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莎本就在女王面前束手束脚,诚惶诚恐,听到女王提出要她和赛琳娜帮助拯救精灵族时,这种情绪达到了顶峰。相对于魅魔的平均寿命来说,她年纪还太小,总觉得自己还没成长到能担负起这般重大责任的地步,便擅自把自己排除在这场对话之外了,仿佛是听着大人谈话的无聊小孩,正襟危坐时却开起了小差。
    “如果女王是想要在下这个万事通帮您介绍人才的话,在下必然在所不辞,但听您的语气,似乎是要我们本人出面?”自赛琳娜认识女王以来,女王始终是高高在上的,如今却诚恳地提出请求,尽管听上去是个不可思议的宏大议题,赛琳娜知道这绝非开玩笑。
    “我们精灵一族,世世代代与翼人族相互仇视,碰撞摩擦不断。我阅遍先人记录的史书也未曾找到仇恨产生的缘由。近年来冲突不断升级,原先还只是口头上的争吵或者无伤大雅的恶作剧,如今竟然发展到了流血事件。我忧心以后两族间会爆发战争,无论胜负与否,战争对我们本就人口稀少的精灵族将会是毁灭性打击,我们承担不起战争的后果。”女王原先冰冷的表情有一丝碎裂,她紧皱着眉,脸上写满了愤怒和忧虑。
    “所以您想让我们魅魔过去谈判?用我们的魅惑技巧?”赛琳娜挑了下眉。她不得不去想女王把她们当成抵御灾祸的工具这种可能性,“您不觉得太卑鄙了吗?”
    “我自会派我们的使者前去谈判。你们的工作是辅佐她,一旦出现差池请务必施展精神魔法,让对方听从于我们。我其实不想用这种作弊的手法,但我们实在承担不起谈判失败的后果,所以才出此下策。您是我知道的首都最有名,也是最强的高阶魅魔,周旋于各方势力间却永远能全身而退。这份工作非常轻松,我保证会派出我们最优秀的谈判人才,您只需要辅助她就行了,成功后却能得到精灵族全部族人的倾力相助,这将保证您在事业上畅通无阻。”
    女王语气很郑重,听上去态度也相当诚恳,只是背后是不是真的这样想的就另当别论了。伯莎一边发呆一边胡思乱想。她从小在魅魔间长大,自然没有体会过被轻视的感觉,但她也知道,在一般世人的眼中,魅魔就是淫乱堕落的代名词,一些教会也是如此宣扬的。尽管伯莎经常为此愤愤不平,她还是得面对魅魔艰难的生存处境。如果能帮助精灵女王平息纷争,或许这也是一个洗刷污名的好机会。
    “伯莎,你的想法是?”赛琳娜突然转过头来看伯莎,女王也随之将视线集中在这位年轻的混血上。女王从伯莎身上看不出一点魅魔的血统,无论是她漆黑深邃如同夜空的眼眸,还是瘦小纤细的身躯,亦或是谦逊拘谨的态度,完完全全只是普通的人类少女而已。若不是赛琳娜先前和她说过要带一名混血去首都求学,她甚至会以为伯莎是赛琳娜的玩伴。
    “……我觉得、可以考虑……”伯莎被赛琳娜冷不丁的提问吓到了,慌乱转头间又发现女王在盯着自己,只能硬着头皮,吞吞吐吐地说。
    “如果你是这样想的,那我就先答应吧。”赛琳娜双手交迭,手肘撑在桌子上,把嘴捂得严实,“但也请允许我们有反悔的余地。”
    “感谢。”女王向她俩分别俯了身,“我们需要一年的时间准备,期间若是你们有什么要求可以通过我给你的魔法水晶联系。”女王面向赛琳娜说道。
    “那么话就先说到这里。”赛琳娜撑着桌子站起来,摇摇晃晃地伸了个懒腰,“恕我们失陪了。”
    “请留步,我给你们准备的人,不打算看一下吗?”女王讳莫如深地笑了一下,意有所指。
    “啊,我不用了,没那个兴趣。”赛琳娜打了个呵欠,垂着头看上去有些困倦,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转头对伯莎揶揄地笑,“你呢?我看你对那个花妖挺感兴趣的,就和她试试看?不过记得不要玩得太忘我,明天还要骑马。”
    伯莎的脸倏然泛起红潮,头也深深地埋下去,手指紧张地揪在一起,“可、可以吗……”她求助一般看看赛琳娜,又看看花妖。
    “都是魅魔了,道德感那么高做什么?我又不是你监护人,你自己决定。”赛琳娜走过去拍拍她的背,把伯莎拍得踉跄几步,跌到花妖馨香的怀抱里。花妖揽着她,看向赛琳娜,后者潇洒地转身离去,还挥了挥手:“小家伙就交给你了。她还很嫩,注意一下分寸。”
