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鸣谦把乳夹从她身上取下作势起身,结果大腿被楚怀橘用两腿环住。
    他微微笑着俯视她,嘴角向上弯起,楚怀橘受不了他揶揄的目光,把脸歪到一边埋在枕头里回避与他对视。
    沉鸣谦分开她的两条腿,隔着裤子用膝盖缓缓摩擦着她的阴唇,淫水透过布料将他膝盖打湿。裤子的布料不算柔软,嫩红的阴唇在摩擦下变成深红,如同一朵在风雨中被摧残得皱巴巴的红色玫瑰,上面挂满雨水,说不出是可怜还是诱惑。
    他将楚怀橘像滩烂泥一样软在床上的楚怀橘提起,把她反绑在身后的手腕解开,然而手腕刚得到自由就又分别被床柱两侧的手铐铐住。这个过程中楚怀橘虽然还是会鼻子耸动克制不住地发出轻微的抽噎声,但身体上没有任何挣扎的举动,任由男人摆布。
    沉鸣谦将她手腕固定好后用火机点燃了床头两侧烛台上的全部蜡烛,原本昏暗的房间被照亮,橘黄色的火苗随着沉鸣谦的动作微微摇曳着,将光芒和阴影一并投在了墙上。
    楚怀橘余光看到沉鸣谦在挑选鞭子,他似乎打定主意让她明天没法去公司。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正儿八经挨过打,因此有些回忆不出鞭子打在身上是什么感觉,肯定是疼的,可是有多疼、怎么个疼法她已经记不清了。虽然随着年龄增长,她对于疼痛的承受能力在不断提高,但沉鸣谦的手段却越来越趋向于保守。只是不知道他今天发了什么疯,一副把她往“死”里整的架势…
    沉鸣谦指尖在一排鞭子上滑过,在一根极细的牛皮鞭上略微停顿,但最后还是选了最常规的散鞭。他没有捆住楚怀橘双脚,所以要求她自己将双腿分开。
    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楚怀橘双腿能自然分开的宽度有限,毕竟以她的柔韧性,别说一百八十度,就是一百二十度都挺勉强。沉鸣谦明显也知道她的柔韧性就那样,所以没有再对她提更过分的要求。
    他站在床尾女人双腿中间的位置,身体微侧,一只手握着鞭柄末端的握节,一只手将鞭穗捋直虚握在手中对着她。
    他上身是洗完澡才换上的黑色衬衣,很是立挺的面料,下身就是普普通通的黑色卡其军装裤,脚上是崭新的黑色作战靴。此刻他袖子半挽,流畅的小臂肌肉线条裸露在空气中,而那双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掌正握着黑色的鞭柄,手背上的青色血管和筋络因他攥拳的动作而凸起,充满力量感。他在进入“主人”这个角色时脸上一贯没有太多表情,眉眼间的疏离和淡漠给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又增添了几分冷峻,如果说平日里的他像一块温润的玉,那么现在的他就像是一柄开窍的剑。但不得不说,此刻的他实在是帅得过分。
    楚怀橘也异常迷恋这样的他,他是这场游戏中的绝对权威,让人不由自主想要臣服于他脚下。可以说他每一方面都完美符合楚怀橘心目中主人的形象,完全是长在楚怀橘性癖上的男人。
    大腿根部传来的疼痛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沉鸣谦以肩膀为支点向前挥动鞭子,鞭穗聚成一束结结实实打在她腿跟。楚怀橘腿部的肌肉抖了抖,强忍着冲动没有合上腿。
    第一下仿佛只是找手感,接下来沉鸣谦开始连击她双腿中间的几个敏感点,即两侧大腿根部和中间的阴阜。他的手腕灵活地挥动,鞭子在空中画出8字,神奇的是在这个过程中鞭穗并没有散乱,始终聚在一起打在目标落点上。不多时女人两边的大腿根部和阴阜就被打得通红一片。
    鞭打仍在继续,痛感也在累积,楚怀橘额头开始冒汗,她开始求饶,“不要了,好疼…真的好疼…”哀求一再被无视,最后她实在忍不住,双腿合拢来抵挡疼痛。见她合拢双腿沉鸣谦也没说什么,转而鞭打她的腰臀,手劲也更加不收敛起来。这次楚怀橘避无可避,只能不断扭动身体,把双腿拧成了麻花。
    楚怀橘觉得以往他太过手下留情,以至于她第一次知道散鞭打人可以这么疼。疼痛下生理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往外冒,她平日并不爱哭,所有的眼泪似乎都是在床上掉的,“呜呜呜,不要再打了,太疼了,主人…”虽然意识混沌,她依旧没忘自己奴隶的身份。
    沉鸣谦不受她眼泪的影响,挥鞭的动作不停,直到她臀部和腰侧都铺满艳红色。
