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有话要说:萎了萎了再也没有大粗长了
    卿绾收好羊皮地图,谨慎的放进竹筒里,竹筒上有一根绳结,她缠在腰带上打了个死结。
    女鬼飘在房檐上,懒散的问道:“你要去哪?”
    卿绾挠了挠头,颇为无奈的说道:“潼关东北处,有豫鄂族留下的庙宇,古籍上说七伤花曾是豫鄂族供奉的神花,君离夜也向我证实了这一点,地图正是他从豫鄂族人手中拿到的,相传豫鄂族的祭司曾在庙宇中的一处秘密栽培七伤花,我想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要是真有,别人早就先你一步盗走了七伤花,何必费这番功夫。”
    “话虽如此,可如果不去的话,那只有深入蛮族腹地才能寻到了,比起去蛮族,我更宁愿去豫鄂族的寺庙打听情况。”说道这里,她幽幽叹了口气,“你要和我去吗?”
    女鬼摇了摇头:“寺庙虽已破败,可仍残留着驱鬼的气息,我去了只会拖累你,这次只能靠你自己了。”
    豫鄂族的庙宇颇有浓郁的民族色彩和宗教风情,乳白色的院墙两侧各有两座尖塔,高大雄伟,院墙上凿开八个对称整齐的凹壁,上刻着豫鄂族的文字,而正对着她的是一扇圆形拱门,拱门之上是画迹脱落的圆顶。
    卿绾推开圆形铁门,里面黑魆魆一片,浓重的灰尘和霉味飘了出来,卿绾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她应该点个蜡烛的。
    正当她准备溜进去的时候,身后响起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她扭过头,转面望着来人,差点吓得她呼吸收紧几分,不由僵直了背脊,竟是楚寻寒。
    他的定眸望向她的神色晦暗异常,嘴角挂上不善的笑意又很快的随即隐去,他没有说话,卿绾也不敢说话,只得无言的看着他。
    而卿绾脑子里飞快的盘算着,他应该没有记起她吧,若是以他平日的举动,早就冲上来抓走她了。若是他想起来了,她怎么办?跑?哭?还是装嗲乞求他的原谅?她不禁头大,怎么偏偏就遇上楚寻寒这个阴险狡诈的坏东西了。
    他突然发出一阵轻笑,宽大的紫袖被风沙卷起漂亮的弧度,楚寻寒平日虽是不苟言笑,却无一不透露出自信狂妄的风采,今日也是如此。卿绾心底扬起阵阵不安,他此刻出现在这里绝非偶然,必定是知道了些什么
    “你的手腕上带着我铃铛。”他眸色悠远深沉打量着她,忽的道落一句。
    “你说的是个吗?”卿绾晃了晃手腕上的铃铛,心底一万个懊悔,她当日怎么就那般顺从的让楚寻寒给她系上这铃铛,眼下这铃铛坏了她的大事啊。
    他对她步步逼近,继续说道:“前段日子我不慎失忆,还丢了心爱的铃铛,这铃铛千载难寻,我找到它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没想到却系在你的手上。”
    卿绾心中忍不住扬起一抹惊惧,只得瞎解释道:“我睡了一觉醒来后便发现这铃铛系在我的手上了,用尽了办法怎么都解不开,既然铃铛的主人寻来了,那你赶紧拿走。”
    “取下铃铛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砍掉你的手。”他垂下眸,冷冷的俯视着她。
    卿绾受不了这种意味不明,居高临下的打量,有些恼怒的说道:“那我买走行了吧?你开个价,多少钱!”
    他平静的眉宇间细细窥探之下可以发现他隐藏的怒意,他每次发怒之时,眼帘总会略微垂下,嗅到他的不悦后,卿绾更不敢说话了,缩着身子战战兢兢的看着他。
    “我不卖的,这镯子我本来是要送给一个人,可我忘了她是谁,我对你很熟悉,我们认识吗?”
    卿绾没想到他这般直接就说了出来,可她万般不敢直说自己就是害他失忆的罪魁祸首,只得硬着头皮,干瘪瘪的回道:“我们不认识。”
    他低笑一声,双手覆在她的肩膀上,俯身逼近她,鼻尖在她的颈处轻轻嗅着,喃喃自语道:“你身上的气味也很熟悉。”
    “还有你这张脸……”他粗糙的手指沿着她的眉毛缓缓向下,指腹摩挲着她的嘴唇,幽暗的瞳孔死死盯着她的唇,一张俊颜离她越来越近。
    “你感觉错了。”卿绾受不了,她撇开脸挣开他的束缚,真是一刻都不想待在这了。
    “走什么?”他抓着她的手腕,搂过她的腰肢,将她带入到自己的怀里,下巴支在她的头顶轻轻笑着,“连抗拒的动作我都这般熟悉,我们一定认识。”
    “我观察你很久了,你想找七伤花是吧?想进去看看吗?”他搂着她的肩膀强势的带着她往门内走去。
    卿绾手指死死扒住门框,喊叫道:“我不去了,你放开我你个死变态!”
    跟他单独相处能有好事吗?只怕自己会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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