    起初伯莎不知道什么叫注意分寸,被花妖晕乎乎带回家以后才恍然大悟,然而为时已晚。她们缠吻着坠进床单,花妖身上很香,她的脑袋都被熏得迟钝,只是一心沉醉在这个温柔的吻中,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花妖化为翠绿藤蔓的十指。花妖笑融融地把清甜的唾液渡在她的口里,她只好呜呜地吞咽,高扬起头,露出脆弱的喉咙。伯莎只顾着喘息,当她隐隐约约意识到有哪里不对时,她的衣服已经被那些藤蔓撩开了。她惊惶地看向花妖,花妖还保持着那张温馨的笑脸,好像对自己突然变幻出藤蔓吓到床伴的事情浑然不知:“伯莎小姐拥有一具漂亮的身体呢。”
    “你的手……”伯莎难以启齿,花妖手腕以下全部化为蠢蠢欲动的藤蔓,这种样子有些惊悚。她哽着喉咙犹豫了,眉宇间那股媚意也消散了,她总是想起前世听过的触手,未知的巨大生物入侵身体的每一处穴,尽管花妖和触手生物有本质上的区别,但恐惧如影随形。
    “我的手怎么了吗?”花妖疑惑地看向晃动的藤蔓,认真地想了一下才恍然大悟地说,“小姐以前没和花妖上过床吗?一般来说第一次的话是会惊讶的,不过不管是谁,做过以后的反响都很热烈哦。”
    没关系,很快就会舒服的。花妖附在伯莎的耳边轻声说。这句话仿佛催眠一般流入脑海,伯莎的意识在花香的魅惑下很快又不复清明,只是乖乖听从花妖的劝诱,分开腿跪坐在她的大腿上,又举起双手方便花妖把自己的衣服悉数褪去。藤蔓像是细长的蛇捆着她摩擦,触感光滑温热,上面有一些不明液体,沾得她身体到处湿漉漉的,好像糖果被整个含在嘴里翻来覆去舔舐过一样。那些液体被滚烫的体温迅速蒸出一股香醇的气味,又仿佛渗透进皮肤,伯莎感觉浑身都被麻痹了,只能感觉到在身体里四处流淌的温润快感,以及不可思议的高热。她把头埋进花妖汗湿的肩膀中,仅仅是闭着眼,在黑暗中感受藤蔓的动作。
    闭上眼后感官变得格外敏锐,包括香甜的气息,藤蔓在肌肤上蜿蜒时发出粘稠的摩擦声,液体蒸发时带来清新的凉意,以及花妖几不可闻的叹息。藤蔓缠住她两只挺翘的乳鸽缓缓蹭动挤压,尽头竟又分裂出细长的芽,如同纤细的手指一般揉捏她的乳头,这种新奇的体验让她迷茫,但尖锐的快感又是那样切实,她止不住喘息。藤蔓在她敏感的腰腹肆虐,甚至还有在后颈和脊背上撩拨的,而花妖将她的耳垂含在嘴里舔舐吮吸,耳边的水声又黏又响,丰富的触感把她的大脑搅得一片混乱,狠狠地打了个颤竟就稀里糊涂地高潮了。花妖感觉到伯莎抱着她肩膀的手臂突然用力收紧,一瞬间扼住呼吸后又发出又急又快的喘息,便知道年轻的混血居然在前戏就达到了高潮。她有些诧异,看来之前那位魅魔女士所言极是,怀中的少女还太稚嫩,敏感经不起逗弄,必须小心对待,不然不注意就弄坏了。
    但就是这样的体质反而更让花妖想看看她的极限在哪里。她悄悄分出藤蔓伸进伯莎的股间,原先羞涩紧闭的花瓣稍微一挤便啪地打开,藏着的汁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来甚至滴落到床单上。她不轻不重地捆着伯莎软嫩白皙的腿根,勒出来鼓囊囊的腿肉看起来格外色情。她分裂出芽摩擦伯莎红肿挺立的阴蒂,一面又将藤蔓对准那个一吸一张的柔软穴口刺了进去。花妖从插入的性行为中感受不到什么快感,但伯莎的反应取悦到了她。稚嫩的混血几乎失声,她僵硬地抱着花妖拼命发抖,脊背拱得厉害,她承受不住快感一般一口咬在花妖的肩膀上。花妖有些吃痛,反而把茎体又向里伸了一节。伯莎很用力地咬她,她无奈地用藤蔓强行抬起她的下巴和她接吻。小家伙仅仅是张着嘴,连动个舌头都费劲,花妖把舌头抵到她口腔深处,小家伙呜呜咽咽地反抗不了,就任由花妖有力的红舌在口腔里乱搅,口水都滴下来。花妖很愉快,欺负青涩魅魔混血让她找到了乐趣,还报复了之前小家伙咬她的几口,变本加厉地在她湿成烂泥的穴肉中抽插。小家伙去得又急又快,似乎是被浪潮打晕了一般,意识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痉挛着攀上高峰。
