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空间。
    这个吻很激烈,他唇齿并用,徐途喘不上气,没能坚持几秒,身体便扭动挣扎起来。
    秦烈一笑,放开她的鼻子,唇却不放,口齿间咂出水腻腻的声响,手伸下去,撩开她睡衣下摆,一把捏住。
    徐途身子微颤,感觉到他在她上面沉甸甸的力量,从洛坪到洪阳,秦烈是真的大老远赶来看她了。
    她心中那种患得患失和失落感dàng然无存,半点脾气都没有了。
    徐途笨拙的回应着,手臂紧紧搂住他脖颈。
    缠到一块儿,缓过神儿的时候,两人已衣衫不整,jiāo替翻滚,陷在柔软的床铺里,身上没剩几块布料。
    除了这几年的叛逆期,徐途其实很少女,整间闺房装修得特别粉嫩,尤其正中这张大床,ru.白欧式床头,旁边四根立柱,床上堆满靠枕,棉被松软,软弹至极。
    墙面上方是一个粉灰撞色的纱制床幔,镶嵌着水晶和蝴蝶结,一路蔓蔓延延,随意搭在立柱上。
    秦烈从来没想象过,会在这张床上要她,他动作稍缓,撑着手臂看下面的小姑娘。
    呼吸还很急促,秦烈问:“闹我,就是为这个?”他轻轻捋顺她的发,磨着牙:“欠收拾?”
    徐途反驳:“我没这么想。”
    “那想什么?”
    她微微抿了下唇,侧头,拿脸颊轻轻去蹭他的手:“想你了。”
    秦烈微顿。
    徐途说:“四个月没见面,分开来算,也有一百多天。”她在黑暗中幽幽控诉着:“我们确定关系没多久就分开,距离那么远,你平时又很少打电话给我,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在想些什么。有时候乱猜,总感觉你新鲜感过去了,想把我扔下,以前那些只是逗我玩儿的。”
    秦烈脊背僵硬,没想到小姑娘心思会这么重。他以往把精力放在洛坪,期望尽快把事情办妥,有一天能全身而退。
    不知不觉,他忽略一些东西,其实自己一直把徐途当个半大孩子,却忘记她也是女人。女人敏感,容易患得患失,想你,爱你,需要对方说出来,似乎口头承诺比实际来得更有用,而他只顾闷头缩短两人距离,做的比说的多,默默付出,疏忽了她的感受。
    秦烈指肚轻蹭着她额头,缓缓下移,摩挲她唇肉和耳垂。
    唇覆上她的眼,缱绻:“我的错儿。”
    半刻,徐途闷声:“那,你想我了吗?”
    “想得要死。”
    这四个字用得夸张,不像他一贯口吻,可无论如何,还是逗乐了徐途。
    她环住他的背,嘿嘿笑出声。
    秦烈:“不信?”
    徐途笑着晃头,发丝铺一脸。
    秦烈没给拂去,弄得更乱,将她嫩白的脖颈露出来,埋首其中:“不信做给你看。”
    话音落,继续之前的事,他亲吻她如玉般温润的肩头。
    最后时刻,徐途忽然并紧腿,细喘着:“不行吧,没那个……”
    秦烈僵在上空,目光深沉的看着她,半刻,忽然抬手,拿指头蹭了蹭眼窝,似乎是难为情的蹦出一句:“我带了。”
    一切早有准备。
    徐途:“……”
    他捡起地上裤子,从兜里把东西摸出来。
    这回可以顺利继续。
    徐途挺身,捧住他的脸亲吻,含混不清的嘟哝:“闷sāo哦秦叔叔……”
    秦烈后脑一麻,猛然间贯进去。
    “呜…….”
    顷刻,徐途高昂脖颈,身体要bàozhà,不能自控地流出眼泪来。
    全程克制又惊心动魄的进行,多半声音被堵进喉咙,刺激、禁忌,徐途到最后软成纸片。
    摸黑冲了澡,她被放回绵软的床中央。
    徐途舒服的翻个身,秦烈从身后抱着她。
    费力劳作过后,他反倒更加清醒。
    徐途则昏昏yu睡,秦烈扰她,缠着她聊天,将几个月来在洛坪做了什么想些什么,事无巨细讲给她听。
    沉静片刻,徐途翻身过来,窝进他胸口蹭了蹭:“我是不是又没听话?”她声音细细小小,透着几分歉疚,几分讨好。
    秦烈将人锁进臂弯,小腿搭在她腿上:“是我考虑不周。”
    不知想到什么,徐途忽然撑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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