钧有些惊讶，一个小时前不还是激烈反对的么，怎么现在又同意了。
算了，反正找到人去就行了。
鼓起勇气，抬起头，从他眼中看到了惊讶，以及欣喜。
“我好开心，等了你那么多年。”月夕颜抱住他。
秦钧拍拍她的背，“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那么大了，还演过家家，脑子有坑了吗？
不远处的苏韵，看着这一切，默默的离开去买东西。
傍晚的时候，苏韵将秦钧喊出来，来到个没人的地方。
“你要怜惜夕颜，她不是侧重战斗的觉醒，没有你的身体强。”
秦钧点点头，“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的。”说这些做什么，要出差去国外拓展业务了？什么重要的市场，竟然还需要亲自跑一趟。
苏韵哀叹一声，将一小包递过去，“注意安全，你们还小，大的小的都有，你自己试吧。”
秦钧接过，打开看了看，“呃。”
“呃什么呃，房间也给你收拾好了。”苏韵有些伤心，儿子居然喜欢妹妹女儿，还是两情相悦，真是孽缘。
秦钧看看左右，小声询问，“我中了张阿姨的招了？”
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啊，而且好久没见过她了。
苏韵不想心中难受，不想搭理他。
“等一下！”秦钧想起了什么，“妈，你跟夕颜说了什么？”
苏韵听到这语气，猛地一惊，想起来儿子拥有二十七种能力，却在大一就成了初阶高级掌控者，怎么可能有精力关注男女。
“我跟她说你想娶她。”有些心虚。
“她！她是我表妹！我脑抽了吗！”秦钧以手抚额，“现在怎么办？我下午见她的时候以为她又在演过家家，还跟她说喜欢她好久了。”
“哦，那就跟我没关系了。”苏韵拍了拍他的肩膀，“省着点用，其实我挺支持你俩的，毕竟没有什么血缘关系。”
满月不久，他被卖给了另一户人家，山沟子里的山民。
不是那种享受旅游便利的人家，而是真真正正的穷苦山民，这户人家的男人在外面辛苦换来的钱，换回了他。
由于担心怕东窗事发，秦好学基本上没有离开过小村落，即便是外出上学的时候，他的母亲也以担心的名义，跟随着他一起早出晚归。
哪怕是后来为了上高中，去了镇子上，他母亲依旧跟了过去，在街道上求到了一个洒扫的工作，每天定时定点的去看他。
后来在他上高一的时候，世界变了，变得不同了。
几辆从未见过的豪车出现在校园里，带来了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的晴天霹雳。
原来他是大集团的继承人，本该享有奢侈生活。
他看向母亲，曾经的母亲，现在的养母。想问她到底是因为爱他还是怕他跑了才形影不离？
没有答案，她只是哭。
幸好，亲生母亲很是通情达理，没有强夺一切，依旧允许他称呼养母为娘。
养父母得到了不错的生活，连学校也得到一笔捐款，用以改善教学设施，甚至连他喜欢的女孩也被允许一起离开。
他对父母的第一印象极好。没多久便叫了爸妈。
但对爸妈养育的孩子印象就不怎么样了，在他的认知里，豪门里教出来的都是纨绔子弟，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方无愧于纨绔的称呼。
身边有俩女孩，对其中一个还搂搂抱抱的。
印象不好也得交谈，妈妈看着呢。
妈妈心软，没有赶这个家伙离开，又希望两人能够成为兄弟，就像秦兄弟那样。
但怎么可能。
事实上也差不多，那个家伙总是有意无意的显摆，显摆觉醒天赋显摆见识显摆周遭的一切，似乎要从全方位来打击他。
他试图夺回一城，谈起了早恋的问题，然而还是大败亏输，那家伙身边的女孩。有一个还好说，明显是看中了家世，可另一个对他非常的迷恋。
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不论是吃的用的穿的看的接触的，哪怕是他引以为傲的学习，尽皆是一败涂地。
那家伙不单单觉醒天分好，有女孩迷恋，学习还极好，全校第一不算表扬，全市第一勉强接受，全国高考状元，才是被摘取的名头。
他就像是遇到了传说之中的别人家的孩子，每每对比总是犹如云泥。
有最强的天赋，最好的家世，还忒么的非常努力，完全比不过。
但，赢的是他，因为家世是他的，集团也会是他的，哪怕妈妈非常喜欢那个家伙，家族的集团也不会给别人家的孩子。
是以，他大方的接受了这个倾注了母亲心血的人。
他接受了，可他的养父母没有接受，虽然这么说没有资格，但事实就是如此。
