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摔到床上,头昏眼花,气息还没顺过来,紧跟着,薛凤压下来,捧起她的脸继续亲。
    “嗯嗯嗯……”
    婠婠快要窒息了,脸儿红红的,拿手打他。
    薛凤早有防备,握住她的手,嘴上松开来,两人唇角分开之时,还粘连着一缕银丝,他不亲她嘴儿了,转而亲起了她颤抖的乳球,又拽着她的手摸到身下,要她自己摸插自己的小屄。
    婠婠还是第一次摸自己的私处,手上全是黏哒哒的水,她被这男人玩坏了,婠婠瞬间眼泪汪汪起来,桃花眼迷雾流转,“不要脸,下流胚子。”
    骂来骂去就是这几声,她从小被宋怀玉保护到大,不被村人的闲言碎语沾染,还不如薛凤会说骚话,倒打一耙,“是你先勾引我。”
    “我何时勾引过你?”婠婠睁大眼,眼里满满是这个无耻的男人。
    薛凤看住她,冷冷一笑。
    是她骗人,他没说过谎,从始至终是她勾引的他,第一次见面就勾走了他躯壳里的魂魄。
    那次薛凤被劫匪算计,重伤流血倒在雪地,平生从没有这样狼狈难堪过,他以为自己会死在这,极不甘心,是她从雪堆里把他捞了出来。
    救他的不是一个普通的猎户,不是恰好经过的村人,偏偏是她,仿佛冥冥中自有注定。
    她把他带回家收留,每次看他的眼神里带着若有似无的怜悯,她在可怜他,堂堂的薛家少东家,富可敌国,居然会被一个乡野村妇的可怜。
    薛凤是在父母感情最浓之时出生,打小就在富贵乡里长大,大哥被抱养到京里,过继给长房,叁弟自幼失散,和谁都不亲,一来二去,他成了薛家唯一的继承人,必须是个孝子,必须为病重的母亲纳妾,必须继承家业,但骨子里始终有一部分在蠢蠢欲动,逆来顺受的人皮之下是阴奉阳违,纳那些女人进门,没有一次洞房,没有沾过她们,谁想到,是这个乡野村妇破他的戒。
    同在屋檐下将近两月,她在屋子里脱光衣服,甩着两只奶子沐浴,他只能躺在猪圈里,盯住窗户狭窄的缝隙,透过一点光,才能看清楚她裸露的背影,把一根肉茎撸到发硬发烫,也靠近不了她分毫。
    这个女人,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身子却早给了其他男人。
    一股怒醋顿时从心头起,薛凤捏住她的乳儿,将翘起来的硕大阳具插进流水的小屄,水声啪啪啪跟着激烈响动。
    点了熏香的屋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麝香味。
    床帐嘎吱响动,剧烈摇晃了一个晚上,声音大到连屋外头都听得到,外头候着的都是年轻丫头,很早就进薛家,还是老夫人在世时亲自挑的。
    丫环个个年轻姣好,脸蛋能掐得出水来,但薛凤看不上,老夫人临走前不肯闭眼,就是遗憾在没报上孙子。
    说起来,老夫人给薛家生了叁个儿子,最疼的还是二儿子薛凤,谁让大儿子从小不在身边,不能亲近,小儿子出生没多久,在小妾设计下,被人牙子抱走,多年了无音讯,母子再见,多少有了一层隔阂,老夫人夜里不知流了多少泪,只将全部心思放在薛凤身上。
    薛凤打小性情与常人不同,待人冷淡,对谁都不亲近,看在老夫人面上,才纳了叁个姨娘进门,如今屋里又来了一个新人,丫环个个有心思。
    听到屋里男女交欢的动静,丫环们按捺不住,羞红着脸窃窃私语。
    “二爷从不屑咱们这些奴婢,咱们也就趁这会儿咂咂嘴,兰姐姐不说话,可是四姨娘许了你什么好处,要你第一个伺候二爷。”
    有人搭腔道:“我听说了,四姨娘是狐狸精变的,专门窝在乡野之处,把二爷魂儿全勾去了。”
    “狐狸精也没四姨娘有本事,这么会浪叫。”
    “不是谁都能当小狐狸精,四姨娘厉害,咱们要仔细伺候着。”
    她们压低着声儿,虽传不到屋里头,一旁的兰九听得一清二楚,她仍端端正正立在檐下,垂着长睫无动于衷。
    天色渐昏,乌云盘着要下雨了,屋里头还在闹。
    二爷叫了一次水,丫环伺候进去,脸儿低着,拿眼偷偷窥探,看的不是很真切,隐约见了两人躲在帐子里亲嘴,四姨娘一条手臂垂了出来,腕子又细又白,像一截刚切开来的莲藕,无力揪着帐子,随着她的呻吟,一下轻一下重,“不要,要坏了嗯嗯……”
    四姨娘喉咙里含着哭声,软绵绵的,更刺激人了。
    床摇晃更厉害,似乎要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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