    楚怀橘浑身是汗,细嫩的皮肤在鞭打下变得极为脆弱,连碰到丝滑的床单都会让她疼得颤抖。沉鸣谦这时才将她双腿分开,把她脚踝和床柱固定在一起。
    双腿被迫敞开,湿漉漉的阴唇就再也藏不住了。沉鸣谦用鞭柄轻轻戳了两下,立刻引得穴口的嫩肉蠕动收缩。他用鼻腔发出一声似乎是嗤笑的气音,然后收起鞭子,去拿了夹子将她两瓣阴唇分别夹住,尾部用细棉线和床柱连接。
    看着她阴唇打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他重新握住散鞭打在上面,这次他以肘部为支点,鞭子挥出去等鞭穗末梢将将接触到小穴时他便将手腕微微向回收,这样的抽打并不太疼,给了她缓冲适应的时间。楚怀橘“嗯啊”了几声,阴道里涌出一股热流,小穴更湿了。
    小幅度地鞭打让楚怀橘渐渐放松警惕,然而她的精神刚一松懈,阴唇中间最为娇嫩的软肉就被鞭子重重一击。
    楚怀橘立刻像只被烧了尾巴的兔子,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啊啊啊啊,疼啊…”她腰部向上拱起,身体剧烈的颤抖,双腿无法合拢,只能扯动锁链发出“哗啦”声,脚腕手腕在挣扎中被磨得通红。
    之后沉鸣谦调整了握法,让鞭穗落下去时分散开,着力点多起来后,疼痛感就会降低,但对于稚嫩的穴肉来说依然难以忍受。
    沉鸣谦没有用口球将楚怀橘的嘴堵起来,即使她发出的哭喊求饶声非常吵闹,可这糅合了痛苦与渴望的声音正是此刻沉鸣谦想要听到的,这让他内心隐秘而变态的欲望得到极大满足。
    他挥鞭的身体被投放到墙上后显得尤为高大。鞭子击打肉体发出的“啪啪”声音与楚怀橘的哭泣呻吟哀求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整个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楚的淫靡气息,渐渐地,楚怀橘的声音和挣扎都小了下来,也许是因为长时间的哭喊挣扎消耗了她太多体力。
    沉鸣谦知道她即将到达极限,看了眼已经肿得失去原本形状的阴唇停下了鞭打的动作,从烛台上拿下一只已经积满了蜡油的蜡烛,照例在自己手背上试了下温度。
    炽热的蜡油从高处滴落在她的乳房上开出一朵朵白色的小花,蜡烛被举起的位置由高到低,蜡油落在身体上的温度越来越高…楚怀橘脚背绷得紧紧的,极细的青色血管浮于表面,脚趾用力蜷缩,像是马上就要抽筋一般。蜡油将她乳房包裹,又滴在乳头上,她昂起头,咬着唇溢出一声哭腔,接着,抿着的嘴被手指撬开,“叫出来。”
    口中插入手指无法闭合,舌根被压住,随着发出“嗯嗯啊啊”含混不清的呻吟声,口水也顺着嘴角流了沉鸣谦一手。他就这样一面用手指在女人嘴里来回搅拌,一面将蜡油滴在她雪白的肉体上。
    等手指上沾满口水,他抽出来,插进小穴,深深浅浅地撩拨玩弄。
    汹涌澎湃的欲望将楚怀橘淹没,大脑缺氧状态下的她已然停止思考,无论是发出的声音还是肢体的动作全是本能反应。她流了很多泪、出了很多汗,胸脯不断起伏着,似乎每次呼吸都要用尽浑身力气。
    蜡烛紧挨着她小腹洒下大量蜡油,然后是阴阜、大腿根部、小穴附近,她抖得越来越快,大腿上的肉猛颤,最终在掺杂了难言快感的疼痛中登上极乐。
    大脑中炸开大片烟花,抽搐着喷了男人一手的水。
    沉鸣谦不等她从高潮的余韵中走出就进入了她,彻彻底底的进入,两人的下体紧密接触着,不留一丝缝隙。
    几根熄灭了的蜡烛被扔在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蜡油流淌出来凝固在地上。因为少了蜡烛,原本就昏暗的房间更加昏暗幽深,烛影摇曳着一室的旖旎。
    沉鸣谦一边进入她一边用散鞭抽打她身上的蜡,不管是胸前还是小腹。楚怀橘大声地呼痛、尖叫、呻吟,那些压抑的、痛苦的、纠结的都随着疼痛和尖叫而消散。
    她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付,连同灵魂都交由面前的男人掌控,放下一切,只心无旁骛地沉沦放纵在无边的疼痛与欲望之中。
    ……
    在沉鸣谦射出来的那一刻,她分明听到耳边有人对自己低声说“我爱你”。
    她掀起疲惫的眼皮,从对方深邃的瞳孔中看到自己,只有自己。
    她倏然笑了,梨涡在唇边绽放,她说,“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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