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却面不改色地下达指令,冷冰冰地道:“站好,没有我的指示不准乱动。从现在开始,一切听我指挥,明白了吗?”
    钮书瑞疼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忙不迭地点头,下一秒,鞭子赫然出现在她嘴边,如人的手指一般,灵活地点着她的唇瓣,“说话。”
    那冰冷的感觉一传来,直叫人浑身胆战,钮书瑞几乎是下意识就说:“明白了。”
    然后随着话音落下,看着那如蛇一般的鞭子收回去时,身体才后知后觉的颤抖起来。
    “很好。”江闻见她这样,心情总算是有了些许变化——她不是喜欢一个口令一个动作么?那他就来好好地教教她,什么才是真正的一个口令一个动作。
    随后他走近几分,坐在了她面前的桌子上,道:“还有,叫我的时候要称呼军——”
    江闻本想叫钮书瑞像其他人那样称呼自己为军长的,但他一对上她那楚楚可怜、还在流泪的眸子,脑海里刹那间就响起了她喊自己名字的声音。
    那是一种不同于男人粗野豪壮的声音,是一种十分特别、十分娇柔的呼声。
    不带任何一丝造作,却媚到人骨头酥麻。
    上次他就发现了,只要听到她喊自己,他总会克制不住欲望地想要直直射进她体内。
    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原来也能被喊得如此温柔。
    综上所述,比起军长,他似乎更想听她直呼自己的大名——即便他从未听过钮书瑞喊自己军长,但就是没由来的笃定,喊军长一定没有喊江闻好听。
    既然如此,那就破例,让她保持这个称呼好了。
    于是江闻自顾自地跳过这个问题,全然不顾钮书瑞还处于不明就里的状态下,就用鞭子隔着内衣点了点她的乳头,道:“脱掉。”
    钮书瑞听话照做,江闻却再次打在她手臂上,“接到命令后,先说是,再执行。”
    这一下来的毫无征兆,钮书瑞猝不及防就抖了一下,手臂更是痛得抽搐起来。
    再听他这样毫无感情的口吻,当下简直是又疼又委屈,才有点缓和的泪水霎那间就更猛了。
    江闻却压着眉头,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只厉声道:“不准哭。”
    这还没开始操,就哭成这样了,那等他真的插进去,岂不是嗓子都哑了。
    可钮书瑞就是停不下来,江闻便烦闷地举起鞭子,结果他刚抬手,钮书瑞就往后躲了一下,胡乱擦着眼泪,道:“不哭了……”
    说完做完后,才想起来似的,放下手,站好,哽咽着说:“……是。”
    江闻举到一半的手突然就下不去了,几秒后,才用鞭子挑起一旁的纸巾,伸到钮书瑞面前,“把眼泪擦干净。”
    钮书瑞抽了几张,囫囵地擦着眼泪,然后又是慢半拍地应:“是。”
    江闻刹那间就觉得钮书瑞这素质要是真进了部队,不得被从头罚到尾?
    明明平时看着也没那么笨,怎么就是听不懂口令?就这样还想在他面前玩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把戏?
