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径直走到柜子旁,拉开抽屉,在一堆五花八门的药物中抽出两板,然后利落地各抠下一粒,凑到钮书瑞嘴边,道:“张嘴。”
    他取药的速度极快,就像是在赶着什么一样,那锡箔纸被捅破的声音不过一闪而过,半睡半醒的钮书瑞几乎什么也没听见,就觉得嘴唇被碰了一下,却也没什么反应。
    江闻便用指尖单独点了点她的唇瓣,她这才张了下嘴,幅度却极小。
    江闻只能撬开她的贝齿,将药丸轻轻按在她舌头上,却没立刻收手,而是不放心地叮嘱道:“含着,吃完再睡。”
    虽然没特意观察过,但江闻觉得,以钮书瑞的嗓子眼儿而言,没有水肯定是吞不下药物的。
    再加上她声带的撕裂,当下还是口含片比较适合她。只是她目前这个状态,确实有些麻烦。
    钮书瑞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却用力的挤了一下眉眼,显然不太乐意,大概是觉得他打扰了她的睡眠。
    但紧接着,一股恰到好处的甜意就从舌苔上散发出来。品到甜头后,她主动地含住了那两颗糖果一般的药丸,没再抗拒。
    甚至嫌江闻的手碍事一样,用舌尖推了推他,试图从他两指间将“糖果”夺过来——
    女人的香舌柔嫩极了,光是看着就十分磨人,她还碰着、推着、挤着,使尽浑身解数地在他两指间反复游走。
    她的嘴巴不大,他的手却很大,两根手指就能撑得她合不拢嘴,小舌的一举一动他都可以透过指缝,清晰地收进眼底。
    越看……他的眼神越深沉。
    那粉嫩的小舌却还浑然不知,一下左边一下右边的找寻他指尖的破绽。
    有时,还会打探敌情似的,绕着他两根手指不停打转,舔得他满手津液,就连药丸上都裹了一层水光。
    然后再过上一会儿,那小小的口腔便会因为唾液分泌的太多,得咽下去才能进行下一步,于是小嘴就会合拢,开始吞咽。
    可是江闻的手挡着,它没法闭上,只得半张着,吃力动作。
    每当这时,江闻就会看到、并且感受到,那明明普通,却被钮书瑞做的如此色情的生理行为。
    只觉得那香舌的蠕动,以及喉咙的上下翻滚,都诱人极了,像是在勾引他继续深入……放在舌床上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状似无意地往里挪了一步。
    于是,更要命的就来了——
    小舌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他的探入,往后缩了一下,然后不知是想舔药丸还是想干什么,反复从他两指间穿过,像极了交媾的动作,带着浓浓的性暗示。
    阴茎立刻接受到了信号,在他裆部摇摆起来,一下一下地往前撞击着女人娇媚的阴户。
    钮书瑞犯疼似的闷哼一声,身体明显颤了一下,整个小屁股都收缩起来,再次往后挪动,不想接触肉棒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硬物却偏要靠近她,死缠烂打的,在原地撞空两下后,就明白过来的继续逼近,再次打在那娇滴滴的嫩肉上。
    力度甚至奇大无比,撞得那绵软的媚肉都晃荡起来,在她腿心剧烈颤动。
    钮书瑞疼得夹起屁股,缩着腰,连“吃糖”的心思都没了,耷拉着舌头一动不动。精致的小脸皱了起来,又长又弯的睫毛哆哆嗦嗦,仿佛下一秒就会睁开眼睛。
    见状,江闻的瞳孔频频闪过异样的情绪,他松开两指,将药丸放在钮书瑞嘴里便抽出手,抱着她再次回到浴室,放在浴缸里。
    这一次,他捧着她的屁股刻意调整了一下位置,让那阴户正对着他。
    然后屈起钮书瑞一条腿握在手里,另一边则用膝盖压着,盯着那依然在汩汩流淌的小穴半晌,才道:“别乱动。”
    钮书瑞听见这话,刚睁开眼,阴蒂就被他按了一下,然而,她想象中的痛觉却没有出现。
    又或者说,私处上的疼痛整体都下降了许多,火辣辣的刺痛消失了大半。
    阴蒂被按时也只有一阵强烈的刺激感,又酥又麻,痒的厉害,很不好受,但并不疼。
    钮书瑞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的有些迷糊,她费解地眨了眨眼,却反应不过来是因为什么。
    江闻见她这样,便知道药效开始发作了,于是放下心来,将整个指腹都贴在那红彤彤的阴蒂头上,上下按了按。
    钮书瑞的小腹不禁抖了抖,从喉咙里发出一道哽咽的喘息声。
    肥大的阴唇一下一下地往中间蠕动,妄想挤掉他的手。
    但是她两条腿正被江闻控制着,拉到了极致,阴唇被迫大开,别说往中间靠拢了,就连单纯的收缩都难以做到。
    整个阴户都明晃晃的暴露出来,狭缝因为刺激动得厉害,一下一下地往内部挤压,看不出是想逃避男人的触摸,还是在通过收缩,去触碰外阴下敏感的神经。
    江闻面不改色地抚摸阴蒂,嘴角却抿得很紧。
    他用食指沿着阴蒂的轮廓摸了一圈,没发现任何伤口,却还是不放心似的屈起食指,拨开阴蒂一侧,露出它的根部,用拇指在上面反复排查。
    往日男人碰到的几乎都是阴蒂的正面,要么就是那最敏感的阴蒂头,偶尔癫狂了,被吃在嘴里时,也会吸到那小三角的根部。
