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哭都这么好看呢?
    她应该还爱我吧,会跟我结婚吧,我们会无忧无虑地陪伴彼此过剩下的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吧。
    宋珲呢?她会不会转头去爱宋珲呢?
    付出了一切,宋珲好像更值得常鸢爱啊!
    那我就不值得了吗?
    她只会爱我吧。
    ***
    崔崖木带着人去江上捞人了,说是捞人,但其实是捞尸体了,不求别的,但愿能有全尸了。
    明明是那么好看到讨厌的一个人。
    常鸢和程熊蔺则浑浑噩噩地被崔崖木通知来的人送到医院里。
    第二天早上,仅仅一夜的功夫,宋珲车祸落江身亡的消息就不可遏制地散播开来。
    那速度就像各家记者昨晚都没睡,在家拼命编故事赶稿,偏偏写出来的稿子跟亲眼所见一样。
    被修葺的大桥是宁市第二大的桥,名叫宁市二桥,如今那里方圆五百米全被封锁起来,警戒下之外,人们jiāo头接耳,前段时间还在搅弄风云的大人物转眼就死了,唏嘘声此起彼伏。
    纪刀子站在桥上,他有的是特权。
    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江风吹得风衣鼓动,他低头看着不断翻滚着的江水,水面还漂浮着一些黑乎乎看不出原貌的杂物,岸边一个年轻的男人正指挥着人们沿江打捞着。
    纪刀子收回视线,充满遗憾地叹了口气,做这事的是常家余孽,但没有上头的意见又如何做得成呢?
    要怪就怪,风华这块肉太大了,谁都想啃一口,偏偏宋珲站在那,他乐意哄着谁,谁才有机会,谁能容他呢?
    他走到警戒线处,便看到一个女人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丁小姐?”纪刀子让人把丁香放进来,“进去吧,毕竟也算家属。”
    丁香从地上爬起来,苍白着脸冲到里面,宋珲死了,宋珲怎么能死了呢?为什么程熊蔺和常鸢都还活着?为什么单单就是宋珲死了呢。
    为什么?
    为什么要管那两个惹麻烦的女人呢?
    宋珲明明不该这样的,明明不该有这样的结局的。
    全是她们的错,她们为什么不去死?
    ***
    程熊蔺受的伤轻,一醒过来就直接从病床上滚下床,冲到常鸢的病床前。
    常鸢伤口多,流血也多,闭着眼睛睡着了,乖乖巧巧的。
    程熊蔺就守在旁边,等常鸢醒了,就能第一眼看到她。
    不是别人,是她。
    她是一切,是所有的所有,是优先于任何的唯一。
    常鸢只能看她。
    可常鸢一直没醒,一直睡着,像是不想醒一样。
    “医生,她为什么还不醒?”这已经是程熊蔺今天第三次问医生这个问题了。
    “撞到头了,头部的伤比较复杂,说qun]一]一]零]八]一七]九]五]一不准,再等等吧。”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么说,到底要等多久呢?
    程熊蔺无力地垂头,守在常鸢的病床前,连她的手不敢攥,生怕错过了常鸢手指的任何一次颤动。
    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手指动了,人就要醒了。
    程熊蔺不管它科不科学,反正她相信。
    一定会是这样的。
    盯着手指,程熊蔺总是出现幻觉,好像颤动了一下,便急匆匆把医生护士叫来,最后发现并不有醒来的征兆。
    毕竟是花了钱的,医生护士倒是耐着xing子一遍一遍陪着程熊蔺大惊小怪。
    崔崖木抽空来看了一眼,程熊蔺的下巴瘦得越发尖了,情绪也有一点控制不住,他摇了摇头,打电话把阿卓叫回国来,总裁没法工作,国内的工作缺人。
    宋珲的死还需要调查,但程熊蔺肯定是不想管的,只能等常鸢醒来了。
    宋珲也是命苦。
    作者有话要说:  暗示了好久的总裁便当终于领了,连领便当的姿势我都暗示过的_(:3」∠)_
    第65章
    三天的时间, 程熊蔺不眠不休地守在常鸢的病床前, 常鸢所有体征都已经正常, 但却一直没有醒来。
    程熊蔺很想拉着主治医生一直问,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但也清楚地明白, 问了白问,越问越烦躁, 还不如不问。
    看着崔崖木每天忙得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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