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宽眼神一滞,直接伸手拦住了他。那少爷不开窍,撩起眼皮儿还想勾搭龙宽,手直接冲着龙宽的胯上抓去,结果摸到一团软肉,不禁一愣。
    什么意思?
    你?你是有特殊癖好?难不成这人阳痿?喜欢虐身???
    滚一边去。少招惹里边的人。
    里?里面的人?
    那少爷后知后觉,望望卫生间的方向又看看眼前面色铁青的男人,吞了吞口水,虽是不甘也只得作罢,他们出来做生意,就图个以和为贵。
    职业性的一笑,少爷识趣的离开,就在这时,忽然从打开的电梯里唿啦下来几个人,被簇拥在人群最前方的龙宽认识,贾二!
    三少,三少,不好了,二爷他杀过来了!!!冲进包间给贾三儿通风报信的是他的跟班,没什么能耐,就是舌灿莲花,能哄贾三儿开心,跟着贾三儿混吃混喝。
    咚的一声,鲁意浓就看贾三儿的手一抖,那只琉璃盏在他们面前的案几上摔个四分五裂。
    他他他怎么来了?不是说我二哥人不在帝都吗?啊????贾三儿糗大了,像个无头苍蝇一样连滚带爬四处寻找可以藏身之处,鲁意浓,大恩不言谢,今儿你帮我一回,千万别说我在这儿!!!
    贾三儿真是拼了,找来找去最后干脆破釜沉舟地撩起宫女的大纱裙,眼也不眨的就钻了进去,成了名副其实的裆下之人,弄得人家小女孩羞涩屎了嘛!!!
    说时迟那时快,贾三儿前脚钻裤裆,贾二后脚就推开包厢门走进来。
    他倍儿看不上贾三儿身边那些狐朋狗友,鲁意浓、贺方圆首当其冲,其实人俩真冤枉!
    同样的,秋展熊、贺老爷子也看不上自家儿子身边的那些狐朋狗友,贾三儿也名列前茅
    贾二来势汹汹,一进屋有眼色的就立即给二爷开了大灯、停了演奏,那些出来卖的自是更有眼色,知道钱少不了自己的,一个个识趣的鱼贯而出。
    走到最后,就一宫女直不楞蹬、孤零零极其突兀的坐在塌前,脸上那表情笑跟哭似的!!!
    贾二是什么人?他比在座的所有人都大,说的通俗易懂点,他吃的咸盐比鲁意浓他们走的路都多,就一成精的老鳖精,连龙宽跟甄东北想跟他斗智斗勇都得先掂量掂量自己那一身本领。
    眼神那么一扫,立马沉下脸来,阴云密布:出来!
    果然,怕死他二哥的贾三儿被贾二这么一吼,立马在人宫女的裆下抖三抖。
    最好别让我重复第二次贾爱国!
    噗
    宫女没忍住喷了。
    贾爱国?哈哈哈原来贾三少叫这么一老土的名儿啊
    贾家三少,老大贾建国,老二贾忠国,老三贾爱国。
    贾老爷子绝对热爱他的民族,热爱他的国家!!!
    第20章 梦中情人
    贾三儿宁死不屈!
    实际上他是被吓得瘫人姑娘的裤裆底下不会动弹了。
    贾二爷也没在说第二遍,直接上脚踩下了那名MB的石榴裙,看见贾三儿撅个腚跪拜在地,尤其那MB的鸟儿还直戳贾三儿的脑门处,贾二心里腾地窜起一股子无名火。
    十捆百元大钞一捆一捆砸在那拿鸟儿冲着他弟额头的MB脸上,一捆抽出一道大红檩子。
    以为十万块钱这么好拿呐?只有贾三儿深知他二哥的手腕,那小鲜肉待会儿出去准保脱层皮,那十万也准保够他瞧病的。
    他哥扔多少钱,就代表挨收拾的人挨揍的程度是多少。
    以前都万八的,这次也太大手笔了,十万!
