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着洗着,那在身子上流连的手掌热热的,好几次摸过敏感之处,居然勾起了快感,芙儿娇声呻吟:“不要摸了嗯好痒”
    身上的大手一僵,随后将她狠狠提起,扔到床上,上方传来略带愠怒的声音:“不知羞耻。”
    方墨飞是个正常男人,当然不排斥女人,只是生性洁癖,非要给她洗个澡。
    没想到这样居然都能叫起春来,娇娇糯糯的声音让他瞬间就硬了。
    芙儿背靠着墙壁,两条小腿勾在男人的肩上。蛊毒发作,她看不清面前是谁,只瞥见一片白影,颤声道:“燕哥哥,是你吗?”
    男人压着她的力气很大,腰间缓缓下沉,阳物破开紧合的壁肉,越插越深,挤出大量淫水。
    “我不是燕周。”
    “你不是燕哥哥、不要碰我我不要你啊!”
    野蛮狰狞的龟头已经深深嵌在甬道里,棱形冠沟似乎勾住了某块鼓起的嫩肉,抽插的速度太快,好似顶着那块嫩肉研磨。
    本来就敏感的身体又正逢药性发作,快感呈几何倍增长,当场抱着他肌肉发达的肩膀淫浪哭叫。
    床榻摇晃个不停,玉粉小脚挂在他的肩头,脚尖勉强挑着刚脱下来的亵裤,可见裆部湿濡的痕迹。
    方墨飞得了爽快,更是压着她往死里肏,两瓣软滑细嫩的花唇给撑到薄可欲裂,圆圆地包着柱身。膨大的龟头好似棒槌,碾压过红肿媚肉,把里头的敏感点都刺激得立起来,被阴茎蹭得又痒又麻。
    穴里一阵难解的酸痒,底部的宫口被反复亲吻,羞怯绽开一条小口。
    芙儿仿佛知道那个羞人的地方又要被进去,眼中憋着一汪泪,哭又哭不出来,只兀自哽咽而已。
    方墨飞随手抹去她脸上的一滴汗珠,替她撩开黏连的发丝,低声道:“忍着点。”
    尾音带着丝颤意,可见他痛快已极,根本不愿意停下来。
    里头嫣红的媚肉给拉扯出一小截,透明的淫水滋滋刮出,浸湿了少女的大腿根。
    “会坏的、芙儿不要了啊啊好硬不要往里面”
    红肿的阳根愈往里去,猛然一顶几乎整根没入,龟头浅浅地陷入宫口,少女纤细的小腿骤然绷直,如过电般痉挛。
    身上的男人势大力沉,强迫性地挤进小巧宫腔,他才进了一个头,宫口就无法合拢,湿濡柔若地含着他不放。
    他竟就势抽插起来,这一动也拉扯着子宫,芙儿的双腿几乎被压向胸口,嫩穴抬高,清楚地看见自己是怎样淫荡地被他肏。
    视觉刺激之下又是一次强烈的高潮,穴肉裹着柱身抽搐,方墨飞被这一夹也直接去了,玉眼开合,滚灼的精水直接射在宫壁上,把她从里到外填的满满的。
    简单而粗暴的交嫞结束后,他毫不留情地抽身而去。
    芙儿蛊毒得解,小腹中欲火平息,眼中也渐渐恢复清明。
    她哆嗦着起身,找被子盖上自己。
    面前这个白衣似雪的男人,正是那天在竹林里见到的人,她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就这么被稀里糊涂地要了身子。
    芙儿心头酸涩难当,小手揉着眼睛,泪水越揉越多,怎么都擦不干,最后她索性不掩饰了,背过身去低低地哭起来。
    少女纤细的蝴蝶骨包在雪白的皮肉下,只有不明显的痕迹,身子看着丰腴软嫩,惹人爱怜。
    方墨飞自穿好衣服,递了帕子过去:“擦擦眼泪。”
    芙儿啪得挥开他手。
    哪知道手臂一疼,他竟然强行扳过她的脸,替她抹去眼泪。
    “我要了你,虽然突兀,却不出格,一来是你主动,二来秦霁已同我说过,你本来就是我们的人。那日竹林问路,我以为你已知道我是谁。”
    男人的声音淡泊而有条理。
    他当然清楚,她的主动其实也很被动,却故意不点破。
    芙儿只顾低头抹脸。
    方墨飞已穿戴整齐,仔细看他,又恢复以往那冷冷清清的模样,灯下的轮廓冷淡而凌厉,飞眉入鬓,下颌锋利。
    看得出,不是个很平易近人的人。
    他似乎觉得就此离去不太好,沉思一会,对芙儿说道:“你想要什么?”
