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榻上,一丝不挂的雪嫩玉体,盈盈泛着水光,她浑身被粗绳捆绑着,手被束缚在背后,一双白生生的美腿半悬在空中,被迫露出湿漉漉的阴部。
    幽穴里被涂抹了烈性春药,眼下晏晏早已饥渴难耐,像是一尾脱水的鱼,疯狂扭动着曼妙身躯,却无法挣脱绳索的束缚,曼丽的发丝铺满锦榻,丝丝袅袅,煞是香艳。
    “皇兄皇兄……你过来……过来摸摸我,抱抱我……”她嚅嗫着,可怜巴巴讨好。
    萧崇却在不远处,安然自若作画,他抬头,仔细端详了她一圈,又继续低头落笔。
    她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香味,似甘甜的百花,又似醇厚的沉香,馥郁芬芳,甜腻,却透着妖冶诡异。
    “皇兄,饶了晏晏吧……我好难受……”
    听着好不可怜,可他,置若罔闻。
    终于,晏晏失去了耐心。
    “萧崇,你真恶心,只会用这法子来折磨我!”她咬紧银牙强忍着,冷嘲热讽道,“你还是不是男人?你要是不行,不如让贤,让别的男人来……”
    话还未说完,就被他塞住了嘴,用的,还是她的鸳鸯红肚兜。
    他满脸阴鸷,眸底泛冷,唇角勾起残忍的笑,“晏晏,你真是被惯坏了,看来,我得重新教教你规矩。”
    他从匣子里拿出一物什,特制的金色夹子,尾端还悬着铃铛,夹住她两点艳红乳尖。
    似是一种刺痛感,让晏晏一时喘不过气,被堵住的嘴发出呜呜声,可没多久,那种痛感便令她身体更加亢奋,如烈火烹油,愈演愈烈,她忍不住颤抖,铃铛声不绝于耳。
    萧崇无视她的诉求,只见她裸露的阴蒂,已胀鼓鼓的,呈现出充血紫红色,仿佛随时要破裂开。
    “好好反省一下,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说着,金夹子落下,夹住那肿胀充血的阴蒂,因刺激过甚,她喉咙发出哀鸣,小穴直接喷出水来。
    她可真是水做的,粘稠的蜜液沾满了他的手指,他将手指含入口中,吮干,回味,一脸享受。
    “这样吧,你若是能让这铃铛半个时辰不发出声响,我便来宠幸你。”指尖在她唇瓣摩挲,“半个时辰而已,你可以忍住吧?晏晏。”
    “唔……唔嗯……”
    从白日到黄昏,再到午夜。
    伴随着叮叮当当的铃铛声,萧崇最后一笔落下,勾勒出一副风流旖旎的春宫美人图,绝美。
    再看那龙榻早已一片狼藉,被绳索束缚,香汗淋漓的美人,盈盈柳腰不住扭摆,雪肤被熏染得异常粉嫩,似要滴出水来,媚态横生,宛若摇曳生姿的曼陀罗。
    他走近,用平静到近乎残忍的眼眸看着她,“真是不中用,这铃铛声就没断过。”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撩拨着那金夹子,看她浑圆肿胀的乳尖,再看她身下那异常胀鼓,以至全部翻出的紫红色小肉豆,叹道,“都肿成这样了,真可怜。”
    晏晏小脸涨得通红,双眸满是泪花,正可怜兮兮望着他。
    他是真真爱煞了她,许是爱到了极致,患得患失间,总会有残忍毁灭她的冲动,比如打断她的腿,比如毒哑她,再比如,让她成为他的性奴。
    “知错了么?”
    她疯狂点头。
    松开她身上的绳索,悬空的玉腿下坠,无力垂落在龙榻上,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下,晏晏早已招架不住,如潮的欲火已令她彻底崩溃,急切想要发泄。
    “唔……晏晏只要皇兄……求皇兄插进来,肏弄我……我要……”
    萧崇却恼她,她只是忍受片刻,便已疯魔,可这样的苦楚,他足足忍受了五年。
    他伸出手,“爬过来,唤我名字。”
    “崇……崇……”她浑身无力,却匍匐靠近他,伸出一截艳红舌尖,像小狗一样舔着他的手,“给我,我要……”
    红烛摇曳,暗香浮动,伴随着女子碎碎的呻吟。
    萧崇身下阳物早已怒勃而起,插入她花穴的那一刻,晏晏不停唤着他的名字,惹得他心潮澎湃,忍不住动情亲吻她的玉颈,“晏晏,你可真香……”
    他捣弄了没几下,她便花液横流,狭窄逼仄的小穴,不停地收缩,痉挛,颤抖,伴随着她似痛苦似欢愉的哀嚎,真是个淫娃。
    “想要我怎么插你?”