    鲁意浓看得目瞪口呆,简直羡慕死了贾二,真他妈爷们儿,够派!
    有钱是好啊能使鬼推磨。
    哥贾三儿喏喏地小声喊了一嗓子,那眼睛根本不敢去看贾二的脸,脑袋沉得就跟脖子挂不住了似的,眼瞅着就扎地板上了。
    这是最后一次!给我记住了!!贾二忍了又忍,最终没对贾三儿动手。
    他一拳出去,曾经打死过一头牛犊子,所以,真不是闹着玩的。
    就贾三儿那样的孬货,他二哥一拳就能给他打升天。
    贾三儿被他二哥拽着衣领子跟拎小鸡似的薅走了,从头到尾统共就说那俩句话,可就已经轻轻松松的把鲁意浓给迷上了。
    小小子嘛,总是很容易就迷恋上什么东西,什么人的,尤其幻想自己能有个无所不能的哥哥跟自己一起打天下!
    而一但过了那个热乎劲儿,隐头子自然就消了。
    不过此刻,贾二爷成功地顶替了龙宽成了我们撸公子最新一任的撸管情人,不是,是梦中情人。
    贾三儿一走,局子没散。
    因为鲁意浓跟贺方圆都特臭不要脸,反正跟贾三儿关系也不怎么近,他走他的,他们接着玩他们的。
    好不容易上了三楼,怎么也得赚够了在走。包房钱已付,找人过夜的钱还是绰绰有余的。
    龙宽跟甄东北始终没有交流,站在一旁冷眼旁观鲁意浓跟贺方圆沾花惹草,最后一人上手一帅哥。
    贺方圆找那个梳着一披肩大长发,长得眉是眉、眼是眼的倍儿漂亮。真是漂亮,并且漂亮的不女气,带着一种风情,特勾搭人。
    在看鲁意浓找那个,青春活力阳刚,跟贺方圆那个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的,穿的也简单大方,牛仔裤,黑色跨栏背心,特帅气一小伙子。
    贺方圆不知跟长发帅哥嘀咕了些什么,没待多大一会儿就搂着人走了,龙宽真像他的一条狗,立马乖乖地跟了上去。
    你去开车。我们也走。
    十分钟后,搂着帅哥蜜里调油的鲁意浓吩咐甄东北,似乎全然忘记了对方是个很尴尬的存在,指使得心安理得。
    很微妙的,那帅哥在鲁意浓发话之后看了一眼甄东北,脸上挂着笑,没有嘲讽,是一种友好。
    很快,他们三人一行出了37度半,由甄东北驾车,鲁意浓跟新上手的帅哥坐后排。
    车厢昏暗,很方便蠢蠢欲动的鲁意浓对他新捕食的猎物上下其手,车子没开出去多大一会儿呢,他就猴急地抱着那男孩吻做一团,完全不避着甄东北,一切随心所欲。
    背后传来俩个人嘻嘻哈哈的笑声,声音不大,不过甄东北又不聋,还是听得真真切切。
    没一会儿嬉闹声没了,竟而变成一缕缕若有似无带着些许压抑的喘气儿声。
    开车的甄东北撩起眼皮儿朝着后视镜扫过去,鲁意浓懒洋洋地闭着眼睛依靠在椅背上,上衣整齐。
    在看那个男孩整个趴到了他的腿间,只留半个黑色的后脑闯进甄东北的视线里。
    甄东北看了一路,鲁意浓享受了一路。许是酒精的作用下,让他们俩个鼓捣完了没一会儿,就靠在一起就着微微颠簸的坐感睡着了。
    到了地方,那个少爷先睁开的眼,就感到黑暗中有一双阴鸷的眼睛在盯着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PS:下月也参赛,树枝留给我啊,么么哒
    第21章 静点室里的争吵
    突然觉得甄东北的目光很慎人,俩个人对视了半秒钟,甄东北开口:别吵醒他。下车!
