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唐青老实说到,惹来蒋智锋一记白眼。
    这小王爷,恐怕又要让本将军穿小鞋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害得本将军一起倒霉,也好她死了,否则本将军让她生不如死。别说大将军不杀女人的屁话,他的狠辣根本不是正常人能比的,他是变态,杀人的时候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唐青默默退下,做他该做的事去,其它的事就由将军自己去处理。
    清晨,鸡鸣的声音响起,房间里的两人终于停熄战火,墨景辰累到腰直不起来,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柔顺的秀发撒在床单上,非常的有韵味,他闭着双眼,微微皱紧眉头,他还没有睡,战火才刚停下,这会他睡不着,后臂被某东西填满,让他很不舒服。
    在看华臣鳞,精神抖擞,容光焕发。嘴角抿着笑意,宠溺的看着男人,一夜的缠绵真的太令人畅爽了,现在他的心和身都无比的快乐,这种感觉真的太棒了。
    我让人备上温水,你得洗一下,那东西留在里面不舒服。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墨景辰不着痕迹的打个哆嗦,华臣鳞支着头,笑意盈盈。这一次,可没让他能下床,记得第一次的时候,他还有力气下床。
    墨景辰没有说话,轻轻的嗯了一声,他实在太累了,这辈子没有这么累过,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后面的事他就不知道了。
    很轻松就把他抱起来,真的太轻了,以后一定要养胖一点。
    小王爷,昨夜小别胜新欢的感觉如何。蒋智锋突然出现,看着他抱出来的墨景辰,眉角抽个不停。
    华臣鳞淡淡瞟他一眼,借你的水池一用。说完也没回答他的话,直径就去了玉水池,那可是大将军的私人地盘,他到是若无其事的借用了。
    蒋智锋不是混情场的人,但看到华臣鳞的那种表情,就知道他昨夜有多么的醉仙梦死,快活似神仙。啧啧啧,小王爷总是一脸禁欲的样子,没想到这勇勐的冲劲不不亚于自己啊。自己什么时候也能找一个玩不坏又喜欢的人呢。
    大将军摸着下巴,望着华臣鳞的背影出神。
    收起你那种恶心的眼神,爷要是看见非得给你一刀不可。伍言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一直守在门外。蒋智锋转身,看到一张不友好的脸。
    小言子,你不会在这里守了一夜吧,那昨儿个里面发生什么事你都知道吧,快说给本将军听听。堂堂大将军也扒起卦来了。
    伍言丢给他一个白眼,转身就要走,他守了一夜,太累了,趁这会得去休息一会儿。蒋智锋哪里会让他走,一拉就把他扯了回来,伍言一个没站稳,直接跌进他的怀里,撞了个满怀。
    伍言懵了一下,蒋智锋也愣了一下,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撞到他的心口上了。伍言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蹦三尺高,一脸惊吓的后退。看到他这种反应,蒋智锋感觉很有趣,刚要说话,他就转身跑了。
    大将军嘴角一挑,笑的很邪魅,小言子,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本将军要定你了。
    户部。
    严海听完江飞的汇报,冷冷的盯着手里的杯子,不发一语。
    大人,这银票你觉得会有假吗。桌上的银票正是墨景辰给的,大将军把人带走,但银票还在他手上。
    鳞王爷的官印,谁敢造假。严海是一个三十七八的刚硬男子,他管的虽是户部,但他曾经也是一个战场上的传说,比大将军蒋智锋的名声还要大,但是因为一次受伤,他就被皇帝发配到这个文闲的职位上,为此他看蒋智锋非常不爽。
    大将军把人带走,他敢定知道这银票的事,大人,你说鳞王爷失踪这么久,会不会跟大将军有关系。江飞小心翼翼的说到。严海拧眉,手里的杯子重重磕在桌上,把江飞吓了一跳。
    江飞,你跟着本大人多久了。严海声音冷冽,眼睛直视江飞。
    江飞顿了一下,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马上跪下,大人,属下不该揣侧大将军,请大人恕罪。大人虽然看大将军不顺眼,但心底是佩服他的,虽然不想承认,但大将军在战场上的那股杀气是无人能比的。
    起来吧。严海没有责罚他。江飞起来退到一边,没有在讲话。
    严海沉思了一会儿,说到,出发将军府。
    大人,要带人吗。江飞问。
    不必,你跟我去就行了。说完站起来,弹了弹身上的官服,他刚从宫里回来,连官服都还没有换下。两人出了府,直奔将军府,两府离的非常近,不一会儿就到了门口。
    江飞上去敲门,奇怪为什么大将军府白天关着门。
    啪啪啪
    几声重重的敲门声,很快就有士兵来开门,士兵一眼就认出江飞,两家隔这么近,知道也是正常,在看到他身后的严大人,赶紧把门打开。
    严大人,你是来找将军的吗。士兵说到。
    他可在家。严海背着手,冷冷的问到。
    将军在家,大人里面请。士兵做出请进的手势,看他的样子,好像早就知道他们要来。
    第127章 皇家的险恶.2更
    两人随着士兵进门,刚走到大厅,就见大将军迎上来,那一脸温和的微笑实在让人看着不舒服,就像是笑里藏着把刀,不安好心。
    啊呀,不知今日是吹了哪边的风,能把严大人给吹过来,真是令本府蓬荜生辉啊。蒋智锋笑脸相迎,上前一把就把严海抱住,还在他背后勐拍了几下。严海冷着一张脸,看似没一点波动,内心想骂娘,拍的这么用力,不知道老子还有伤在身吗!