那个家伙的存在，让他的养父母以为继承权遭到了挑衅，并且从妈妈的态度也可以分析出，那个人才是妈妈最中意的孩子。
十几年没有见过听过的他，怎么可能取代倾尽心血养育了到如今的人？
他不在乎，因为集团是家族的。
可他的养父母看不清，因而很不待见那个人，总以为会被抢走继承权。
见面不搭理，背后讲那个人的坏话，有机会就拱火等等，上不得台面小手段从不停歇。
比方说月夕颜的问题，就是迷恋那个人的小女孩，两人是表兄妹，得知此情况后，他的养母立刻去告诉其他人，希望一次来让那个人被戳脊梁骨。
只不过被狠狠教训了一顿，再也没有提过这个问题。
其实，他倒是挺好奇的，妈妈给那个人准备的对象明明是那个叫唐芸的女孩，怎么会允许表妹粘着？
找养母打听了一下，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讯息，貌似只是被重申了养母的身份，让她注意自己的言行。
挺严厉的话语，是以养父母更不待见那个人了。
但今天养父主动搭话了。不是开了窍，也不是认错人了，原因非常的简单。
寒假嘛，总是要有聚会外出等乱七八糟的活动，而很显然的是，他秦好学没有被经历过这些，准确的说没有经历过几次富家子弟的聚会。
以前上高中忙着准备高考，哪有空去陪那些人玩，可现在上了大学，好像有了一些时间，也需要为以后打下基础，所以不得不去应酬一番。
上次去的时候，被人明里暗里的嘲笑，大家族的子弟，说话办事却小气的很。
他被养父母教了那么多年，自然不可能养成富家子弟的所谓大气，可眼前的人是从小就生活在豪门之中，因而出现了此情此景。
养父希望秦钧能够跟着一起去，所以没话找话，问被捆的人是不是贼偷。
这里怎么会有贼偷，即便有也是大盗狂徒。
秦钧很奇怪，这个看到自己就翻白眼的人今天是怎么了，居然跟自己说话，还是主动地搭话。简直跟太阳从西面出来了一样。
“不是贼偷，是我母亲目前的丈夫，你的恩人。”
可能话不好听，山民一下子就变了脸色，认为是在嘲讽自己，“好学要去一个聚会，你跟着一块去。”不等秦钧表态，自顾自的继续说，“你占了他那么多年便宜，这点小事总没问题吧？”
“我从没占过他便宜，更不是他的跟班。”秦钧俯视着山民，“我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但要告诉你的是，如果我和他拼个鱼死网破，赢的会是我。请不要再以高高在上的态度鄙夷我，谢谢。”
“哼，整个秦家，支持你的可有第二个人？”山民冷笑着，“我承认现在苏夫人更喜欢你，可你要明白这只是暂时的，而我的儿子才是长远的，血缘关系是你这种外来户永远无法达到的。”
“你的儿子？”秦钧偏过头，看向秦好学，“不错。你是他的儿子，所以你的父母只能大老远的跑过来看你，而我的父母却可以跑过来勒索上千万，因为你是他的儿子。”扯了扯荆棘，让被捆着的人老实点，“我不是要你大义灭亲，你我情况不同，我只是希望你明白，你到底是谁的儿子，别总是一副秦家亏欠了你的样子。”
“是啊，我比不得你，捆了亲生的父亲讨好秦家。”秦好学昂着头，“我没你的能耐，做不到这样，只能逢年过节的接我爹娘过来。”
“亲生父亲？”秦钧咧嘴一笑，“你说的挺对。保持住，咱们俩以后都有机会做高管。”
认贼作父，可以！
如果说是领养的，秦钧一定会比个大拇指，厉害呀，不为富贵抛弃亲人，可你忒么的是买过去的！
不是说不可以好好相待，毕竟是养育了十几年，可总的分明白轻重缓急吧？
“问你帮不帮忙，说这些有的没的给谁听，苏夫人可不在这里，听不到你表忠心。”秦好学的养母不耐烦的说道。
“没空。”秦钧扯了人去执法局，报案说抓到了人贩子。
做了笔录，回到家里。
“小钧。”苏韵招招手，“最近忙不忙？”
“去二代们的聚会？”秦钧问道。
苏韵笑容大盛，“不愧是我儿子，都不用妈妈说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行。”秦钧没有拒绝。
苏韵夸了几句，又问，“你真的把他送到执法局了？”
“难道有什么不对么？”秦钧奇怪，“他把我卖了，还勒索的你，难道就因为他是我生母的丈夫，我就得认他做爹？”
这不扯淡么！我又不是靠了他种子才诞生的。
真个论起来，他只是喜当爹而已。谁跟他有一毛钱的关系。
“毕竟有着血缘关系，让其他人出面参与指证，免得以后被人嚼舌头。”苏韵不想他以后因为此事被人指点，“有女伴么？”
“夕颜跟我一起去。”秦钧说道。
苏韵一巴掌拍过去，“那是你表妹！”
秦钧不解其意，“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她！”苏韵想起来他跟夕颜确实没有血缘关系，“反正她是你表妹！我不同意！”