    那少爷以为甄东北是有话要对他说,哪里想到他前脚开车门下去,甄东北后脚一点油门就把车开走了???
    靠!深更半夜的把他扔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儿,缺不缺得啊???
    缺德!
    甄东北很缺德!
    把车一路开到江边,熄了车火,也不给鲁意浓盖上点什么,就这么把他一个人二半夜的丢江边吹了一宿的江风。
    完全熄火的车,江边夜里的风又硬又冷,鲁意浓车里睡一宿不发烧都是他点正。
    可惜,他倒霉,发骚了!
    喷嚏连天,鼻子不通气,脑袋昏昏沉沉,头疼欲裂,骂娘的力气都没了,要不是甄东北大清早的来看他,他都能死车里。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有个小病小痛的就跟得了绝症似的,一点罪遭不得。
    鲁意浓的娇贵也是出乎甄东北所料,没想到这大少爷身板子这么弱,都他妈被掏空了吧?吹宿江风而已,就把他给烧煳涂了。
    直接去医院了。
    一路上枕在甄东北大腿上的鲁意浓难受的直哼哼,翻过来调过去的咕容,磨得甄东北的腿根子直钻筋儿,重点部位更是酥酥麻麻。
    冤家。
    伤风感冒加发烧,支原体发炎感染。一下子就把帝都第一花心大萝卜鲁意浓先生给干倒、打垮。
    医生给他开的阿奇霉素,专门针对支原体的,甄东北跑上跑下的给他开单子拿药,又怕鲁意浓胃不舒服赶紧出去买了一瓶八宝粥,阿奇霉素特刺激胃,空腹打怕这公子哥儿受不了。
    鲁意浓都病入膏肓了还嘟嘟囔囔地挑三拣四,勉勉强强地喝了俩口八宝粥,嚷嚷着怎么不给他办理床位,坐着打是想难受死他吗?
    护士小姐过来的时候,甄东北明显的感受到鲁意浓对针头的畏惧,脑门上的大血管都崩出来了。
    针还没扎上呢,他就龇牙咧嘴的跟怎么地了似的,小护士手起针落,鲁意浓那颗心也跟着在肚子里翻了一个个。
    阿奇霉素特刺激血管,那感觉就跟大铁钳子扎透你手臂似的,倍儿疼。一般人还真是难以忍受阿奇霉素的副作用。不过甄东北觉着见效快,况且鲁意浓在不济也是一爷们儿吧?不至于跟个娘们儿似的哭咧咧。
    他倒是没哭,就是半张脸咧得都扭曲了,真是疼。加上发烧,坐在静点室的椅子上就跟生了蛆似的扭来扭去,完全坐不住,咕哝着恶心,迷煳,头疼,胳膊疼,全身疼,没有不疼的地儿,说什么也坐不住了,让甄东北赶紧给他办理住院手续,马上要死医院了
    你怎么还杵这儿呢啊?赶紧去啊唔车里遭了一宿罪的鲁意浓狼狈极了,衣服上一股酒味混合着汗味,发型也凌乱的像个鸡窝,脸色发黄,嘴唇干瘪,瞪着的眼睛也没什么神采,一副活不起的模样。
    甄东北嘿嘿憨笑,好言好语地劝慰他:马上就打完了,就在忍忍,打完咱就回家。
    忍什么忍啊?!我特么难受你知道不?赶紧去,快点给我去!!鲁意浓孔雀病犯了,说啥就不在静点室待了。
    你看看,就剩下不到三分之了。真的没必要浪费那个钱的甄东北搓着手的那个乡巴佬样,还真是农村味十足,憨傻憨傻的,看得鲁意浓目眦欲裂想张开血盆大口吃了他。
    我没钱吗?我花不起钱吗?让你去就给去,高级病房!最高级的!!!
