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的第二天,哦不,按理来说应该就是刚放假的真正第一天的人,是要好好休息的啊。那要是再遇上什么懒鬼,更是不必说了的,不睡到中午十二点之后算输好吧?
    可明显现在右手给人拉住被迫起身顶着个乱遭的头的蓝竺,却没有遵循着他从小到大十几年来的铁律-那一副就算被阳光直射半边身子还迷迷糊糊的模样,证明着其现在真是困到不行想睡觉想睡得紧呢。
    于是乎宽厚黑手的主人可不允许…在第几次不知道叫了多少拉了多少对方仍一沾枕头就着、沉沉睡去不再有任何动静除了呼吸的声响后,云逸到底还是使出了那怪异的终极招数:
    “囝囝啊,起来了嘛,你看看你前面答应的我好好的洗完脸就醒现在还睡。而且啊,昨天不也是说了请了个私教让人家和我一起监督你锻炼的吗?人家早就在你说的那个健身房等着了,快点儿嘛!”
    那像蚂蚁大军掠过的细碎却又有几分厚重的亲吻,属实给少爷整烦了,他一掌想打上去时手却又被抓住了在那里亲。边亲边念叨着,囝囝醒啦醒啦,快点儿起来别让人家等急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废话。
    “啊…你真是……等急了又怎么样?我付了钱的他敢跑?小爷把他们公司一起告黄。”
    ……
    真是…一起来火气就这么大啊?
    不过也正常,谁叫他是蓝竺嘛。
    “嗯嗯,知道啦,凶巴巴凶巴巴的,起来了嘛!囝又不是真的小孩子干嘛赖床!”
    “啊!!知道啦!管家多事啰里八嗦男!”
    “哼!就管你了!公主就是需要人管的!快点儿呀,起来了……”对面的人终于自主睁开了那双流光溢彩的眼,因而尽管里面掺杂了怎样不符的不悦情绪,还是让人看着心生雀跃。那一个吻,更是理所当然的事儿,“早上好,我的公主。”
    我的宝贝。
    明明才被蓝竺给在嘴上疯狂咒骂着、一个小时那么长的晨间健身过去的倒是快,不知是不是当这家伙真静下来去做以后发现还挺好玩儿,虽然挺累的吧……但一想到身旁比较近的人都有肉了,就他一人还那么干巴瘦个啷当的就烦、就不服气!
    那不就憋着那股劲儿就又继续了。
    云逸和臭金毛他还能接受,那唐镜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那家伙以前明明比自己还要瘦的豆丁好不好!!
    哪晓得今年到中国一看,线条明显比自己紧实了不说,那家伙好像还比自己高了,我靠…这凭什么!!气死我气死我了,背叛组织啊那家伙一下那么招蜂引蝶!
    ……
    论招蜂引蝶?某人似乎也没怎么落了下风啊…尽管他早说了全都拒绝,可其中过程还是可以提一下的昂-因为是国际部,所以有些活动和学校不是搭在一起的,譬如就说那什么感恩节聚会吧,一帮人就扯着桌布在操场上野餐开吃了,近放学点时,活动也准备结束。那这不就在最后收拾音响这类的大件回班的时候,铃一响没过一会儿,蓝竺和身旁几个顶不上多大用的废物就出来了嘛…于是乎那国际部里最好看的美女班长一见歘一下的就抢过话筒,在那里闭着眼大声诉说自己的喜爱之情……
    这么一番堪称大张旗鼓的架势实在是给少爷弄愣了,他瞬间感觉那在自己喉咙里的可乐居然一下在那嗓子眼儿盘旋没咽下去……再然后的话,就不太记得了…?