    伯莎朦朦胧胧地意识到,花妖虽然长了一张温柔的脸,对她做的事可一点也不温柔。那些藤蔓强行把她高潮后放松下来的无力手臂拧到身后捆住,她不得不挺起脊背把汗津津的乳房往花妖面前送。她不知道为什么花妖要把她的四肢绑死,仿佛全身只有那处蜜穴在活动,被藤蔓机械地进出好像工具。她费劲地思考花妖下一步要做什么,浑然不知花妖换了一根藤蔓插她的阴穴,而已经被淫液湿润过的那根正悄悄对准着她从未使用过的后穴。
    当伯莎意识到并且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尽管藤蔓没有族长或者赛琳娜的性器那样粗,但对于从未开发过的后穴来说绝对不细。藤蔓用力地往里挺进,她恐惧到浑身僵硬,嘴巴大张着却发不出呻吟,只是“嗬嗬”地从胸腔挤出气音仿佛濒死的兽。一种恶心的饱胀感从胃部升起,她感觉五脏六腑似乎都被顶得错位。她拼了命地挣扎,藤蔓看上去那样脆弱,实际却牢不可破,只是忠实于主人的命令死死捆着她让她动弹不得。她头一次在做爱的时候感觉又委屈又愤怒,浑身毛孔都被激得舒张开来,她垂着头无声地流泪。
    某种意义来说,眼泪才是最好的催情剂。花妖欣喜地问她:“伯莎小姐是第一次用后面吗?”伯莎喉咙又哑又干,就连点头的力气也没有了。花妖见她不肯定也不否定,又是这样过激的反应,便知道自己一定是对的:“太好了,小姐后面的第一次是我的……”伯莎见到花妖如此高兴更委屈了,她不懂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咬着牙用嘶哑的哭腔说:“不要用那里……”
    “是因为痛吗?没关系的,小姐有魅魔的血统吧,平时又不吃饭,那里很干净的。魅魔的身体可比你想象的还要淫荡哦,一般来说人类女性后面是没有感觉的,但是魅魔就连后面也会有感觉,我都有些羡慕小姐呢。”花妖嘴上说着不痛不痒的安慰,藤蔓又擅自动了起来。两边一起被摩擦的感觉太奇妙,伯莎感觉中间那层薄薄的肉壁也被激烈的动作消解。腰上的力气都被抽干净了,她软在花妖的身上,皱着眉迷茫地发出喘息,却在某个时刻突然被一种淋漓又甜美的酸麻贯穿,她不受控制地发出惊叫。后穴在一开始的疼痛过后竟真的传递出快感,像是一根鞭子突然抽在皮肉上一样,后背一下子发麻发烫起来,她绷直了腰,仰起头发出无助的尖叫。
    “看吧,是不是舒服起来了?”花妖游刃有余的声音在耳边鬼魅般响起,伯莎一边流泪一边很凶地反驳,只是出口的呻吟却让她的话显得像娇俏的调情:“不、不是……拿走、我……哈啊……呜!我不要、嗯……!”
    “小姐的身体一定还能吃下更多,对不对?”花妖置若罔闻,反而分出第二根藤蔓撑开了穴口。一根藤蔓其实勉强算细,但是两根藤蔓都进去的话几乎比伯莎体验过的阴茎还要涨,她感觉小腹都快被搅坏了。她双腿狠劲打着颤,肌肉松弛到要控制不住表情,眼珠都有些往上翻。急促的呼吸让她头痛难忍,但脊柱涌上的快感却更加凶猛,她痉挛着高潮,意识飘摇得仿佛被海面打碎的星光,她感觉自己在无止境地坠落,又好像被抛上云端。
    花妖见伯莎软成烂泥一样瘫在她身上才恍然意识到自己有些过火了,好像快把小家伙玩坏了。她抱歉地松开藤蔓,让伯莎平躺在床上休息,结果没几分钟就睡着了。她有些自责,看来小家伙确实是累坏了,可是没办法,她是第一次见魅魔这么不耐操的。她帮伯莎拉上被子,对着她皱成一团的睡颜抱歉地说了一句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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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评论所愿让小可爱被橄榄了(?)爽的是她,累的是我,整一个肩膀大酸痛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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