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多大兴趣,南初低声道:“算了,说了你也不知道。”
    林陆骁把她拉过来,抱在怀里,“这些花很难养?”
    南初窝在他怀里:“嗯,很难养,这些土壤都是我找人专门去弄的。”
    他低头亲她,边亲边说:“那你好好养。”
    “……”南初在他胸膛上狠掐了一记,“那你呢!”
    他盯着她笑:“我得养你啊。”
    末了,还补充一句:“你比那些花草难养多了。”
    南初扑过去咬他,被林陆骁反手扣住,直接打横抱起,抱回房间里,用脚勾上门,把她抛上床,欺身过去。
    小姑娘配合着哇哇大叫,“禽兽!”
    林陆骁解开皮带,直接握住她纤莹的脚踝给人拖过来,拉倒自己身下,手伸进她裙摆底下:“嗯?叫什么?”
    小姑娘恶趣味上头,演技飙升,惊慌失措表现地淋漓尽致。
    林陆骁撑着身子,就哭笑不得地看她一个人演了全套,最后,实在忍不住,低头封住她的唇,“别闹。”
    南初还在禽兽禽兽叫着。
    渐渐,屋内气氛暧昧起来,声音婉转动听,低低浅吟,中间隔了三四天没做,那气氛跟被火苗点过似的,瞬间燃了一片。
    (没完没了,嗯嗯啊啊,哦哦嗯嗯,省略八万字。)
    ……
    晚上七点半。
    林陆骁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套好裤子,又随手从衣柜里抽了件t恤套上,拎过沙发上外套,看了眼床上的南初。
    他走过去,坐在床沿坐下,手里拎着外套,床上的小姑娘睡得正香,头发乌黑散在床被上,嘴角微微上扬,连他看着都忍不住低头笑了。
    梦见他了?
    林陆骁俯低身凑过去,在她唇上啄了下,怕她醒来后要找自己,想想,又低下去,直接把人吻醒。
    南初起床气劲儿上来,作势要打他,待看清人之后,生生把火气压下去了,想发火又因为是他忍着不敢发,小脸委屈地憋得通红。
    林陆骁看在眼底,手在她脸上揉了揉,“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给你叫了外卖,饿了先吃点再睡,嗯?”
    南初迷蒙地问:“你去哪儿?”
    林陆骁轻描淡写揭过:“后天要归队了,去见下沈牧他们。”
    南初:“哦,下次什么时候回来?”
    林陆骁安抚地摸摸她的头:“不知道,我争取吧,你先睡,我出门了。”
    他其实真不会哄人,以前年轻的时候,要去哪儿去哪儿,爱去哪儿去哪儿,跟林清远都从来不jiāo代的人,更别提会跟女人jiāo代。
    可现如今,能愿意让他哄着的女人就这么一个。
    南初一直都很敏感,一点儿风吹草动就能影响她的心情,特别是对她在乎的事儿,她能装出不在乎,她能装出不难过,可他不能装作看不见她的难过。
    当初在鹿山,南初来找他时,他好几次差点忍不住,想跟她说,和好吧。
    好几次都被他生生咬着牙忍下来了。
    最后那一晚,他真是被她气疯了,可转而想到自己妄图用xing栓住她,又觉得自己可悲,那下心里的愤怒跟爪牙似的在肆意破坏,鼓捣着他的心跳,似乎要冲破胸腔。
    现在回想,其实自己也是一混蛋。
    真他妈混蛋。
    他忍不住低头,拿额头蹭了蹭南初的,哑声唤她,获了件宝贝儿似的:“南初……”
    南初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似乎什么都懂似的拍拍他的背,安抚他。
    林陆骁吸了吸鼻子,在南初听来误以为这么一八尺男儿窝在自己怀里哭了,吓得忙去拨他脑袋,“你哭了。”
    林陆骁捏捏她的脸,“三十一老爷们儿有什么东西好哭的。”
    南初哼一声,“听说,一个男人至少为女人哭两次,才说明是真爱。”
    林陆骁嗤笑:“神他妈言论。”
    “真的,一著名导演说的。”
    “哪个著名导演。”
    南初眨眨眼:“耳导。”
    什么鬼导演。
    ……
    吃饭地方是林清远帮忙订的。
    听说是南月如每回从国外回来都必须要去的一家法国餐馆,是一家私人订制。
    八点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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