    ……
    不过本来也不用多么记得,更别提他现在又不是和那女的谈恋爱,记她干嘛。
    现在重心该是放在眼前这个怎么仔仔细细对照着营养师发过来的图表,然后认认真真挑选着食材给自己做健身餐的学长才是…这家伙真是,该是有十一二个品种的鸡胸肉在货架上摆着,他居然真地一个个在那里分析。以及到最后还去生肉台买了六七块回来说自己也做做看,如果到时候要是真成了的话,就不买做好包装的了,怎么着该都是会更加健康新鲜些的吧。
    甚至不知道为什么都走出门有那么两叁百米,眼瞅着就剩一半就要进小区的时候还说有一样东西忘买免得做不了早餐的,又跑回超市里去了一下。
    是,他蓝竺是对生活品质有要求,但不至于到如此苛刻的地步到底这超市里面的东西该是不会差的,因此如果要自己去买菜的话,他该就是看见什么对上了然后又顺眼的就装购物车里去了,哪管你什么绿色无公害农场进行人道主义养殖。毕竟他既不素食,又不白左,那不素食不白左的管那么多干嘛?哪怕他是打小能有自主记忆时就去了美国,但也就是那么个五年读完小学就回来了。
    可不知怎么虽然他不是很在乎,但现在口中咀嚼的什么增肌的鸡胸叁明治却开始变得美味起来了,连带着那黏糊糊的苹果香蕉汁都觉得不是那么恶心了……
    那家伙和自己分享同样的早餐,然后一口饮下白汁儿在唇外留下半边圈印却不自知与自己微笑对视的时候,真是好可爱,真是好想亲,真是还想再看看那白汁儿是如何挂上唇边的模样儿,滑稽死了…那云逸,云逸会舔吗?
    将所有白汁儿都吞入喉间顺着食道流到胃里的淫荡?
    诶诶诶,什么玩意儿啊!!不是、不是都看过了么!!
    那他都说了想再看一遍,不行啊?云逸是他的东西,怎么了?
    况且这次的也和上次的不一样啊……万一,此嘴又非彼嘴呢?
    ……
    怎么讲话这么恶心现在……
    “云逸,我等会儿去洗个澡,你也去,知道吗?”
    蓝竺这人有时候是真奇怪,该躁的地方算不上躁,该静的地方却也算不上静,瞧他随便吩咐人做事儿的样儿,好像是要人家做饭而不是做…
    因而边说话时边低头望向手机,然后没听见对方有什么反应再抬头无意对视的那个瞬间,两个人即刻害羞到极致连忙把头不约而同的侧向左边。尤其是蓝竺自己,他本就皮肤雪白,情动之时爱显什么颜色。现在因为那个什么,耳朵都好像被草莓果酱给用毛刷刷了个遍,该是最为细嫩的耳垂更是要滴下点点粉红香甜的啫喱来。
    云逸自然是看到了,一声不大不小的嗯后就站起了身走了过去,把瓷碟给收拾到一起要拿去洗……当然在此之前,他低头亲吻住草莓果酱的模样,已能入画。
    浴室里的情况似乎依旧与那次水声没了都一两分钟,人却还没从里头出来的差不了多少。只不过这回不是没有内裤-有了现在也不是很需要-而是…某人正在为自己人生的第二次性交进行着一揽子准备活动,就像所谓的初操一样,他得先大致看看自己身上有啥不妥的地方没有,然后可能会近距离接触的地方有没有洗干净呢,譬如嘴脸耳朵脖子腋窝,以及鸡巴和……脚对吧。全部都要弄得香香的才行。
    想着蓝竺就又拿口喷和香水往自己身上来了两下。
    以及出去之前,那脚又撤回来了。
    他看着镜子里那因擦了水乳而肌肤更显清润透亮的自己,面无表情的用手指着对面下巴的说到:
    Man,  u  really  't  sbsp; this  over.
    少有的这么严肃嘱咐完后,漂亮的孩子终于露出了惯来的笑颜。
    但确实这种事情也不能太那什么吧,不然感觉怪怪的好像真是流氓了就等着做这档子事儿。
    所以他把那嘴角又给压下去了一些。
    好了,出去吧。
    这对两个人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事,因此那浴室门口被打开来人已站在自己身后叫着自己名字的那一刹那,云逸紧张却又不清楚外面情况到底如何的给活生生吓得整个人成一团在那里跳舞。
    但还好他一直端详着的玩意儿还在手中,没被甩出去。
    “你…你怎么啦?干嘛呢吓成这样?”