    可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被人特意压倒阴蒂,逼它展露出最隐密的角落,故意又专注地在那来回摩挲。
    所以钮书瑞从不知道,这细微的地方原来也这么敏感,压在上面的快感并不比捻动阴蒂头时的低,甚至,还可能更高。
    因为它从未被这样细致的抚摸过,没有任何抵抗力,几乎是江闻碰第一下的时候,她就尖声喘了出来。
    下体瞬间像是湿了一样,冒出黏腻、湿漉的感觉,钮书瑞甚至无法分清,那是原本就存在的,还是新分泌出来的乳液。
    又或者说,既是原本存在,也是新冒出来的。
    缝隙间层层叠叠地浪动起来,艳红的媚肉如海潮般,疾速起伏。
    脆弱的性器不可避免地涌出激烈的排泄感,小穴突然变得万分瘙痒,想要按在什么粗糙的物体上快速摩擦。
    女人的腰身扭动起来,却因为江闻如山一般压着她的大腿,导致她无法抬起下体、无法自己摆动,只能在原地一前一后的反复蹭动。
    细小的屁股不用想都知道肯定被那浴缸磨红了,钮书瑞却丝毫不觉,潮红着脸,一边嗯嗯哼叫,一边不断摇曳。
    或许还因为臀部下方的精液充当了润滑剂,她的蠕动竟越发放纵起来,就连上半身都开始在男人面前不怕死地频频挺动。
    娇滴滴的乳头因为她火辣的动作而跟着晃动,在男人眼前如布丁一样,被人拍打一下,就狂浪不止,掀起层层波涛。
    江闻本来就因为先前没能亲到那乳尖而有些窝火,看到这一幕,眼睛都快瞪红了,满是猩色的血丝。
    他鬼使神差地往前凑了一下,耳边勾人的呻吟更大了,钮书瑞火热的小嘴仿佛凑到了他的耳畔,对着他的耳膜一声…一声地……浪叫……娇喘……
    在引诱他,在迷惑他,在诱导他,在欢迎他……
    江闻整个人像是陷入了什么迷魂阵,身体突然变得很轻,头却很重,不受控地拼命前倾。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上下荡漾的嫩乳,嘴巴还在不自知的张开,像是要把它吞入腹中。
    他的大脑开始无限放空,霎那间所有思绪都没了。
    眼看着和乳尖的距离越来越近,他浑身的肌肉还跟入魔了一样,一边暴起,一边抽动,可怕到了极致。
    手下的动作一并失控,先前的轻柔横扫而空,猛地将阴蒂按到凹陷,深埋进滚烫的缝隙中消失不见。
    拇指疯了似的拼命摩擦那薄弱的阴蒂根部——粗大的指尖其实一下就能摸过根部所有地方,甚至绰绰有余,还能直接碰到尿道边缘。
    却不知自量地来回擦弄,反复刺激指下的媚肉。
    激得阴蒂又痛又爽,无法自拔,这股快感还传遍了钮书瑞的下体,在她穴内不怕事大的飞速横窜。
    甬道在它的煽动下翻滚的越来越厉害,竟直接波及到子宫,叫小腹也跟着一起蠕动。
    娇小的臀部再也抑制不住了,在原地不断挺起,即便挣不开江闻,也震荡得万分剧烈。
    钮书瑞的呻吟逐渐高亢,从娇弱的嘤咛,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娇喘,然后越来越细,越来越尖……最终猛烈失声——
    娇媚的身子忽然僵化,柳腰往前弓起,鲜艳欲滴的乳头便撞在了江闻的鼻尖上。
    男人的眼神乍然清醒,他不敢相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嫩乳,然后惊觉,自己的嘴不知何时彻底张开,距离钮书瑞的乳尖不过一厘米。
    唇瓣似乎都碰到了那粉艳的乳肉,擦过了那乳晕的边缘。
    这柔到极致的触感叫他疯狂分泌唾液,突然就变得饥渴难耐。
    只要他现在往上含去,立马就能吃下那在空中无助颤巍的奶头,从那小孔中间吸出乳汁,缓解他喉咙的燥热——
    江闻慌忙起身,头一回感受到什么叫惊魂未定,竟连呼吸都万分急促,久久无法平息。饱满的胸肌跌宕起伏,明明动得魅力十足,却透着一股惊骇慌张。pó⒅sF.čóm(po18sf.com)
    只觉得鼻尖依然留有那奶噗噗的香气,是一种比牛奶还要清甜的味道,随着他又急又乱的喘息进入肺腑,在他体内到处乱窜。
    扰得他好半晌都平静不下来,甚至想用手在肌肤外寻找它的踪迹,狠狠地把它揪出来,不然,这身体就像是染了病一样,哪儿都不舒服。
    以至于又过了片刻,他才发现,钮书瑞还处于高潮之中,纤弱的身体一动不动,手脚紧紧绷着,蜷缩在一起,被他托着腿弯的腿甚至死死折起,夹着他的手。
    唯独那两腿之间的性器,激昂到了极点,在原地痉挛不止,幅度又小又快,震得腿间的肉全都在抖,包括大腿,以及臀瓣。
    简直是淫荡到叫人发指。
    小穴又急又猛的泻了好几道淫水出来,全都从他的胯下飞了过去,看得他阴茎狂跳,龟头忍不住射出几股前列腺液。
    像是在回应小穴,又像是在叫嚣着想要进入钮书瑞的心情。
    紫丁簪:
    哈哈!今天蛮早的吧!
    昨晚太匆忙了
    忘了和你们说,我昨天cei了个杯子!!在我买新杯子以及新杯子到之前,我都要可怜兮兮的用一个杯子刷牙喝水了呜呜
    那就在这里祝大家“碎碎”平安吧(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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