    芙儿已经不哭了,抬头看他,眼里还有泪光。
    “你想要什么?”他又问了一次,稍有不耐。“什么穿的戴的吃的玩的,有想要的吗?”
    芙儿涉世未深,不清楚世间有妓女这种东西,但她敏锐地感觉到,方墨飞看她的神情就像一件东西,一脸花钱买下来、还很不情愿的表情。
    她难受极了,摇头哽咽:“我不要。”
    方墨飞反倒心生迟疑,她究竟是真的什么都不要,还是已经知道他的身份,特意要求更多?
    于是收敛神色,端声道:“我只能给你这些,别的不必肖想,告诫你一声,人怪在贪得无厌。”
    芙儿泪眼朦胧,凝视他片刻,忽然伸手往他脸上打了一巴掌。
    方墨飞看她不会武功,减了防备,这才一击得手。虽然力气不大,但是他从小到大长于宫闺,周围哪个人不是唯他马首是瞻。
    莫说母亲,连父亲都很少对他动手,挨女人的打,是真真正正的第一回。
    “你”
    脸上不禁浮上愠色,扣住她手腕骤然用力。
    芙儿被抓疼了,一反常态地没有示弱,而是倔强地瘪着小嘴,眼中泪意翻腾。
    两人对峙片刻,方墨飞不愿和一个弱女子较真,甩开她冷冷道:“你真好大的胆子。”
    “你欺负我,我要告诉燕哥哥。”
    “燕哥哥?”方墨飞不怒反笑,“别说你燕哥哥,就是皇帝老子来了,也拿我没奈何,芙儿,你是不是根本没认清楚自己在哪里。”
    他缓缓逼近,居高临下的:“除了燕周是真心喜欢你,换作宝灯寨任何一个寨主,态度都只会比我更差。你以为他们会把你视若珍宝地捧在手心吗?不,因为大家一开始就知道,你不过燕周带回来的消遣而已。”
    消遣??
    芙儿如遭五雷轰顶,她再傻也知道,消遣是什么意思。
    消遣就是在无聊的时候喜欢做的事情,就像她,喜欢在无聊的时候吃东西,秦霁喜欢在无聊的时候杀人。
    原来从头到尾,她都只是个消遣吗。
    方墨飞看见她受伤的小脸,感觉自己方才那番话有点过,心头虽有悔意,却不动声色,只抖了抖衣裳,说道:“明天我差外头的人给你买点好的来,你既然不喜欢衣服,那吃的总行吧。”
    说完这句话,门轻轻掩上,室内恢复了平静。
    如果不是那股男女交嫞的特殊气味,就好似他从未来过。
    芙儿在床上呆坐着,似乎忘了起身。许久之后,从门缝里溢出少女的呜咽,听着很是可怜。
    屋外,方墨飞走远后,一道蓝影从梁上跳下。
    叶群青轻轻走近芙儿的房间,伸手欲敲,指尖在触到门时又缓缓放下。
    算了,这本就和他无关。
    少年转身离去,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屋子里的声音就像一根细绳,轻轻拴在他的心上。
    她每哭一声,他的心也跟着抽一下。
    叶群青不敢再待,大步流星地往门廊处走,眼中逐渐腾起怒火。
    果然皇室多薄情,从地方狗官到皇家子弟,生来都是同一副嘴脸,好像他们做什么都是对的、生下来就不会带给人任何人麻烦。
    欺负一个女孩子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出山啊,窝在山里还摆少爷谱,真他奶奶的怂到家了。
    叶群青越想,越觉得方墨飞那副淡泊名利的样子很恶心,眉间鄙夷之色愈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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