    喔…不行……他今天身上好香啊……
    嗯,是的,蓝竺还在门口的时候大个子就闻到那种若有似无的香了,现在随着对方的走动那阵馨风一缕一缕就不疾不徐的散到自己的鼻间来。
    木质皮革香料的东方调实在曼妙,配合着那个人身上雪白的清甜以及樱粉的弹润……
    雄性想要硬的时候,就是能有那么容易且蓬勃的。
    拉扯性能极好的健身裤就很好的展现了这一点。
    因而理所当然换来的是蓝竺勾着嘴角的戏谑,“哦哟,干嘛啊这是,这你就硬啦?比我还激动呢…快去,洗澡,等出来了以后看我怎么好好的…收拾你!”
    这本该是让人发笑的话语,可现在却给云逸听得害羞脸热极了,眼神躲闪的疯狂逃窜就进了浴室…好像是要强上了他一样那副表现……
    那、可是…一个男人和一个男人之间的性行为不也就是差不多的嘛?那个地方…本来就不是用来接纳东西的,那插进去的时候不就是强嘛……
    这、好嘛,在一起以后乱七八糟的歪理学得倒是不少啊。
    本来就…算了……我洗澡然后那个去……
    一直被紧紧攥在手中的锯齿小方袋终于被释放了出来,就像那从昨晚就被云逸偷摸着起身开箱放到浴室上柜内的灌肠套装、也终于被拿下来得以丑媳妇儿见公婆了……希望这第叁回的执行能比前面两回都要顺畅自由些……
    从来没在厕所耽搁如此之久的云大黑到底还是出来了,那头发没吹干眼老盯着自己脚上看的模样竟让蓝竺看着觉出一丝柔弱来…柔弱,一个比自己重五十斤,现在已能称为汉子的学长,柔弱?
    蓝竺不由得低头自嘲几声脸含梨涡,然后再抬头眼藏星月的拍着沙发叫人家过来…嗯,味道不错嘛,“你今天好香啊宝贝儿。”
    现在这样打扮又露出几分坏气的蓝竺是少见的,那向云逸微弯着脖颈如嗅花一样的闻着那朵黑黑壮壮的大王花的姿态,仿佛对面是什么又香又美的珍宝般。譬如说他自恋的情绪已经起来了,想着那其实是自己,他要自己操自己和自己做爱。
    因而大个子怎么可能不心动,那片白皙且突出的骨头,那么柔软且坚硬的地方怎么能随便展露于人前呢?
    不行,不行。
    就算展露出来了,也是我的。
    于是乎大嘴一张的就嗷一口的用尖牙咬了上去。
    “诶呦,嘛呢!咬人是吧!属狗的啊你!”
    叫是这么叫了,却并不真疼,到底云逸对待人家的动作总是轻柔的,因而少爷就那么给人啃咬着亲密。
    “嗯……就为你属狗了……”
    ……
    这两个人真是,恶心!
    “切…什么玩意儿……”说出这种话却不让人家回嘴,也是意料之中情理之外的霸道堵住那厚实好亲的奶茶棕唇了,舌尖仅仅扫过那上牙膛两叁下,某人摸着谁细腰的手马上不行开始往回缩。
    那少爷哪能允许啊,本来爱抚这那粗壮腰线的右手一下就把对面的给拽过来了堪称野蛮。
    啊不,不是堪称,是本来,他随后把人家的裤头褪掉,五指一捏那团丰满的黑蜜时,直激得人家才摸上鸡巴的手又萎了。
    屁股好痛……
    ……
    但下半身的脂肪实在是太诱人了,蓝竺根本不停继续在那捏着不说,也不知道从哪里修来的本领就这么真把人刚穿上没个几分钟的内裤全脱下来了丢在一旁,然后手就…
    “唔…唔……”
    当别人的东西进入自己体内的时候,无论再怎么轻微相像,那感觉绝对不会是一模一样的。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就好像挠痒痒对吧,自己碰自己没什么事儿,别人的手一来好家伙全身长满敏感点了。
    那更别提,这种根本就不是单纯触碰挠痒痒的事儿了,这是…云逸第一次觉得饶是细嫩如蓝竺,那手指也是粗粝的,因为他被告知那家伙还会甩一些左右双截棍说也用来平常磨炼撒气的玩意儿,那这样的话怎么能不……虽然也就进了那么一点点吧,他感觉自己生理上的肉也还是在不断挤压着想把异物排出去……
    某人照样不跟那谁谁来这套,人越挤他越往里面推,拉拉扯扯的竟已进去单根俩指节了,也终于到这时,彼此间亲到快要窒息的吻才结束…
    云逸依旧还是没掌握得到亲吻时要用鼻子呼吸的精髓,因而长时间的唇舌交缠让他刚睁开的眸子又像是要哭了一样湿漉漉的了。
    “逼真滑啊,水那么多。”
    ……
    讲着那进出顺滑的食指又抽插了几下。
    “你…啊……不要…嗯……我才没有逼呢…啊啊…慢一点儿…我又不是女的……”
    诶,怎么事儿,怎么一被蓝竺服侍上了就只知道半靠人身半靠沙发的叫了呢,他手怎么不去碰人家鸡巴啊!偷奸耍滑是吧!
