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书瑞半眯的瞳孔瞬间僵直,娇软的嘤咛声陡然攀高,只一秒,就从妩媚的喘息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凄厉叫声,却细小得厉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呜咽。
    仿佛喉咙被人掐住了,想要大叫却叫不出来,浑身绷紧的模样看着痛苦万分。
    纤细的脖颈狠狠僵着,像是深深烙了进去,本优雅温和的线条几乎绷成了一条紧致的直线,深刻勾勒出那大动脉激烈的跳动。
    激烈到不需要凑近,隔着一段距离都能清晰地看见、甚至像是听见了她动脉内沸腾的声音,更别提盛上艳和它的距离几乎为零了,视线内满是钮书瑞那砰砰发颤的脉搏。
    轻轻碰上去,唇瓣立刻就被震麻了,盛上艳却毫不躲避,反倒是张开嘴,伸出舌头,含在了那跳得最为剧烈的喉间。
    舌头刹那间被震到飞速起伏,不过片刻也几近麻木,唾液止不住地往下渗,顺着钮书瑞的脖子缓缓流下。
    那缓慢流动的水液在盛上艳的唇瓣四周蔓延开来,和钮书瑞逐渐冒出的冷汗融为一体。
    盛上艳看见了,便动了动发麻的舌头,在钮书瑞脖子上舔弄起来。
    那模样,竟像是一只在为对方舔毛的猫,悠然中又带着一种猫咪特有的高贵,仿佛很是难得才会这样屈身为对方舔毛,钮书瑞应该放松下来好好享受才是。
    也像是一个优雅却性情孤僻Y翳的吸血鬼,意外逮到了一个与他万分契合的猎物,正在痴迷又慢条斯理地给她进行着冲刷,散发出一股浓浓的危险气息,仿佛随时都有咬下去的可能。
    目光紧紧盯着那痛到震颤的速度险些超过心脏的动脉,垂涎三尺,叫人毫不犹豫便会相信,盛上艳是真的会咬下去——毕竟,这对他而言也不是第一次了。
    但钮书瑞根本顾不上脖子那的危机,亦或者说,她根本没发现自己除了下体外,脖颈也面临着深不可测的危险。
    盛上艳的食指和中指狠狠掐着阴蒂根部,大力揉搓,竟还假惺惺地松开了一瞬,迅速往阴蒂下方压了一下。
    却并不是在提醒钮书瑞珍惜这次喘息的机会,而是为了夹住更多的软肉,将阴蒂下方的媚肉跟着阴蒂根部一起被夹起,牢牢地掐在两指之间。
    钮书瑞哭着挺了一下柔软的腰腹,似乎是想用那除私处之外最脆弱的部位试图讨好男人,乞求男人。
    在他那与她截然相反,y到不行的小腹上轻轻蹭动,只希望能得到男人的怜悯,从而放过那被掐到剧痛的阴蒂。
    盛上艳一副什么都没感受到的模样,却明显是在堂而皇之地享用着钮书瑞弱小而可怜的示好,小腹被蹭得极为舒服,就连阴精都有点忍不住了,在摸索钮书瑞蹭动的方向。
    一摸索到,龟头便上下震动起来,模拟着插入后的姿态,去C钮书瑞白白软软的肚子。
    没撞几下,盛上艳那仿佛置身事外的呼吸便不知不觉地重了一些,吐出来的鼻息都炽热极了,灼得钮书瑞第一次察觉到脖颈的异样,哆嗦得打了个冷颤。
    但盛上艳并没有因此就放过钮书瑞,对她手下留情,按在阴蒂尖角上的拇指甚至更加恶劣,得寸进尺,毫不保留地加大力气,将那和阴蒂相比起来,简直尖利不堪的指甲重重地嵌入阴蒂头内。
    钮书瑞登时像是浑身静止了一样,猛地顿住,全身的肌肉死死地绷在一块儿,张着嘴,却发不出正常的声音,只有那结结巴巴,仿佛被撕碎的啊啊声。
    甬道毫无征兆地吐出大股水花,竟像是被盛上艳强行“按”出来的,猛烈得宛如瀑布一样。
    但只喷了几秒,便突然骤停,徒留那穴口合不拢似的张开一个小嘴,若隐若现地暴露出里面穴肉的蠕动和激昂——
    只见里面的媚肉全都发颤地缩在了一起,瑟缩、颤栗。
    却翻天覆地般绞动,忽地又射出一股液体,打在了盛上艳欺压在它上方的裆部,断断续续地喷了好一会儿,明显是高潮了,却被强烈的疼痛绞得无法顺利喷泻。
    男人的胯部立马湿了一片,粗壮阴精的模样便就这样被勾画了出来,映射出它在男人胯间一下一下“C”着钮书瑞的模样。
    男人却还是只压在钮书瑞身上一动不动,唯独那嵌进阴蒂的拇指突然动作起来,就这样“插”着阴蒂头猛然抠弄,速度快到肉体难以承受,尖锐的指甲深深埋了进去,就像是真的插进了阴蒂一样。
    本该细小的阴蒂彻底没了之前的幼态,眨眼间便变得血红、鲜艳,化身为长到极致的果实,马上就要爆出新鲜的汁水了。
