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随便聊聊嘛。”
    “那好吧,你们不能让她知道啊。”周孟言摆出酒后吐真言的架势。
    林河很配合:“放心吧,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其实吧,在我身边的女孩子里,她是最普通的一个了。”周孟言不声不响,先放个大招,“什么叫最普通呢,就是说长得一般般漂亮,身材一般般好,学历也普普通通,平均六十分,我认识好多比她好看的,身材好的,学历高的,还有xing格的,林河可以作证我没谦虚。”
    林河汗颜:“你这样说自己女朋友真的好吗?”
    “我是喜欢她又不是瞎,当着她面我也敢说银月比她漂亮。”周孟言睁着眼睛说瞎话,“但是,这些都不重要,或者说,不是很重要,我最喜欢的不是这些。”
    林河一直在后视镜里注意着银月,见她想要开口,忙不迭自己先问:“那你喜欢的是什么,灵魂?”
    “对啊。”周孟言转过头看着他,认真地说,“闪闪发光的灵魂,而且是对我一个人的,你羡慕不来的。”
    林河:“……行行,看把你牛b的。”
    周孟言怜悯地看着他:“你不懂。”
    文艺一点说,谈恋爱,有人走肾,有人走心,但他们不同——他们都是残缺的,只有在一起,才能互相弥补完整,这种源自于灵魂深处的黏xing,根本不是外在条件可以比拟。
    他不知有多少幸运。
    “我懂。”高银月笑了笑,“我懂了。”
    她不是懂得灵魂伴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而是懂了他的拒绝。该到此为止了,都到灵魂的份上了,再说下去,不过自取其辱。
    她怔怔望着前方,车如流水马如龙,好像每个人都有去处,唯独她茫然四顾:喜欢了他那么多年,今后,要何去何从?
    周孟言透过车窗玻璃的倒影看着她,心想,银月那么好,往后,她一定会找到一个真正爱她的人,她一定会有更美满幸福的人生。
    接下来的路程,谁也没有说话,不久,林河的酒店到了,他先下了车。周孟言发誓他看见林河下车后长长舒了口气,活像是劫后余生。
    真是辛苦这位小伙伴了。
    十分钟后,他也到了。高银月问:“车怎么办?我开回去不要紧吗?”
    “不要紧是不要紧,但是你一个人回家会不会不太安全?”周孟言想了想,“要不然你上楼喝杯茶,然后叫你助理来接你?”
    高银月半是心酸半是玩笑:“那你女朋友不得吃醋啊?”
    周孟言笑了起来:“不会,她应该挺高兴看到你的。”看到你平安无事,看到你还活着,她一定也会很高兴的。
    高银月有冲动想要亲眼见见他的女朋友,可转念一想,见了又能怎么样呢?他自己都说不过是个平均六十分的女孩,长相气质都不重要,他就是喜欢她。
    没什么意思。她摇了摇头,自嘲道:“算了吧,祝你幸福。”
    “你也是。”周孟言也不勉强,“到家以后报个平安吧。”
    高银月哭笑不得:“能有什么危险啊,车我给你停我家小区门口吧,改天你自己开回去。”
    “好。”他再三叮嘱,“路上小心。”
    高银月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打转方向盘,掉头开走了。
    周孟言目送她离开才上楼回家,一进门,肩膀垮下来,哈欠连天,踢踏着换了拖鞋:“采蓝,我回来了。”
    钟采蓝正在敷面膜,听见响动走出来:“回来了?玩得开心吗?”
    “好累。”他长长叹了口气,走进浴室,熟稔地扒衣服,“心累。”
    钟采蓝捡起他丢在一边的衣服闻了闻:“好浓的酒味啊,你喝了多少?”
    “忘记了。”他拧开热水,见她要走,忙不迭道,“别走别走,我有话和你说。”
    钟采蓝把他的脏衣服丢进衣篓:“洗完澡再说。”
    “和银月有关哦,你不想听?”周孟言探出头,水流混着泡沫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淌,在脚下汇聚成一个小小的水潭,又飞快流走,“不听算了。”
    钟采蓝收回了脚步:“高银月怎么了?她还好吗?”
    周孟言三言两语jiāo代了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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