    他也不想的,但是全身上下都好怪……
    “啊,昂,不是女的,当然,你长这样怎么可能是女的呢?不过啊,在我看来,只要是我能操的东西,都算是逼啊。包括你现在正在含着我手指的地方,叫什么来着,屁眼儿是吧?我也觉得是逼,我就爱叫它逼,怎么了骚货?”
    这个人啊……怎么那么好看优雅的嘴唇能吐出那么讨人厌的淫邪话语呢!!不是说不可以那什么这么流氓的么!!
    改不了了,他就觉得云逸骚,改不了了。
    况且明明是个奶大逼肥的淫娃荡妇,装什么纯呢,自个儿又不是多么爱看的。
    想着,一根就变两根了。
    “啊…不……别这么叫我…我不……啊…啊……慢一点儿慢一点儿…我不要……我不是骚货…啊……嗯嗯…我不要当骚货……”
    是吗,是吗,是吗,现在就不说别的了,就看他把人鸡巴掏出来然后撸动着的那样儿,尤其尤其快速,好像就是在告诉人家快点儿快点儿马上到我的身体里来一样。
    才不是…明明如果蓝竺就靠手淫就那么射了的话,以及自己靠所谓的前列腺按摩然后达到高潮了的话不就都好了吗……他才不急呢…他才不想要那根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里来肆意的搞破坏……
    本来就是……!蓝竺那里那么大一根的,看着都比喝得脉动要粗,又长,跟自己随手比地那个六一样,要知道他手就是比别人要大一些的嘛!还有那个一条条的青筋脉络,特别吓人…那这样怎么吃啊!!网上的都胡说八道一个劲儿的讲大的好大的妙,自己有尝试过吗?都是幻想出来的吧??这一根进去他云逸还不死在这里啊???所以才不要!!
    ……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了只能是。
    “你不要当骚货啊?那我就偏要你当,反正我喜欢骚的我告诉你。”蓝竺可没云逸那么想呢,他为了今天这回本垒做出了那么多的努力了,就是要让自己的吊进到那个洞里去的,就是要让自己的吊如手指般在那个滑腻腻的水逼里抽插的,“你听听你听听,啧啧,这是纯良的人能发出的声音吗?你个骚货还敢不认,是不是等会儿我拿鸡巴把你操出尿了才行是吧?”
    啊??
    ……
    好吧他承认,他确实又有那么一丢丢失控了,但他看片儿和搜出来的那些东西告诉他,男的也是可以被操尿的啊。那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那根是还比较可以的,自然有自信能把云逸玩儿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津津。
    天老爷,什么时候这个愉悦和尺寸,是有必然联系的了?而且,说到这个技巧请问他蓝竺是有和谁练过吗?唯一一次的插入性经验还不是和那个谁的,并且他自己事后也觉得跟描述起来的一比自己的第一次居然能用贫瘠来说明,有一点不是很开心…
    算了,慢慢来嘛,才多大,用得着这么急么。
    可云逸此急非彼急了,在蓝竺快速往他穴里-也就是被粗俗打上不是屁眼儿就是逼那俩词的地方-进进出出以至于水声丰沛的时候,他脚趾不能自己的弯起一点点着对方那细嫩的大腿白肉,“啊啊…慢一点儿慢一点儿……我都说了…啊…慢一点儿…囝囝囝囝……不要不要…我求你了呜呜呜呜…好可怕呜呜呜呜好可怕……”
    他自觉真不是反应过激,但那种本不该出现在身体之内的排异实在太让人恐慌了,清清楚楚的感受得到那完全外来的东西在身体里如何运动着。然后就因为那诡异却不大的运动,不适与轻微的疼痛居然可以从屁股一直传达到脑袋那个看起来那么遥远的地界。
    这其实不是让世人欢喜的做爱,而是老天为了惩罚那些想要平白换取爽快的世人刑罚,一点,一点,都不舒服。
    他想死。
    ……
    该是清晰的人影已被泪眼尽数模糊埋藏,他又脆弱的不像个男人似的哭了,在蓝竺面前。
    “诶呦怎么了,宝贝儿,我又怎么你了?”