    他盯着钮书瑞,发觉自己仿佛才要好起来的心情又跌到了谷底,尤其是当她把自己那张漂亮的小脸擦得红彤彤的时候。
    他又没有让她在一分钟内搞定,她有必要那么急么?一擦完就站在那,老老实实的,却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于是江闻的目光就更加肆意了,紧接着他又发现——钮书瑞未免也太矮了,他都坐到桌子上了,她竟然才和他一样高。
    江闻就这样毫无意义地又扫了一圈后,才大发慈悲般道:“脱干净,坐到沙发上。”
    这一次,钮书瑞总算是学会了,先乖乖地应了一声,然后才开始执行。
    那暗扣本就是一解就开的,不过轻轻一声,那娇小却饱满的乳房便弹了一下,彻底暴露在江闻的眼中。
    但江闻的眼神才因为情欲晦涩了一秒,就变成了另一种含着怒火的、幽暗不明的阴翳。
    钮书瑞却浑然不觉,还在按他说的办——弯下腰来脱着内裤。
    那嫩乳随着她的动作自然下坠,把本就姣好的形状拉伸得更加诱人,直叫人目不转睛。
    明明还隔着一段距离,却让江闻觉得那对胸乳已经逼到自己面前来了,甚至还在空气中散播着一股甜而不腻的奶香味,似有若无又勾人心弦地飘着。
    叫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深深吸气,喉结更是上下滚动,结果一旦开始吞咽口水了,就停不下来了,只觉得喉咙焦躁,想从那奶噗噗的乳尖中吸点什么来滋润一下自己。
    好半晌,江闻才意识过来自己在想什么的沉下脸,盯着那乳头周身格格不入的红肿看个不停。
    其实乳肉上也印着被人吃过的痕迹,但远远不如那乳尖上的明显。
    两个乳头绝对被人吃过,而且,还是被狠狠的吃过。
    尤其是左边的乳头,明明没有怀孕,没有生过孩子,却像是被婴儿竭尽全力地吸过一样,透着异常的殷红,中间的小孔都像是被人恶意翻过一样,微微外露。
    江闻清晰地记得,上一次操她的时候,这对乳尖可谓是娇小又迷人,哪里像现在这样?又淫乱又放荡。
    顷刻间,他便瞪着眼低下头去,想看看那雪白的小嫩逼是不是也被人操到不能见人了。
    结果就见钮书瑞坐的比小学生还要端正,双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并拢着夹在两腿之间,把那本就看不清晰的腿心挡得严严实实的。
    于是江闻简直是恨不得直接用鞭子把她的手给挑走——
    但不知为何,他还是选择压下怒火,用鞭子一角点了点钮书瑞的膝盖,“分开,抬起来,自己踩在沙发上,把下面露给我看,不准挡着。”
    钮书瑞犹豫了一秒,才像是真的认命了一般分开双腿,在江闻的眼皮子底下露出下体这个行为叫她耻辱又羞愧。
    更何况,江闻看到阴户那一刻,浑身都像是在发力一样,突然紧绷,把那严肃庄重的军服撑得死死的。
    这让他看起来更加魁梧可怕,即便坐着,散发出来的气场也依然强大,叫人不敢直视。
    于是钮书瑞扫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她条件反射地低下头去,结果就看见自己满是媚红的下体,吓得连忙别过头去,盯着无人的大厅一角。
    江闻才没空搭理她这无地自容的动作,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那淫靡至极的阴户——
    只见上次还通身奶白的阴唇不再白皙,变得鼓鼓囊囊的,满是色情的粉艳,中间的缝隙更是叫人眼红,他都还没开始插入,就已经红成这副德行了?
    阴蒂肿的就跟招摇过市的人一样,怕他看不见它似的,大摇大摆地挺立在那,完全没有上一次的娇嫩小巧。
    要只是这样那也就算了,它还满身都是一道又一道的印子,没做过爱的人都看得出来,它不但被人玩过,还被人恶狠狠地咬过。
    他打她几下,她就嫌疼了,怎么别人这样咬她的逼,她就不喊疼啊?还和那人亲亲我我,浓情蜜意的。
    那么娇嫩的地方,他上次才摸了几下,她都要哼哼唧唧,又哭又闹,又踢又踹的,摆明了就是不愿意被他摸。
    结果别人摸、吃、舔、咬,操,都可以,是吧?就他不行,是吧?
    被其他男人操的时候是不是还自己主动把下面送到别人口中啊?
    江闻冷笑一声,重重地吐出几口气,才继续往下看去。
    只见下面的洞穴更是超乎寻常,一个两个都大张着嘴,生怕男人找不着似的,只差喷出一股水来对男人进行邀约了。
    就连后庭都泛着失常的粉嫩,就算没被人直接玩弄过,也被囊袋狠狠撞过。
    江闻头一回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怒到几近失控,而这其中让他最气的,还不是这些,而是——
    “你在经期?”
    “不是……”钮书瑞急忙解释,她刚才其实考虑过要不要把棉条拿掉,可是看着手上被打到血红、鼓起的印子,她就不敢了。
    江闻这才感觉自己好了一些,他本来还以为她竟然敢在这种时候给男人操……
    然而下一秒,江闻又想到了什么,既然这不是拿来吸经血的,那插在阴道里,还能拿来吸什么?