    钮书瑞四肢都痉挛似的震颤起来,下体竟也开始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在男人指尖下极速颤动,像是在激动地摆动着小屁股,又像是马上就要再次高潮了。
    那频率快到整辆车都跟着摇晃起来,任谁在外面扫上一眼,都能知道里面是在干什么。却绝不会想到,这样的幅度竟是一个女人独自弄出来的。
    钮书瑞喉咙里的哼吟声越来越紧巴,越来越娇颤,渐渐的,就像是声带也卡壳了一样,柔媚的嗓音忽然消失——
    然后又以迅速递增的频率重新发声,嗯嗯啊啊地呻吟不止,听起来痛苦又难耐,就像是有什么堵在了她身体里一样,叫她拼了命儿地想发泄出来。
    双手都抑制不住地抓在了盛上艳的背脊上,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在他看似单薄实则极其有力的背部同时抓出十道划痕,深到上等的衣服布料都像是变形了。
    然后攥成拳头,揪着他那么一星半点的衣服全身颤抖,腰身震得越来越厉害,最终猛地冲破临界点,放声哭了出来。
    那妩媚的嗓音既像是小孩儿委屈到极点的哭声,又掺杂着浓郁且不可忽视的娇喘,声声孱媚。
    阴道喷发似的泄了出来,又急又猛,势不可挡地泼湿男人的下身,灌满自己的股缝和腰臀,将她躺着的副驾驶座彻彻底底灌湿。
    还迸射到了男人先前坐着的驾驶座上,在上面宛若花洒浇灌一样,星星点点的水流终究汇聚在了一起,形成半透明的小水洼。
    期间,臀瓣还始终止不住那快到极致的小幅度摆动,在男人的折磨下不断主动地挺向他的手,叫那阴蒂头被压得更狠、更痛,淫水便更是无法休止了。
    伴随着女人娇娇柔柔的呻吟浪叫,淫液在车内如漫天水花一样喷洒,飞溅的声音轰烈到快要和她婉转的哭声一样大。
    直到甬道内的水流慢慢变小了,钮书瑞的下半身依然抖得宛若正在被男人插入,随着男人的迅猛抽插频频发颤。
    两条腿遏制不住地想用并拢,跟随着阴道口抽搐的频率一缩一缩的,在盛上艳身下动来动去。
    却根本抽不回来,总是撞在车内的各种障碍物上,发出乒乒乓乓的响声,撞得那纤弱的小白腿越来越红,东一块西一块的冒出红印子,疼得钮书瑞嘤咛着想要去摸自己发疼的腿。
    又使不出一点力气动弹,最多只能移到男人的腰臀上,在上面抠来抠去,还没发现不对的又阴差阳错抓在了盛上艳的腰眼上,把盛上艳矫健的臀部肌肉刺激得一个猛缩,内裤前端迅速湿了一小块——
    精门毫无征兆地打开,往外激动的射了好几股精液。
    这简直是意料之外的事情,盛上艳大脑空了一瞬,胯部便往前顶了一下,重重地撞在了钮书瑞的阴道上,撞得她闷哼失声,阴精更兴奋了。
    等盛上艳恍然回过神来的时候,下半身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对着钮书瑞的阴户猛操,直把那无处可逃的女人操到连连后缩,啜泣般哼哼唧唧。
    还边C边S,没一会儿,他就感觉内裤几乎湿透了,撞击的那一刻甚至都能听到迷茫找寻着钮书瑞子宫的精液发出的黏腻的水声。
    于是他扯下裤头,压下那拼命吐露的阴精一把捅进了钮书瑞的小穴。
    阴精刹那间炸裂出来的酥爽让盛上艳半边身子都麻了,抵不住地叹息出声,放任阴精在钮书瑞阴道里迅速涨大,直把那还在可怜兮兮喘气的甬道又挤出一股水来。
    渴求已久的龟头被这么轻飘飘的一灌溉,愣了片刻,而后猝不及防地欣喜起来,简直是爽到那马眼都要再也收不住了,不等盛上艳开始动,就自己在钮书瑞体内奋力摆动起来。
    盛上艳自己都像是没想到阴精能爽到如此地步地再次嘶吼出声,身体瞬间火热,按住钮书瑞的腰肢,一秒淫魔地癫狂插弄起来,一连操进那许久没被进入的子宫,在里面直冲直撞。
    直把钮书瑞撞得拼命抵在那车门上,后脑、肩背都痛到不可开交。
    蜜穴也乍然紧缩,竟让本就疯魔的男人变得更加堕落、狂浪,操得钮书瑞屏息“尖叫”,连阴道都无心吐露了,只在男人抽出的每一个瞬间被带出淫荡的液体。
    这下,车子的晃动便不是因为钮书瑞了。
    还变得更加疯狂,更加晃荡,像是台风中心的大海,简直是要被这可怕的性爱一同比出海打礁石的火辣声音。
    盛上艳这意外的射精一连持续了很久,到后来,盛上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在射了,亦或者说,只是单纯地想C钮书瑞。