    低头着的脸又因为哭泣而变得一股说不上来的丑的学长,神奇的发现对面居然和梦里那般相像融合在了一起-那双仍带着柔嫩的手捧起了自己的脸,樱唇边亲边说不哭不哭,乖啊。
    好近,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近,他甚至都能感觉到那高高的鼻子长长的睫毛,在自己脸上轻轻柔柔的掠过而带出一阵阵愉悦的香风来……
    蓝竺太好了…怎么办……他要是走了…我怎么办……
    ……
    好嘛还是和那梦里的差不了太多万变不离其宗,然后就理所当然的哭得就更厉害。
    “诶,别哭了啊,干嘛呢我去,咱不做了好不好,不做了。”少爷其实真挺无语的,他真不明白自己身旁怎么会有一个那么爱哭的人啊,夸张的说,经常就是云逸一哭,那抽纸就要少一包的那样极速。
    “做!做!要做!为什么不做?!就是要和你做!一定只和你做!”
    ……
    性爱的任督二脉打通?怎么就一下重整旗鼓到都敢把前面自己还说弄得想死的手,给又放在那个洞要捅进去的节奏??
    真的,一下反常到蓝竺都想把手给收回来了…主要是那透明的大鼻涕马上就要……操!
    那到底是怎么……
    原因他都已经说了呀,为了蓝竺,他可以忍受这种不适疼痛,因为蓝竺,什么都可以,再疼都能从中尝出一点儿俩人有在接触的清甜往来,他该的。而且…如果不这样,是不是蓝竺就不喜欢他了,就要分手…再有,两个人这样待在一起的时间会变少吧,那不是就表明渐行渐远了么……不要不要不要……不可以和这个人分开……不可以……
    天老爷……
    “你…我发现你这个人啊……我先去洗个手好不好?回来再继续,再和你好好的做?嗯?”
    嗯。
    这一对真是纺人…然后还一副完全没有什么影响的样子,两根并在一起的纤细白指又顶着奶茶棕肛口插进去抽动了。
    “啊嗯…啊……喔…不要不要……嗯…别摸我的腰囝囝…啊……好痒…”
    “又不要啦?你我是真摸不清楚,大哭包一个一天到晚。”
    “啊啊啊…嗯…要…要的呀……啊…嗯嗯……也不要这么碰我鸡巴…啊……好爽好爽……啊…”
    “啊,爽,爽咯骚货。”
    ……
    这放平心态果然不一样,轻轻松松算是享受不说,这家伙就一下居然敢半眯着眼睛咬着嘴唇在那里给人家撸鸡巴,还敢继续用脚趾在那里随着每一次欢愉的点压着腿肉,整一副就淫地不行,骚到要命的姿态。
    弄得蓝竺一下都不知道要把眼睛往哪里放才是:
    不是我说这家伙怎么一下青楼小眷附身啊,怎么一下就成…这样那样了……
    呐呐呐,说来就来……
    自是没有那妖娆妩媚的面孔,但那腿一跨做到人身上,用腹肌顶着人鸡巴上下摩擦的、好像真吃进去自己动的架势,是怎样?那头低着从人锁骨一直细碎亲到下巴,随即用舌一舔说出囝囝你什么时候疼我再闭眼抱着人脑袋亲吻嘴唇的模样,又是怎样?