    “唔嗯……狠一点,快一点,再……嗯……”
    他越肏越深,直抵她宫口,晏晏叫得愈发忘我,柔弱无骨的娇躯任他摆布,她还快乐的逢迎他,在他的掌控下摆出妖冶姿势,风情万种,实在是美妙。
    “崇——好、好舒服……啊……”
    他温柔舔舐着那肿成樱桃的乳头,跨间硕大的阳物却剧烈撞击着她,那被玩弄得肿胀的肉蒂,亦被暴风骤雨般摧残撞击,晏晏似极乐又似痛苦,毛骨悚然,无论温柔与残酷,皆令她畅爽。
    她再一次痉挛,那娇媚软肉将他的阳物绞住,一张一合间,令萧崇沉沦,无论多少次,都想感慨,这个穴生得实在美妙,人间极品。
    捧着她的小脸,如痴如醉吻着她的唇,“晏晏,晏晏……”
    抵死缠绵时,他口中不住唤着她的名字,似是灵魂深处的本能。
    “记住,你这身子,是我的。”停下动作,捏住她肿胀的乳尖,“你的心,也只能有我,明白了么?说话!”
    “明白了,皇兄别停……别停……”
    晏晏恢复意识,已是翌日午后。
    见她醒来,萧崇又性致勃勃,哄着她做了几回。
    晏晏深知,自己的身子早已无可救药,纵然被玩得破烂不堪,依然会滋生快感,且沉溺于情欲之中。
    从云端坠落后,本以为他会慢慢抽离,可他却佁然不动,淫水堵在花穴里,胀鼓鼓泄不出来。
    他餍足后,将她搂在怀中,温柔得好似春水,“晏晏,我会疼你爱你,给你全天下女子都艳羡的尊荣与娇宠。”
    晏晏努力平复着气息,淡淡道:“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些。”
    “想见你的弟弟么?”
    她点头。
    “过些日子,我安排你们见面。”
    “所以,不许再离开我。”
    “以后你就住承明殿,若再敢逃,我定让你痛不欲生。”
    晏晏笑,笑意不达眼底,她了然于胸,萧崇想的,不过是永远掌控她。
    靠在他怀里,疲弱的垂着眸子,“皇兄……为何是我?”
    “若知道原因,恐也不会这般执迷。”萧崇鼻尖是她的芬芳幽香,如此温柔缱绻,连心都醉了,“晏晏可是我的心头肉,蓦然回首,已经长在心头,割舍不掉了。”
    一国之君说着这般情话,想来会哄得女子心花怒放,可偏偏,她觉得荒诞且恶心。
    “可我恨你啊,恨不得杀了你。”
    “别总是喊死喊杀的,若你真的这般恨……那就,恨得再深一点,刻在心上,永生永世不要释怀。”他说得漫不经心,笑得春风得意,手指轻轻摩挲她的下巴,“然后留在我的身边,今生今世,任你使性子来报复我,折腾我。”
    “这可是你说的。”
    晏晏从枕底掏出一把金匕首,从他手上一划而过,霎时,一截小指落在皱巴巴的龙榻上。
    也不知她哪来的魄力,下手狠准快,萧崇反应过来时,小指已被切断,血水已汹涌流淌而出,切肤之痛亦随之而来。
    猛然念起,前几年他难以入眠,入梦总有厉鬼锁魂,方士说,枕下放一把金匕首能镇邪祟,他试了卓有成效。
    “匕首是你放的,我昨夜偶然发现的。”晏晏笑得极欢畅,极妖冶,白皙小脸上溅到了血珠,仿若一只鬼魅,“皇兄,你都说了要我报复,君无戏言,可不能只是随口说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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