    顿时,他就知道自己消气消得太早了,竟怒不可遏地笑了一下,然后拿起消毒湿巾,把整个鞭身都擦了一遍后,直直戳在了圆润红肿的阴蒂上。
    钮书瑞登时浑身一抽,两片合不拢的大阴唇都条件反射地收缩起来,却依然阻挡不了坚硬冷冽的鞭子持续作恶。
    那短鞭的材质硬到什么程度?
    硬到轻轻一碰,下体上的软肉就会身不由己地深陷下去。
    硬到随便一碰,钮书瑞都会不由自主地感到颤栗。
    然而江闻又怎么可能满足于这样轻微的力道,这对于他而言不过是蜻蜓点水罢了,他一出手,那鞭子就戳得钮书瑞疼痛不堪,力度大到仿佛要直接捅入她的身体一样。
    叫她害怕到浑身紧绷,哪里还顾什么命令不命令,伸手便要阻止。
    结果,手上的印子果不其然再加一道。
    江闻一把打开她的手,用鞭子挑起她的下巴,钮书瑞以为他又要用那些冷冰冰的话语来要挟她了,却听见他说:“你被他们操的时候也是这副表情么?”
    “我怎么记得你笑得很开心?书女士。”
    钮书瑞无措地摇了摇头,江闻脸上那么一点肉眼可见的情绪便消失了,他面无表情地道:“撒谎。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会。”
    “书女士,你知道在部队里撒谎,要接受什么样的惩罚么?”
    钮书瑞的四肢骤然变冷,身体的温度竟在一瞬间变得和那毫无生气的鞭子一般,不像活人。
    江闻冷冷地发出一道气声,没有说话,手腕轻飘飘地往下移了一下,鞭子立刻抵在了钮书瑞肿大殷红的乳头上——
    那乳尖虽然不再像刚被叶离咬过那会,充满血色。
    但那鲜红的颜色并没有消失,而像是沉淀了一样,堆积在乳头的底部,导致它看起来非但没好上一些,反而透着一股钮书瑞平时没有的成熟和浪荡。
    这叫她看起来淫荡极了,竟像是一个刚入行的、还很是青涩的,无论别人怎么玩弄都笑脸盈盈的……小淫物。
    紫丁簪:ρó1㈧sF.čóM(po18sf.com)
    冲啊——————鞭子play!!这可太刺激了,实不相瞒,这个play我很早很早很早就想好了部分了
    问是多早,我刚才翻了一下记录,是7月25号笑死,是当时掷骰子和我说想看户狗精神控制妞儿的play,结果她提的play没引起我的过多联想(不是说那个不好嗷),反而是那个精神控制几个字让我想到了最近的两个名场面
    一个是小阳躲妞儿办公桌底下挑逗她,一个就是现在这个鞭子play,只是我没想到鞭子play出来的那么早(?)
    是的,早哈哈哈哈,因为我本以为可能还要等江哥再出场个几次才安排的。
    但是在设计他本次出场的时候,忽然觉得,可以安排了,一来刚好他压抑了几天,内心本来就烦躁透顶,二来妞儿此时被叶家两熊孩子反复干过,不想再被人操,会百般拒绝,所以,简直是合情合理,不愧是我啊,紫丁簪!!我狂了(doge)
    ps:我今天下午因为洗了头,磨磨唧唧的,一直在刷b站,然后就看到一个视频里有一个姐姐,哇,当时第一感觉是好看,第二感觉是如果妞儿真实存在,那得是长着这样一张脸吧。
    五官清冷,好看,给人感觉白皙干净且苗条,有一种年龄比较小的学生感,可是气质上却让人觉得是很可靠的姐姐。至于是什么视频就不告诉你们了哈哈哈哈,毕竟我觉得妞儿还是没有脸的比较好,这样才能更完美的存在大家的心里(doge)
    说这个也只是因为当时条件反射觉得那姐姐的长相跟我对妞儿的描写十分相似,感觉很奇妙哈哈哈哈
    至于你们江哥os里天天说妞儿是娃娃啊,或者什么都要加个小字,比如这个小淫娃,那不一样,那是爱情的滤镜(?)
    外加你江哥这么大只的人,在他面前,大家不都是弱小的蝼蚁嘛,妞儿这个身材的人,站他面前,在他心里是娃娃一般、需要保护的存在,也蛮贴切的,笑死
    而且这一场play放在这里,非常巧妙,除了称它为你江哥的调教之路,我还愿意称它为——你江哥本心暴露的一次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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