    “嗯?说话啊,要不要疼我嘛囝囝……要的话就要马上拿你大鸡巴来操我的逼呀,嗯?我的逼会让你爽的,射好多好多烫烫的生…生宝宝……”
    百分之八十的构成,已然是全部属于云逸的主场。
    “好啊你,又逮着那什么让你发骚了是吧?臭婊子成日装给谁看呢,啊?”
    蓝竺说了很多遍了,他真的是喜欢骚的,热情的,主动的,因为性本来就是一件让全人类高兴的事情啊,何苦摆出个死鱼苦瓜脸呢?他着实想不明白。
    那现在碰上一个和自己追求的性爱所相符的对象,肯定是要把自己在其中所喜欢的种种给全部倾泻于此-双手大力揉捏着那丰满的臀部,然后低头啃咬着大块乳肉一直到最后那永远像被泡发了的奶头…他居然像人家说的玩弄阴蒂那样,去舔吸,去拍颤,揪咬……
    “啊!!才不呢…才没有和囝囝装……在囝面前,我就是…啊…啊……我就是囝一个人的婊子……真的慢一点儿啊囝…嗯嗯……啊…奶头…奶头……啊…喔……再用力一点儿…再用力一点儿……奶子和屁股都贱死了…嗯……”
    少爷闻言眼皮一抬,只见那黑黑的脖颈已然开始出汗了…事情真是太有意思了,他再忍也藏不住话里的笑意以及手上那用力掐捏着两边至肉发白,人发贱的境地,“知道了骚货。别乱叫。”
    “啊啊!!!好痛啊囝……啊…不行了……啊…嗯…右边的…右边的奶……啊!!痛!!!废掉了…啊……”
    装没事儿人一样没听见是吧。
    那云逸可不干,双管齐下的就在那里撸着,顺带上揉龟头下按囊袋的,嘴上也是不干不净互相传染了起来,“啊…啊……囝囝囝囝…操我嘛好不好操我嘛…啊!!痛!讲不了话了!!嗯…求你了,用你这根大棒子操我的骚逼好不好?逼里头痒死了…”
    “他妈的胡说八道,哪里来的痒啊?我就随便进了两根你丫就一下上来在这跟我耍骚!贱昂,说用力的是你,说痛的也是你,他妈的到底要不要!!给小爷说清楚来!”
    “嗯…嗯……啊…只要是囝囝给的…嗯……再痛我也要…再痛我…我也会觉得爽……啊…我……我就是一条长有骚逼的臭狗…啊!再多一点……再多一点……贱死了贱死了…啊……给我鸡巴嘛囝囝…”
    “给你给你,真是,什么情况,到桌子上趴…”在自觉终于把那两边的乳头舔的一样红大好看透露出一阵阵淫骚后,蓝竺到底脱嘴了。可就在指使着对面该怎么摆出自己想要操的种种时,他突然忆起那千算万算想不到的事儿……“宝贝儿,咱们是不是忘准备避孕套了?”
    ……
    男同操逼不带套,隔天艾滋做家访。这是蓝竺点进一篇有关于同性恋性爱文章的第一句话,他想自己该会是一辈子记得那十四个被突出至极,闪着亮丽彩虹的光的大字的。
    因而,哪怕事情都进行到这步了,他也想着绝对是就此打住,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诶呦。
    “啊…没有的…你看嘛,我这里不就是……”
    被“折磨”了算是有些时间的锯齿小方包到底能出人头地了,静静的躺在宽厚的手掌中央,那中间仍有一条线的痕迹证明此前真是被压制地不知道该有多……诶,不是,云逸哪里来的这玩意儿?分析着的话不可能是,一个星期前吧??
    “嘶……我前面叫你进去洗澡吓着了的就是这玩意儿吧?”少爷边半眯着眼睛盯边思考着说到,“难怪那么紧张的都攥变形,小心等会儿拆了是漏的我跟你说。诶,那你……你半路折回去说要买的东西就是这个啊…对吧?”想到这层意思,好容易正常起来的双眸又变促狭了,“哟,骚货也知道今儿小爷要操人啦?”
    “干嘛嘛!那如果要不是我记得买了解现在的燃眉之急,还怎么继续下去啊!!快点儿嘛!别拖了,讨厌啊你!”
    “好吧,那我要你帮我戴。很容易的对吧?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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