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的模样,嗤笑道:“本来还以为你跟那些男人有什么不同,结果也是这种老套的搭讪方式。你想干吗,想和我做的话就直说,过年我可是要涨价的……”
    “您误会了,我只是随口问问。”
    “不做生意就滚蛋,你挡到老娘的生财之路了。”
    经过他的时候,鼬隔着衣服抓住我的手腕,他给我塞了一把钱,说:“缺钱的话先拿去用。”
    我眼眶有些发热,仍是强撑着,把钱甩在他的脸上:“你以为你是谁?救世主吗?我自食其力,你的施舍,我不稀罕。”
    匆匆跑下楼,泪水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
    对不起,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让你操心了。
    不要再跟我扯上瓜葛了,每次我们的纠缠,都是不幸的开始。
    鼬,只要看着你生活得幸福,我就心满意足,死而无憾了。
    很早之前,我就写好了自己的遗书,不能保证带土没有在我身边安插眼线,我借着点菜的名头,将信封夹在菜单之中,对着甜品店老板娘勉强发动了一次别天神,止水的眼睛没剩下多少力量,我能做的,也只有最简单程度的催眠——只有鼬来找你,才可以交出这封信;如果是别人,立即将信封销毁。
    “老板娘,老板娘,你怎么了?”我用手在女人面前晃了晃。
    甜品店老板娘歉意地笑笑:“抱歉,刚刚突然想到一些事情,有些失神。”
    “是吗?这是我要的菜品,一会儿打包带走。”
    “可是三色丸子带走就没这么好吃了。”
    “不要紧的。”
    提着甜品从窗口爬上五楼,我将甜品盒子放在鼬的门口,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敲响门,也不看有没有人来开门,直接猫着身子从窗口跑远了。
    终焉
    “马上就来,稍等一下,”秋山开了门,空无一人,只有地上摆放着甜品盒子,“会是谁呢?”
    他提起盒子,疑惑地进了屋,拆开包装,秋山发现里面装着三色丸子。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他有一种直觉,一定是今天遇见的那个女孩,虽然长了一副女人的外表,但无论是脾气还是做派,都充满了孩子气。
    秋山那个时候趴在地上,把她丢在地上的钱一张一张捡起来,心里倒没有什么被冒犯的情绪,只是觉得好笑,脾气这么大,哪个男人受得了她?他才不相信有男人愿意花钱伺候祖宗呢。
    只是,在看到她的时候,心里不自觉泛起怜惜的情感,她的手腕那么纤细,即使隔着衣物,他还是可以毫不费力地用自己的手将她的手腕扣住。她的脸上也没什么肉,眼神敏感而疲惫,就像竖起耳朵警惕外敌的兔子。总之,会让人情不自禁地前去逗弄一番。
    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如果下次再遇见的话,跟她好好交流交流吧,秋山咽下一口三色团子,嘴角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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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次梦到现世。
    如果那天没有发生地震,继续在那个世界生存下去的话……
    我曾以为自己与众不同,可最后也不过是芸芸众生的组成因子,考上了不错的初中、高中,然后高考失利,读了一所普通的大学,无知懵懂地进入社会,茫然地工作,在朝九晚五、日复一日的生活中消磨掉生活的激情……这样想来,忍者世界的生活也不算太糟,起码这样的经历,是生活在另一个空间的人们无法想象的。
    不过我没有想到,这次醒来,会是在这个房间——满墙的写轮眼让人不禁回忆起那个悲惨的夜晚。不对,我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都记不清了,梦境和现实互相拉扯纠缠着,如同混入同一染缸的颜料一样斑驳,头好痛。
    “宇智波光希,你到底在计划什么?”带土重重一拳砸向墙壁,“我明明没有给你布置很重的任务,绝说由于过度使用写轮眼,你的内脏器官已经呈现出衰竭的趋势。”
    “没有开启永恒万花筒的人,下场不都是这样吗?”
    他整顿了呼吸,语气恢复平静:“我可以让你移植柱间细胞,前提是你愿意让我在你的心脏上种下咒印的话。”
    我笑了,面对带土,我笑过很多次,有时是敷衍,有时是嘲讽,有时是毫无目的,但这次却是发自内心的笑。
    “写轮眼再强大,不过是一双眼睛;我就算再不堪,也还是一个人。”
    我在梦里试了无数次,好不容易才找到最优解,怎么可能在这种关头放弃?
    因为梦境和现实的时间相差的倍数太多,我在现实世界里睡上一天,梦里可能已经过了几个月,要维持高度运转的大脑机能是很消耗身体的,所以我才会越来越嗜睡。
    但频频梦到另一个世界的事情,我大概也猜得到这具身体撑不了多久了,大概是灵魂和身体产生了排异反应吧,因为身体的虚弱,这个世界对我的排斥与日俱增。
    “她醒了,”绝从地板下冒出头来,“结果怎么样?”
    我安静地注视着他,虽然手里没有足够的证据,导致推演的结果很模糊,但绝,是这次计划的关键。
    带土说:“不愿意接受我们的条件。”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居然从带土的话语中听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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