秦钧见她气急。虽然不明白在反对什么，只好表态，“好好好，我表妹，换个人可以吧？”
苏韵以为他装糊涂，就挑明了讲，“小钧，她是你表妹。又从小玩到大，你怎么能喜欢她？”
秦钧给听愣住了。
一个爱哭鼻子的丫头片子，自己喜欢她什么？巴不得她赶紧长大，嫁给别人去，最好嫁的远远的，免得跑过来折腾自己。
苏韵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震惊不解惶恐以及如释重负。
可以想像他听到自己反对的时候是多么的震惊，明明没有血缘关系却不允许在一起，是该有多不理解，他惶恐的眼神里潜藏着遥远，好似要远离再也不回来。
虽然自己没有同意，可被察知了表兄妹之间的爱恋，依旧让他如释重负，终于不用再隐瞒着了。
想要坚定的拒绝，可想起从小到大从未听他要求过什么，哪怕是告诉他以后是养子了，不再是亲生的儿子，他也没有多言，就这么平静的接受了。
心中升起莫名的酸楚，鼻子也跟着一酸，视线变得雾蒙蒙的。
秦钧见她掉眼泪，立刻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以精神探查附近，想知道是谁出现了，以后定要套麻袋扔黑砖。
“小钧。”苏韵擦擦眼泪，“你不会离开妈妈，对吗？”
“当然。”秦钧没有探查到可疑的人，心中甚是奇怪，好好的怎么哭了？
“妈妈很开心。”擦着眼泪离开了。
秦钧思索了一会儿，觉得问题应该出现在夕颜身上，“问我这个问题，是要打预防针了？又没病打什么针，不过也好。去训斥那个丫头一顿，嘿嘿，让你折腾我。”
如此想着笑容不由得爬满脸庞，光幕都划得带风了，可惜依旧找不到一个能跟着一起去的女伴。
“难道我活的这么孤家寡人？”
一想起自己居然连个能一块去聚会的女人都找不到，美好的心情沉重了下来。
“我可没有想过孤独一生啊。”
“表哥。”
抬起头，是月夕颜，低着脑瓜，不知道在想什么，小脸红扑扑的。
秦钧差点习惯性问‘有事？’可随即想起，小丫头应该刚被训斥了一顿，让沉重爬到脸上，“夕颜。”
月夕颜绞着手指，心跳的很快，刚才姑姑找过来说表哥想娶自己，问自己的想法。
听言语看神色。姑姑是不愿意的，毕竟在姑姑看来，自己和表哥是表兄妹，怎么可以在一起。虽然表兄妹的关系在三年前已经没了，可姑姑从来都是把表哥当亲生的。
姑姑希望听到不愿意的话，可自己让她失望了。
她看起来很是落寞，像是教了两个不听话的孩子，但最终同意了。
“姑姑同意了。”
秦钧有些惊讶，一个小时前不还是激烈反对的么，怎么现在又同意了。
算了，反正找到人去就行了。
鼓起勇气，抬起头，从他眼中看到了惊讶，以及欣喜。
“我好开心，等了你那么多年。”月夕颜抱住他。
秦钧拍拍她的背，“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那么大了，还演过家家，脑子有坑了吗？
不远处的苏韵，看着这一切，默默的离开去买东西。
傍晚的时候，苏韵将秦钧喊出来，来到个没人的地方。
“你要怜惜夕颜，她不是侧重战斗的觉醒，没有你的身体强。”
秦钧点点头，“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的。”说这些做什么，要出差去国外拓展业务了？什么重要的市场，竟然还需要亲自跑一趟。
苏韵哀叹一声，将一小包递过去，“注意安全，你们还小，大的小的都有，你自己试吧。”
秦钧接过，打开看了看，“呃。”
“呃什么呃，房间也给你收拾好了。”苏韵有些伤心，儿子居然喜欢妹妹女儿，还是两情相悦，真是孽缘。
秦钧看看左右，小声询问，“我中了张阿姨的招了？”
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啊，而且好久没见过她了。
苏韵不想心中难受，不想搭理他。
“等一下！”秦钧想起了什么，“妈，你跟夕颜说了什么？”
苏韵听到这语气，猛地一惊，想起来儿子拥有二十七种能力，却在大一就成了初阶高级掌控者，怎么可能有精力关注男女。
“我跟她说你想娶她。”有些心虚。
“她！她是我表妹！我脑抽了吗！”秦钧以手抚额，“现在怎么办？我下午见她的时候以为她又在演过家家，还跟她说喜欢她好久了。”
“哦，那就跟我没关系了。”苏韵拍了拍他的肩膀，“省着点用，其实我挺支持你俩的，毕竟没有什么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