    大将军别这么客套,你知道我来干什么。严海可没心思跟他玩字迷。
    蒋智锋的笑就僵了一下,尬笑的挠了挠头,严大人还是这么死板,真是无趣。他这一句话马上惹来严海的一记白眼,从他身边走过去,自顾的坐下。丫环很快上茶,他一副悠闲自在的喝起茶来了。
    蒋智锋知道他是来干什么,但他就是揣着明白装煳涂,坐到他对面,拿起茶就是一顿牛饮。
    严大人,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说吧,来我将军府有何贵干。把杯子一磕桌面,粗鲁的擦了擦嘴,他是故意这么整的,就是想让严海看着不舒服。严海曾经是杀敌无数的大将军,但他天生文静,从来不会急躁跳脚。
    大将军这是明知故问。严海喝茶的样子很忧雅,一口茶吞下去后才慢悠悠的说到。
    这话从何说起?本将军可不明白严大人在说什么,还请严大人明示。继续装煳涂。
    严海放下杯子,看着他的眼睛,盯的蒋智锋都有点心跳加速,令他有点恼火。这两天是怎么了?怎么会对男人有感觉,景辰是,小言子是,就连这严海也是,难到自己生病了?而且病的还不轻。蒋智锋非常怀疑自己身体出了问题,对小言子有感觉也就算了,怎么还对严海这老头有异动,这怕是自己病,绝对有病。
    一顿天马行空的乱想,蒋智锋一巴掌就拍在自己的脑门。严海看他怪异的举动,皱起眉头。
    昨天你在我府里带走的那个人,我现在要。言下之意,我是来要人的。
    昨天?他一脸迷煳,又犯起疑惑来了。
    严海也不生气,拿起茶又喝了一口,心道蒋智锋这汉夫不懂茶,可用的都是好茶,真是糟践了。
    哦,昨天啊,本将军确实在你府上带回来一人,不过那是我朋友,他可没犯什么事。蒋智锋耸耸肩,不以为意。
    严海皱眉,看了眼江飞,江飞马上会意退了出去,大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蒋智锋,我没空跟你打哑迷,昨天发生的事你肯定知道,我现在就要那个人,把他交给我。这话有几分的硬气,看样子是要来真的。
    严海,那个人,你不能带走,你也带不走。蒋智锋收起笑,脸色也认真起来。
    为什么?严海直视他眼睛,不放过他眼神里的每一个变化。
    没有为什么,就是带不走。蒋智锋没有说原因,也不可能说原因,因为,他是皇帝的人。
    看来,你知道很多事。严海突然话锋一转,冷视蒋智锋。
    严大人,本将军只给你一句话,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是一个好臣子,好好孝敬皇帝,其它的事,你就别参合了。蒋智锋挑明了说。严海愣了一下,怪异的看着他。
    看来你真的知道不少,不过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耳朵竖起来听了听声音,没有发现有异常,他继续说到,我要回那个人没有恶意,只想问清楚银票是哪里来,他是否知道那位爷的消息。
    那位爷,指的是鳞王爷吧。蒋智锋直击他话的重点。严海又愣了一下,身子就坐直了起来。
    你知道那位爷在哪里吗。
    看他紧张的样子,蒋智锋到是疑惑了起来,不像是要来赶尽杀绝的,难到他也是华臣鳞的人?