    便就这样一直插到钮书瑞完全哼不成一个完整的声调,那肿胀的肉棍才勉强停下。
    盛上艳喘着粗气,松了力气,忽地又压回钮书瑞身上,和身下被反复折腾到气若游丝的钮书瑞不同,他呼吸虽然急促粗重,但仍一副随时都可以继续操弄的模样。
    却稀奇的愿意停下,只又顶了顶胯,将自主抖动的大半个棒身全都挤进了小而紧实的子宫,而后静静地享受性器相合的舒适感,以及那自我震动带来的爽感。
    车里的空间并不大,甚至和身材修长的男人比起来,还小得过分明显,盛上艳这么一彻底趴下,长腿几乎无处安放,凌乱地摆在驾驶座上。
    却任性固执地便要倒在钮书瑞身上,还要和她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竟莫名像个半大的还需要爱灌溉着长大的孩子,不知何为餍足的在钮书瑞身上一个劲索取。
    把钮书瑞压得喘不过气,身体还在不自知地发抖,那可怜模样叫谁见了都禁不住吞咽口水,只觉得诱人又可人。
    而她那含着巨物的阴道也骚得像是一刻也停不下来,即便盛上艳都主动放过她了,它也要贪婪地吮吸男人,叫那快感源源不断,仿若滔滔不竭的流水,卯足劲地往上涌。
    不一会儿,便自主大到小高潮了,兴奋地缠紧男人,期待着他的又一次进攻。
    盛上艳却难能可贵地没动,只往阴户的方向又用力蹭了蹭,便放任小穴去夹他了。
    浑身透着一股从来没有的安定,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为何而来,就这么静静地靠在钮书瑞身上,什么也不做,简直是变化无常,竟又像是换了一个人。
    两人就这么躺了许久,在这满是荒淫味道的车里沉默得像一对有今天没明天的、最后放纵一次的分手情侣。
    直到连钮书瑞都慢慢缓过来、逐渐能够接受这全身的疼痛酸软了,盛上艳才有所动作,伸着舌头,往她深深凹进去的锁骨里舔。
    然而那锁骨许是因为钮书瑞此时姿势的难受,深得厉害,盛上艳还得歪过头来才能舔到底。
    他在那凹陷处钻磨了好一阵,才动了下脑袋,却不是起来,而是换到另一边的锁骨继续舔吻,一边天舔,一边将钮书瑞松松垮垮的领口往外扯。
    与此同时,还空出一只手摸到钮书瑞缓缓起伏的阴户,轻车熟路地捏住那仿佛死了一次的阴蒂。
    一副强烈的刺痛感再度冒了出来,钮书瑞吃痛地娇呼出声,盛上艳却还是那副模样,仿佛不知道钮书瑞很疼一样,不换不忙地捏着阴蒂开始上下拉扯、左右转动。
    钮书瑞霎那间又疼到抽泣,拽着盛上艳的衣角软声求饶。
    阴道因为急剧的痛楚迅速收缩,紧紧勒住了盛上艳那粗大阴精的方方面面,他舒服地叹出一口气来,那声音竟像是喝了一口热茶似的畅快,简直是把一切快乐都建立在钮书瑞的痛苦之上。
    直到这时,钮书瑞才慢半拍地嗅到车内被浓厚的性爱气息所压下的血腥味。
    这股血腥味的来源简直不用想——她的阴蒂头定是被盛上艳“插”出血了。
    而他此时的岁月静好、安静满足或许就是因为这股血腥味取悦了他——仿佛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弄伤她。
    仿佛终于嗅到她流血了,比他先前看她高潮还要高兴。
    高兴到即便埋在她体内,被阴道吸得阴囊都开始颤动了,也不为所动,只品味着钮书瑞身上沾染了血腥味道的气息,品味着那因为皮肤破碎,随便一动都万分颤栗的阴蒂。
    紫丁簪:
    小!艳!好!坏!!——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doge)
    但这只是个开胃菜(小声比比),小艳这次真的会坏透,希望大家系好安全带,做好心理准备!
    但没事,我怎么感觉,在经历了江狗那样的狠戾对待后,你们对小艳应该会包容X更强一点(doge)
    另外,我记得之前也有不少人喜欢小艳的呀呜呜呜,这次咋没看到艳粉的欢呼呢,其他几只狗子怕是要在背后笑死小艳了
    我们小艳可是要迎来短暂的1v1了耶!!(或者说已经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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