    鲁意浓有点掐片,自己也搞不清楚昨儿是怎么一回事,反正他一醒来发现自己在车里,车子又停江边,压根就没往甄东北身上寻思,就以为被那少爷给耍了,气得他直咬牙。
    别闹了阿浓,等我办完回来你这针都点完了,挂号排队的人老多了,你都不知道。咱从明天开始开药回家打去。
    甄东北那个语调语气语速跟神态,跟哄孩子一样,鲁意浓翻白眼,心道这个山炮还真当自己是一盘菜了?
    扯着嘶哑的嗓音对甄东北低吼: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我一年给你十万是聘请你做我的伴侣知道不?假的,假结婚明不明白什么意思?你现在在给我打工理解?换句话说,我是你的Boss,所以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让你去就去。我有钱我乐意!
    第22章 日行一善
    幸亏一大清早的静点室里没什么人,不然他们俩就成早间新闻供人娱乐了。
    甄东北突然撂下脸来,嘴角的笑容也随之消失,皱眉瞪眼的鲁意浓微怔,被甄东北前后俩个人似的表情变换给唬住了。
    大概有五六秒的尴尬沉默,鲁意浓就听一身朴素的甄东北冲他说了四个字:那我辞职。不给他任何领悟真谛的机会,撂下这话就扬长而去,一点没惯着他。
    鲁意浓傻愣愣的呆了半秒钟后知后觉,气得他冲着甄东北离去的背影一顿没有素质的咒骂。
    辞职?他还牛上了,辞职就辞职,难道怕他还不成?一个土包子乡巴佬而已,不识抬举。十万块都不要,不要拉倒!有的是人上杆子要呢!
    骂骂咧咧好半天,要不是护士小姐进来给他拔针,他都不知道自己针头回血了,回了能有他自己俩个手掌那么高位置的血,护士喊他,他一低头,在看到自己胳膊上都是血的那一刻,双眼皮一翻,昏了!
    晕血!就晕自己的血!!
    他这一晕把小护士吓了好大一跳,掉了手里的物事,一阵失声尖叫,怎么召唤这人都不醒,最后赶紧翻看这人的病历本给他的监护人打去了电话,甄东北原路返回。
    鲁意浓如愿以偿的住院了,所以他再次大开眼发现自己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时还挺意外的,而更让他意外的是守在他床边上的乡巴佬。
    呦,我当谁呐,这不是刚刚牛逼的炒了老板鱿鱼的叛逆员工吗?怎么着?寻思过味来了?知道自己不能失去这份宝贵工作了?
    俩人的目光一相撞,鲁意浓就开始羊了二正起来,气色上好多了,估计是阿奇霉素流到他身体里起了一定的作用,眼角眉梢又有他那股子傲气儿了。
    甄东北没理他那茬儿,特憨实地回答说:医生说你看见自己的血晕血昏倒了,我说不想来的,可医生非让我回来,说如果我不回来就把你扔地上不管。我寻思寻思咱俩也算相识一场,就是阿猫阿狗的也不能看着它们不管啊,更何况你还是一个人。
    你,鲁意浓气结。别看这土包子老实巴交的,倒是长了一张伶牙俐齿,说起话来还头头是道的噎死人不偿命,八嘎!
    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就走了。甄东北说着起身,真要走。
    见他这么从容自如,潇洒自如,鲁意浓没由来的倍儿生气。他算个毛啊?说走就走,说来就来的?让他走了吗就走???
    正纠结着怎么开口才不自贬身价呢,已经走出去一步的甄东北突然又转身走回来,鲁意浓心中一喜,立马又晴转多云,因为甄东北从他破旧的公文包里掏出几张单子递给他说:哦对了,这是你住院花费的收据,一共是XXX钱。
    什么意思?鲁意浓极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从白花花的单据上撩起眼皮儿望向站在他病床前的甄东北,哈?等我给你报销呢?想多了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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