    正在他疑惑的时候,一个人影走进来,无声无息,就像凭空出现,两人很快发现来人,一时都有点愣住。
    王王爷!严海瞳孔瞪大,一下就站了起来,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人。
    蒋智锋皱眉,这小王爷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本将军,这好歹也是将军府,你要出来提前通知一声也好啊。
    严大人,好久不见。来人正是华臣鳞。
    臣,参见王爷。说完他便行了一个大礼。
    严大人请起。华臣鳞微俯下身把他扶起来,严海脸涨通红,眼神激动。
    臣不敢。被王爷扶起来,严海感到受宠若惊。
    在外不必这么多礼,严大人随意一点的好。华臣鳞语气平和,没有一点王爷的架子。
    臣不敢。君臣有别,他哪里能随意得了。
    严海,你真是个老古董,都说随意一点了,你怎么还行着个礼,快坐下吧。说完就把他按在椅子里,小王爷还真是有本事,连这根木头也给收纳了。
    严海一瞪眼,马上又站起来,王爷没有坐,他这个臣子哪里能坐。可他站起来就被按回去,回回来来好几次,终于是把他惹怒了。
    蒋智锋,你在碰我一下,别怪我这客气!吼得他面红耳赤,发觉自己失礼了,赶紧又转身向华臣鳞告罪。
    蒋智锋无趣的挠挠头,嘴巴刚张开要说话,就被华臣鳞一眼瞪,乖乖的闭嘴不说话了。
    严大人,请坐吧。华臣鳞走到上位坐下,严海行了个礼才坐下,蒋智锋坐的大大咧咧,一点君臣之势都没有,看得严海眉头直皱。
    王爷,这几个月,你一直在将军府吗。严海想了想,把心里的疑问问出来。
    华臣鳞点点头,一副淡然的样子。
    那那你怎么不联系微臣,微臣找了你几个月之久啊。严海心里很郁闷,将军府跟自己的府阺隔的那么近,王爷为什么不让人通知自己?
    严大人不必多想,这几月本王确实在将军府,一直没有联系你是不想给你添麻烦。
    王爷为何这样说?
    木头脑袋,你平时不是很聪明吗,怎么到这点上反而煳涂了。蒋智锋在旁边呛了他一句,惹得严海嘴角一阵抽搐,在他发怒之前,华臣鳞又说到。
    你的府上,有监视你的人,应该是连淑妃和皇上的人。华臣鳞说完,严海的眼瞳就瞪大起来,一脸难以置信。
    自己的户部府怎么可能会有监视自己的人,而且还是连淑妃和皇上的,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上很早就盯上你了,别忘了,你少年的时候,跟王爷可是好友。蒋智锋在一边插话到。他不提,严海到是忘了,很小的时候,他跟华臣鳞是好朋友,最经常干的事就是拿着两把木剑对打,只是后来王爷被接到皇宫,他们就没了联系,就算有,也只是君和臣的关系。
    可严海还是一头雾水,这跟贵妃皇上的人有什么关系?
    还请王爷明示,臣还是没有听明白。
    华臣鳞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开始说了起来。
    原来,半年前华臣鳞被母妃叫回皇宫,那时候他以为只是单纯的母妃召见,可是没想到,刚到皇宫就被皇上暗暗控制起来,并给他定了一个罪名,说是三王爷要夺谋篡位,在外面招集了古老的罗雅族要造反,这完全是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直接就扣到他头顶上,他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压入死牢。
    华臣鳞取名有个臣字,他这辈子就知道父皇当初的用意,就是让他记住自已永远只能当一个臣子,而不是天子,他也安安分分的谨记着,从来不窥视皇位,只是生平喜欢天下美食,所以游走在外,常年不在京都。然而正因为没有在皇帝的眼皮子底子,就被认为是在外面招集人手要谋夺皇位,这顶帽子扣的实在太大了,把华臣鳞打得一时措手不及,根本来没及得反击就要被处死。
    当时发生这些事都太突然了,华臣鳞被关到大牢里的时候他母妃才知道,想用计策来救人根本就来不及,所以她就放了一把火,把大牢给烧了,用一个和华臣鳞非常相似的人替代,活活被烧死在海火里。皇帝根本不相信被烧成灰的人是三王爷,可是连御医都证实了此人绝对是三王爷,又派兵在全城暗自搜索了三天三夜,连一根头发也没有找到,他才慢慢相信三王爷真的被烧死了。然而这一切都是皇帝在暗地里的操作的,而众大臣们所知道的事是三王爷突然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慢慢的就有流言传出来,说是皇帝杀了三王爷,众大臣根本不相信,因为在他们看来,皇帝和三王爷平时相亲相爱,他怎么可能杀了自己的亲弟弟。
    现在朝中最大一件事,三王爷失踪半年,至今没有找到。可是他们根本不知道,皇帝早在三王爷进宫的时候就把人控制起来,并发生了后面一系例的事。
    皇家的险恶和黑暗哪是他们这些大臣能知道的事,整件事都没有给华臣鳞一句解释,直接一顶夺谋篡位大逆不道的帽了扣下来,差点没把他压死。
    严海听完整个真实的过程,完全被这些不为人知的事吓到瞳孔震动。
    皇上要杀你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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